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往常一样,五点准时起床,洗漱完毕后把宿舍里的人全都喊起来。
“姜绊绿!你是不是有病啊,是有谁逼着你每天那么早把我们叫醒吗?”
左床位的人一枕头到了姜绊绿的脸上。
还没将那个枕头扔回去,右床位的人又朝她扔了个枕头。
姜绊绿把两个枕头放到了一边然后就出门了。
“我们为什么要朝她扔枕头啊?”
“因为她老是打扰咱们睡觉啊。”
“算了算了,咱们还是不要提她了,跟她这样的人做舍友真是够倒霉的。”
“就是就是,那条谣言看的我真恶心。”
“什么谣言,已经实锤的事情那叫做事实。”
“真恶心。”
“就是!真恶心。”
左右两人聊着聊着便又睡了过去。
姜绊绿沿着围栏走向教学楼,边走边折下了几枝美丽的鲜花,然后踩到了脚下。
“怎么老有异色的花生长在这里啊。”
脚下的花是橘色的,花丛的颜色是红色的。
时间太早了。
早到还未能与丛中花成对,就开始被人反对。
这一次,姜绊绿没有像上一次那样,而是去了学院外面买了一些早餐。
来到了教室,只看中鹄一个人坐在那里目光呆滞的望着黑板。
姜绊绿笑着把买的早餐拿了出来,然后放到了桌上。
“我买了粥和油条还有包子。”说着,姜绊绿拿起一个包子吃了起来。
“听说早饭吃的早对身体不好。”中鹄说道。
“吃的晚了就不叫早饭了,让我们一起享受还能任意支配时间以及身体的时光吧。”姜绊绿继续吃着手中的包子。
“与君共勉。”中鹄将那碗粥一饮而尽。
“与君共勉。”姜绊绿依旧啃着手里的包子。
早饭吃完了,抬头一看表,时间刚到六点。
姜绊绿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她扭头诧异的问道中鹄:“你今天怎么那么早就到教室了?”
“我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在思考凡瓜说的那番话,你还记得他是怎么说的吗?”中鹄问。
“不记得。”姜绊绿摇了摇头。
“当时地上都是扑克牌,久问他应该怎么回去,他说他会向前走。”
中鹄还未说完就被姜绊绿打断道:“这么普通的对话需要思考一整夜?”
中鹄神秘兮兮的说:“你跟久都相处这么久了,难道还不知道他再说一些话是会用谜语来代替的吗,我一直在想他当时到底要说些什么。”
姜绊绿问:“那你想出来了吗?”
中鹄:“当然,他的意思就是,我们出去说吧,我怕这儿有审判者监听。”
姜绊绿又道:“行,我们边走边说,对了审判者是什么啊?”
“审判者就好比是下棋的人,类似咱们学院的坛主。”
“那知晓者呢?”
“知晓者就比如说是那四个保安,他们就好比是审判者手中的棋子。”
“中鹄,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聪明啊,你知道迷失者又是什么吗?”
“你别打岔,我要跟你分析昨天凡瓜和久说的那几句话。”
两个人一边讨论一边离开了教室。
走来走去最后在学院旁边的一口井旁停了下来。
中鹄啊中鹄,她一定也有什么东西瞒着同好会的成员们。
那口井就好像大石头般的矗立在这里,深不见底,井水呈墨绿色,看上去挺脏的。
中鹄将手伸到井中,井中水竟缓缓退去:“我一直在想久当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不只是久还有坛主,他们的所做所为究竟有什么意义,散落在地上的扑克牌都是黑梅q,地上和地下之间有什么关系,这可以追溯到深海沙民灭绝以前。”
姜绊绿伸着头往井底看过去:“中鹄,我其实一直以为你是个正常人。”
“我一直是个正常人,你知道地下之城吗?”
“不知道啊,嘶,刚才井里的水是怎么没的,你难道会隔空喝水!教我教我。”
“我不会隔空喝水,你想和我一起去地下之城看看吗?”
“不想,中鹄你是知道的,我们现在是学生,不可以随便逃课去别的城市玩的。”
“那我自己去。”
中鹄跳入井中。
“卧槽,中鹄!”
姜绊绿扒着头朝井里失声喊道。
姜绊绿没有想到中鹄会直接跳到井里。
我是应该先报警还是应该先跟着她一块跳下去啊?
姜绊绿略加思考,取了个折中的法子:“我只要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就好了。”
刚往后面走了两步又立马冲了回来:“中鹄,你等着我来救你吧!”
说完,姜绊绿也跳入井中。
这口井不算不深,最终到达了井底,这里空气清新无比,井内空间宽阔。
姜绊绿的正前方有一条小道,径直走去,一路的墙壁上都刻着奇奇怪怪的生物。
姜绊绿评价道:“未来艺术是我看不懂的。”
通道的尽头是繁华的城市。
“地下....之城。”
姜绊绿磕巴的把外语翻译了出来。
原来是这个地下之城啊。
“你迷路了吗?”
监管者x号乐呵呵的问道姜绊绿。
“没有,我是专门来这里找中鹄的,你见过她吗?”
“当然,她刚回来,现在正在十七街和街管聊天,我带你去见她。”
“谢谢。”
未完。
今天祝您们过得比我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