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人都走进了,寸头大姐反倒向后退去。或是畏惧之情尚在使她下意识不得不后退,也或许是决定选择不救他们了。
陆翻译推开了怂比寸头姐,回望着他们的目光:“我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咔办琳米在贫民窟救了我,所以我就在她身边做了十几年的翻译官;赤狐曾把我从地牢中救出,虽然那是它自导自演的,但这个恩我好还是要报,所以我要不惜一切代价的拯救这个支离破碎的国家;即使我在烟斗国予你们百般刁难,但你们仍然给了我烤鱼不是吗?我早就决定要救你们了,我不仅要救你们,我还要让你们安全离开这个国家。”陆翻译又依次望向了关押高官、侍仆、首席等人的牢房,“为了报恩,我愿意将你们全部从地牢救出。各位,我们没有时间再开玩笑了,快一起帮我把他们救出来。”浪费时间的是人的那颗充满矛盾的心。
寸头大姐拿着电钻又走向了牢笼并去为他们撬锁。
两千多号子人拥挤在这个地牢之中实在有些可笑,但可笑归可笑,如今的赤家军没有别的选择,除非有几个人知道预言真相并且愿意告诉他们。
确实有不仅知道预言真相还愿意告诉他们的人,那就是那五位首席官,五位首席说出的真相各不相同,唯一的共同点就是话中皆有一只说不出姓名的狐狸出现。
双尔感到奇怪,他说:“你们当真不知晓赤狐的存在?”
陆翻译也感到奇怪,她说:“你们在宫殿中待了那么久居然会不知晓赤狐?”
人愿意记住的事一辈子也难忘,人不愿意记住的事一辈子也记不住。
上至首席高官,下至侍女仆从竟然无一人识得赤狐。
“夜深人静时,总会有红狐在宫殿内寻找某件遗失之物,那遗失之物总是令人向往,传言说它拥有着无尽的魔力。但要得到它的不是红狐而是白兔,当白兔得到它时,雪国便将不复存在。”谷雨有些不可思议的背诵起自己儿时曾经看过的画本,“我一直以为这个真的只是给小孩子看的画本而已。”
谷雨的话将众人的思绪引到了别处,这话值得耗费大量时间去思索,但这并不是进行曲的高潮。
“红狐...”喀索拉觉得这只狐狸有些似曾相识。
“半夜寻宝...”莫帕拉也觉得似曾相识。
“拖鞋!”
“扇子!”
二人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喀索拉说某天夜晚她和莫帕拉就像缺失了记忆一样记不得了些事。
莫帕拉说转天赤兔便不惜一切代价的希望他可以将自己的那把比较烂的扇子借给它。
莱德茵又指出谷雨有时说话前言不搭后语,仿佛就像一个记忆混乱的人。
韩十桔也说自己曾经在救完火后除了自己的脸烧伤外不记得任何救火的细节,而且自己随身携带的挖耳勺也丢失了。
轻名芥听完后也说自己有段时间总是丢失装有颜料的塑料瓶。
尚四说有段时间赤兔经常举办宴席,厨室里的木勺子大幅度丢失。
御人杰说自己曾经在舞台上指挥时错把指挥棒拿成了竹筷子,后来也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谷雨又说花田曾经丢失了一把锄头。
失忆失忆。
这是进行曲的高潮也是最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动的地方。
为什么会失忆,东西为什么会凭空消失,它们为什么要偷这些东西。
“你们或许只需要听听这位真正的话剧大师的解释就能明白为什么那兔子和狐狸要这么做了。”中鹄的话提醒了众人真相只能从画本、话剧内得知。
而面包某某则是钻研这方面的十足的一个天才,根据莱德茵和蔡子秦对面包某某的理解,他们相信面包某某早已经将这些台词背记在心中。
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