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德隐约还能看到那些黑团,但视线不再模糊后黑团也随即消失不见。
“蛇有时也需要变通。”白蛇伸出手指着自己的头顶,“这种预兆可不多见。”
整个海域水温正在逐渐的上升,倘若将温度计扔到海里的话它一定会瞬间爆掉吧。这恐怕就是所谓的温水煮牛蛙。
这招百试百灵,是深海大鱼觅食时最常用的办法。在船上的人可不会及时发觉水温的变化,但倘若他不及时发现的话就再没有发觉的机会了。
“是福还是祸是祸躲不过”这句老话能够传流千古不是没有道理的,在遇到机大不幸的时候人们出于自我安慰总会这么说。心理即使有了安慰,但还是会心神不宁的祈望不幸没有降临在自己头顶。
不幸确实没有降临在头顶上,但黑团几乎已经将整艘船所包围。再不逃可就逃不掉了,也不知道那名探险家和那个海盗如今怎么样了。他们不会已经被大鱼截胡了吧?
“炸弹!赢了我没牌了!”左边的六诡神兴奋的说,“食物归我了!”
右侧方的六诡神喊道:“还没到岸呢,再来一局!”
“对,再来。”右方的六诡神说完便开始洗牌。
中间的六诡神本来是拒绝玩牌的,奈何自己的这几个脑袋又特别吵。
守序好奇的站在桌边看着六诡神一个人玩牌:“你斗地主不会也和打麻将的时候一样吧?”
“你说呢?”上方的六诡神说。
好奇心害死猫。守序接下来看到的是和几个月前一样的令人双眼一黑的操作。
再升温的话感觉这艘船就快要被煮熟了。
看到莱德茵醒来最高兴的人莫过于喀索拉了,立马贴到了铁栏前对着白蛇说道:“我们的主力王牌醒了啊,你们最好小心点。不过话说回来你什么时候上的船啊?我登船的时候好像没看到你。”
大海啊,你全是水。大水啊,你总有一天会变成海。该怎么形如你最体贴,你的名字我该用什么笔去写。
“也就只有烟斗国的怪胎还会在这里镇定自若的待着了。”蓝蛇说。
南方菌家村莫大仙的挂旗被莫帕拉翻了出来,他举着旗子轻咳一下:“卜卦算命测姻缘,解惑只需二十元。”
两个**搞什么啊。蔡子秦将刚刚拼好的礼炮对准了蛇怪。
船突然开始剧烈的摇晃,大浪残余滴到,甲板时甚至能够听到“刺啦”的声音,被煮熟的木屑的味道一定很鲜美吧。
食物大概是快煮熟了吧,这顿也不知道是早餐还是午餐。真相只有一个,这顿大概是晚餐。
大鱼来了,捕鱼人却还没有开始撒网,出不逢时啊。
白蛇抓着铁栏努力保持平衡,铁栏里边的莫帕拉却还在介绍自己有多么的牛*:“只要二十元呦,你测不测?”
“我测你娘!”白蛇变回了蛇形然后咬着蓝蛇黄蛇离开了越来越烫的船底牢笼。
“他们走了,我们怎么办?”面包某某坐在莱德茵的牛背上说。
喀索拉一把夺过蔡子秦那支离破碎的礼炮,然后将它卡在铁栏间,一把撬开了铁栏。
“他们刚才往左边走的,所以我们就往右边跑。”莫帕拉说完就被喀索拉举了起来然后向右边的出口跑去。
“咱连喀索拉都不如了。”
“是啊。”
“莱德茵一般能驮几个人?”
“三个。”说完蔡子秦便坐到了面包某某的身后,然后莱德茵就驮着两人追向了莫帕拉和喀索拉,“三人友谊万岁!”
“**。”中鹄跑向了左边的出口。
鱼在沸水里会挣扎。
今天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