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个没跑的人!”喀索拉用电钻指向了远处的人,“**的她也要跑了!”
喀索拉说完就要追却被蔡子秦一把抓住,他骑在莱德茵的背上:“追人这种小事就让本王来完成吧,你就接着在这驯服你的电钻吧!”
“水牛王子”蔡子秦骑着他的坐骑莱德茵伽盖冲向了那个人。
“你先暂时帮我拿着武器!”喀索拉把电钻扔给莫帕拉后凭借一己之力追上了骑着莱德茵的蔡子秦。′
“不会再有什么雪人雪怪的来偷袭咱们了吧?”莫帕拉拿着电钻说道。
“不好说,都上来,我们也跟着去追那个人。”中鹄坐到了素鹏背上。
面包某某和莫帕拉接连坐到了素鹏的背上,然后素鹏“biu”的一下子便飞了起来,它飞的很快,直拍了几下翅膀就来到了那个人的前面。
天空没有巨响,素鹏悄然登场。
那人急忙刹车往后跑,却又见莱德茵和蔡子秦还有狂奔那么久大气不喘半口的喀索拉拦在后面。
四面楚歌声,表情像抽风。
微晨就像一缕清风,来时无声去时亦无声。
“靠老陆!”喀索拉一脚雪踢了出去,似是在对费力却徒劳无功后的一种发泄。
“好惊喜啊,居然在这又相遇了。”陆翻译干巴巴的说道。
喀索拉爬到素鹏背上从莫帕拉手里夺回电钻然后又跳下来装作大义凛然的样子对着陆翻译说道:“你和那个咔什么的密谋篡位夺我烟斗国江山该当何罪?”
“咔办琳米。”陆翻译提醒道。
“**我就问你该当何罪?”喀索拉说。
“停,我已经从良很久了。”陆翻译说。
“我不信。”喀索拉说。
“呵忒!现在咱俩就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管不了我我也管不着你!你爱信不信。”陆翻译说完就迈大步伐跑走了。
“这我能忍?”喀索拉怒气熏天。
怒气熏天这个词看着好怪啊。
大概是因为它是臭气熏天和怒气冲天的结合体吧。
痛苦太痛苦了。
孩童们之所以能够安逸的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分明就是因为有家人在身边啊!
对家人的爱是一分都不能少的,在远处飘荡的人对家人的思念如同夏日的雨水滔滔不绝连绵不断。
失去了家人就真的只能在远方飘荡了,那种无处所归的落失痛苦根本不会随着年岁的增长而消散。
孩童们伴随着轻歌进入香甜的梦境,耳边家人哼的轻歌比那些酒瓶子哼的情歌要好上一万倍罢。
一袋米还是一袋米。
痛苦不能伴随着哭声所减少。
哭只能让你暂时忘记痛苦,这是一种逃避现实的懦弱表现。
逃跑也是这样。
跑到肌肉发酸吧。
只有这样才能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家人。
温暖的泪珠落入雪中,它们将雪融化。
眼泪既然连冰雪都能融化,那么偶尔哭一场也不会是一种过错吧。
痛苦,太痛苦。
陆翻译被绊倒后缩在雪中痛哭一场。
冰雪总能麻木人心。
比起知道自己麻木,更丢脸的是自己失声痛哭时被旁人当猴子一样围观。
这是在寒冬的蛊惑下完全失去人心的表现。
痛苦痛哭。
完。
还是由衷祝愿他们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