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站在这一切的至高点,但却被那些冠冕堂皇,理所当然的言语推到那本不该属于我的位子。
那些万上之臣皆是臣服于我,可万千之臣个个居于神上之位。又有几人是真心所愿,又有几人是甘之如饴!
可是他们忘了,吾是暗神,一开始就被他们刻上划分的暗神!阳子位天,本该是王,吾不愿伤之。
可竟敢囚阳退位,逼吾上位。
此界之王,吾不愿,吾该冷看世间,凌一切之上。
封王之时,吾一身华衣踏于台上,全身金饰慵贵。世神告诉吾,身之所重,如万界所责之任。
王上之位,吾身不由己,位坐亿年。无一敢逆上反主,界下安和。
万年时长,坐下众神换死闭伤如如皆是。新面坡多,旧面不在。
面上安和,私下分崩离析。如亿年之前如同一撤,吾心已明,想退位让贤。
奈何贤者无一,吾头痛不已。
如若不是亿年之前他们囚禁吾的阳姊,吾早已经将他们全部歼灭。已过去亿年,却还是找不到任何阳姊所在。
吾想灭了这万界,但阳姊定是不愿意我如此之做。
亿年!虽对我来说就是一晃而过...
吾整日金衣华服,退去了本该是我的红衣。吾无怨言,只期阳姊所在,复吾自由。
但奈何造化弄人,一日阳忆涌现。吾悲痛欲绝,怒气难消。
这世间本无伤吾之物,但阴阳相克,阳姊本身就是压制吾的存在。虽三成混沌应在吾身,但是这阴阳之力压制吾。再加上阳子已亡,动用其遗自然可伤吾。
本界法则,已限制不了超越此界之神,妄想控制大道法则,吾绝对不会承认。逆子蝼蚁,岂能也配!
吾被他们控制在这本界法责内,成了剧中人。去不了法则之上,吾势必不会让任何一个离开。
亿万年前恐惧吾威之神连连逃窜,万界皆是。即便是毁灭阳子所造万界,吾也要让他们一个不留。
吾从未如此动怒,势必要一切陪葬。
吾卸下繁琐金饰,凝聚成剑。看着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蝼蚁,毅然决定将其毁灭。
吾不愿动用超出本界法则之上实力,战万神!也绰绰有余!
可吾没有想到,阳子血骨被他们炼制,成了这天地间能够控制伤害我的厉器。
天地可鉴,吾从未对不起过这世间任何一物。却落得如此下场,吾恨!
吾被那锁天链捆住四肢,捆住了脖颈。束缚在这天地之间动弹不得。本想运转天道之力,却发现天道早已背叛,另责其主。
吾看着他们断其骨,取其血。吾心灰意冷,痛不欲生。这就是吾守护亿年的结果!这就是阳子所爱的世间,这就是她拼命守护,不惜代价创造世间!吾流出一滴清泪,落入这重归混沌之地。
最后,吾看着他们挖出吾心,所有的感情顷刻间烟消云散。
此界法责控制消失不见,吾脑海中涌现许多记忆。
记忆恢复...
游戏结束——
一片血红的世界中,四肢和脖颈上的血链微微泛着金色的纹路。看着地上的白骨,女人红瞳泛着金光。
良久,女人声音覆盖这整个世间。而这世间也随着她的话语而剧烈颤抖。
“看来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劈成了两半,封印了记忆还是不行。”
女人漂浮在半空,而半空下的大地上恨骨生生。想来这万界合并,用不了多久必定会诞生怨魂。
但是女人丝毫不在意,直接在半空坐下。对着大地一挥,一块白骨飞出。对着天空一指,一滴眼泪从天而降。当想找出那颗被挖掉的心时,却发现找不到了。
“有点意思...”女人只是觉得有趣,没有一丝慌张。
就在女人思考的时候,她完全没有注意到此界外面。一位男子手中拿着一颗心,然后放到胸口,容入进去。若是仔细看的话便会发现,男人原本的心口没有心。
随后,看着被锁在界里的女人露出一幕意味不明的笑意。
“这么喜欢玩,敢不敢跟我赌一场。”男人突然开口,让界中女人惊了一下。
活的???
“何人。”
男人微愣,她竟然还没有恢复全部记忆...
“汝赢了,我就把心还给汝,吾输了,吾就告诉汝吾是谁。如何?”
女人想了想,点了点头:“赌什么?”
男人言道:“过不了多久,会诞生新源之界,但源主生命不多。就赌这最后谁会成为新的源主,如何。”
女人皱眉道:“源生万物,乃是超越了天道,三千大道,甚至是主神道的存在。怎么可能会死。”
男人坦然而言:“那源主祭道了,如今这世间,又多了一个源道。”
女人一听,同意了。
“是赌汝吾最终结果吗?”女人眼中露出杀意看着男人。
“汝吾都杀不了对方,不如互相封印了记忆。辅助凡人入源如何。”
女人怒诉:“辅蝼蚁上位!不可能!”
男人不恼,只是笑。看的女人莫名其妙。
“那吾自甘入凡,就赌你拿不回自己的心。如何。”
女人一听,这有意思。
“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