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寒卫!你跑那么快干什么?嘴巴都打流血了你还上什么班?赚加班费吗?”
孙寒卫正被徐夫人说得心慌慌,张依霞手里拿着瓶漱口水走进饭厅问。
“……,我含过了,医生说问题不大,就是牙齿挂了一下而已。”孙寒卫赶紧迎过去答。
“下班了,凯丽他们聚会你在这里干什么?我陪你去职员区吃,我刚才去过厨房了,说是在帮你煲杂菜粥。”张依霞说完转身就走,孙寒卫只能领命“下班”。
“这小子怎么回事?我问他话了,他怎么就这么走掉了?”徐乐的爸爸气得都站起来了。
“老二……坐下来。小霞也没说错,今天我们是接待阿健他们两公婆,他一个安保待在这里干什么?”徐夫人看着自己的二儿子说。
“妈妈……这小子也太不像话了啊!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啊。”徐乐的爸爸说。
“他也是担心小霞发脾气吗……小叔,年轻人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解决,你在这里问有什么用?等小乐回来再说吧。”徐太太担心在闺蜜面前丢面子,出面劝说了一句。
“呵呵……徐乐要是知道只怕会找这个孙寒卫打架,他的脾气我又不是不知道。”欧阳敬笑笑说。
“有必要吗?他一个安保辞掉他就好了,我才不会让小乐和这样的人打架的。”徐乐的爸爸说。
“欧阳敬!你今天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来挑事的吗?是不是我没动手打你,你皮痒?”徐凯丽突然对着欧阳敬发起了脾气问。
“我哪有……你不要管不住他,把脾气发在我头上啊!”欧阳敬很委屈得答。
“哼……”徐凯丽气得站起来就走。
“凯丽……你慢一点,叔叔,阿姨……我跟过去看看。”周子豪赶紧站起来追上去。
“不像话……哎……”徐夫人把手里的筷子放下来说。
“阿芸,这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说走就走,连个招呼都不打,确实有点失礼啊。”梅姨问。
“……。”徐太太自己脑子也乱成了一锅粥一时没法回答。
“我早就看这小子不顺眼,都怪你们心软非要让他回来养伤,这下可好了吧?”老徐总说。
“哎呀……我看这孙寒卫也挺为难的,你们刚才没听张依霞怎么说吗?喊他下班啊,他肯定对凯丽没什么想法的,就是老老实实在上班而已。你们先聊,我过去看看。”欧阳敬说了一声站起来就跑,他妈妈一把没抓住居然真让他溜掉了。
“小敬!”梅姨高喊一声站起来就准备去追儿子。
“阿梅……让他去吧,凯丽不自己动手打他两下,他们的事情过不去的。”欧阳健伸手拉住自己夫人说。
“凯丽还有伤在身了,能让她发那么大脾气吗?”梅姨有点不放心得问。
“没事……我看凯丽现在心思也不在小敬身上了,让小敬去跟她胡闹一下也好。”欧阳健一边示意自己夫人坐下一边说。
“老欧……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凯丽真看上那个小子了?”老徐总问。
“难免得吗……他毕竟刚舍命保护过凯丽,女孩子一时被感动避免不了的。不过我看他对凯丽没什么心思,倒是他对小霞的态度有点麻烦。”欧阳健答。
“哼……”徐乐的爸爸不高兴的冷哼了一声。
“哎呀……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来来来,吃菜喝酒,孩子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欧阳健看见家政人员送新的热菜进来,举举面前的酒杯劝告一声。
*
“那个欧阳敬挺讨厌的!自己跑出去玩了一大圈,回来还这么不要脸的跑到凯丽面前来演戏,真是个炒粉!”张依霞气鼓鼓得说。
孙寒卫嘴里含着消炎用的漱口水只能老实听着,心里也确实不怎么喜欢这个欧阳公子。
“张依霞!你什么意思?把他呼来喝去的,不知道今天家里来的是什么人吗?”徐凯丽追到职员用餐区问。
“什么人?不就是你的前男朋友吗?他又不认识他,他待在那里干什么呀?好端端的上个班,脸都被打肿了,我都担心他又会脑震荡。”张依霞撇撇嘴答。
“会脑震荡吗?不会那么严重吧?”徐凯丽吃惊得一边走到孙寒卫面前一边问。
“拜托!你有点医学常识好吗?他刚刚为了保护你才被汤尼砸晕过没几天,现在脸又被打这么重一下会没事吗?”张依霞答。
“那还在这里坐着等什么啊?我去拿车我们去医院。”徐凯丽伸手拉孙寒卫说。
孙寒卫有口难言,只能举手摇摆示意不要。
“你干什么呀?嘴巴里面含着什么?”徐凯丽问。
“哦……可以了,有五分钟了,你去吐一下我看看。”张依霞抬手看看手机说。
“他在干什么呀?”徐凯丽有点莫名其妙得问。
“消炎啊,你以为他是机甲战士,流血了不用消炎的吗?”张依霞一边跟着孙寒卫往洗漱台走一边答。
徐凯丽脚步顿了一下。
张依霞说得没错!刚才自己确实只顾着去找欧阳敬发脾气,忘记了应该先让孙寒卫处理伤口,这一点自己实在是忽略掉了。
“还好,没有血丝了,可以安心等着喝粥了。你这个班上的还不如在厂里,怎么感觉你每天都在玩命了?”张依霞仔细看看水池里面的情况后说。
“什么玩命?被你说得好像我真当了保镖一样,就是最近运气不好而已。”孙寒卫笑笑答。
“你头晕不晕?”徐凯丽跟上来问。
“还好,就是被无意碰了一下,应该问题不大的。你怎么也出来了呢?今天不就是要解决你们的事情吗?”孙寒卫答。
“有什么好解决的?那样一个渣男,比李招娣的那个男朋友还可恶,理他干什么呀?”张依霞说。
“你能别提李招娣吗?提起她我头疼。”孙寒卫说。
“哼……就提,你不高兴不要听我讲话啊。”张依霞说。
“哎……命苦。”孙寒卫摇摇头叹息一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