“震惊!因早报内容过于有趣竟引来无数读者登门拜访。”
中鹄没有继续看下去,光看标题好似就已经知晓了内容。
矮个子听风就是雨。
[下雨了。
怎么老下雨啊!
他们总是把一边淋雨一边跳舞的青年情侣们当做浪漫的代表,其实在我看来,他们和疯子无差。
那一点都不浪漫。
正常人才不会在大街上随意的跳舞,他们有很多事情要忙,所以不会理解我们的浪漫。
限定的时间遇到限定的人,陪你久的不算限定,失去的才算限定。
过去的人在未来不会出现,出现的就不算过去的,从始至终他们都会陪着你。
行走的时间不会因为谁而停留,停留下去的绝不是时间。
人生总是如此吗?
我哪里懂什么人生啊,我才活了几岁啊!
再让我拥抱你一会吧,祝你一路顺风,莫有忧愁莫回头。
我不会在乎时间的,在乎它做什么,它的速度太快了,睁眼闭眼就是一天。
我不会在乎的,自有百万人去在乎。
走罢,走罢。
喝水永远比淋雨强,跳舞永远让人心悦。
现在几点了?
下午两点还是一点五十九?
沏水泡面!
下雨天记得打伞。
淋雨容易生病。
雨天的街道很滑,跳舞会不会摔倒。
好了,走吧,别让我赶你走啊。]
一张纸被折叠了许多次,字迹模糊。
不知道是谁写的。
莫名的出现在了练习室。
中鹄把早报丢到一旁:“这张纸可比早报有意思太多了。”
中鹄问凡瓜是不是他写的,凡瓜却说自己喜欢淋雨回家。
“那个一看就是瓜哥写的,行了都别看了,今天的早报才更有意思好吧。”
姜绊绿把那张纸丢给了凡瓜然后又把中鹄刚丢走的早报塞到了中鹄手里。
“啊对对对,我写的我写的。”凡瓜把那张纸放到了一摞纸的上边。
停停停停停,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
如果说是练琴的话就请好好的练啊!
为什么总是要上演一堆奇怪又无需紧要的东西,搞得就像如果你不研究大米和钢笔之间的关系那么地球明天就会爆炸一样。
真够烦的,天气又变热了。
中鹄到底有什么重要的啊,我居然还要特地给她写一卷的番外,这个怪同好会有什么可写的啊!
难不成还能让他们几个遇到点怪事吗?
也不是不行,比如什么学院怪谈,会飞的楼梯。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莱德茵伽盖可是已经有十章没有登场了,我好想念它啊,不过我最想念的还是喀索拉。
其他几个人也很想念,那朵花,那个外星少年,笔没水了。
等我调整一下状态。
停停停停停,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
“好了好了,我们要去音乐部蹭课去了,我们在那儿可不受欢迎了!”
“诶对对对,那儿的先生可笨了,恐怕还没有老马教的好呢。”
“老马是谁啊?”
“马格里艾啊,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我倒是听你提过这个人。”
是一摞纸散落的声音。
“够了够了,都管住嘴吧,我打算明天去礼堂弹几首歌。”
恩走了过来,边走边说。
那摞纸是恩碰掉的,他并没有注意,禾在他后面替他捡了起来。
在禾将那摞纸重新拾好后恩才注意到她:“明天和我一块去礼堂唱歌吧。”
“啊?”禾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原来那个礼堂是可以随便用的啊。
完。
不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