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四合院。
就在大院公审许大茂家丢鸡案的时候,一个好奇的声音从大院门口方向传来,“哟,这么热闹呀!”
所有人都朝着门口看去,一个身穿退役军装,身形挺拔的帅气小伙,提着行李站在门口,微笑看向众人。
这谁呀?很多人脑门挂着问号。
“怎么?柱子哥,认不出我吗?”小伙走到傻柱面前呵呵笑着。
傻柱最先反应过来,“你、你是小风?哎呦喂,兄弟,你、你从军回来了?”
激动得傻柱一把抱住了对方,兄弟二人同时红了眼眶,这都多少年没见了,至少十年!
“谁?小风?后院聋老太太的孙子陆风?”众人恍然大悟。
关系要好的一大爷一大妈纷纷上前,几人一阵寒暄。
傻柱一把接过陆风的行李,“兄弟,想死哥哥我啦。走走走,咱们回家,快去后院看奶奶去。”
“等会儿!傻柱,你不会是想赖账吧?还没赔我们老母鸡呢。”许大茂闪身拦着。
傻柱不满喝道:“让开,别挡着我办事。”
“许大茂,那你打算让傻柱怎么赔你?”二大爷刘海中问了。
“两块钱!”娄晓娥脱口而出。
旁边的丈夫许大茂一把推开这个傻媳妇,“去去去,两块钱?那是老母鸡?两块钱?”
“母鸡也是鸡呀!朝阳菜市场一块钱一只。”傻柱不满道。
三大爷闫富贵帮腔说道:“傻柱,话不能这么说,人许大茂家养的那是老母鸡,人是留着要下蛋的,所以就得加重处罚。”
许大茂抚掌笑道:“我觉得三大爷说的对,我们家这老母鸡,我就是养着它下蛋的,咱们按十天我拿七个蛋算……哎,我准备养它一年,等我媳妇怀孕的时候坐月子使。”
“行了吧你,还坐月子?还下蛋?你媳妇会下蛋吗?结婚多少年了,一点动静没有,要下早下了。”傻柱无情嘲讽。院里人都知道,许大茂和娄晓娥结婚两三年了,一直没有孩子,都说娄晓娥不会生。
“嘿!傻柱,你侮辱人格是吧?”
“傻柱,你魂淡!”
许大茂夫妇愤怒的指着傻柱骂了起来。
弄明白情况的陆风可不能看着傻柱被欺负,丢下行礼,呵呵笑着走向了八仙桌上那砂锅,打开盖子一看。
“嚯!好大好肥一只老母鸡呀!”
许大茂从小就跟陆风不合,冷声道:“小子,放下,不关你的事,那是我们家的老母鸡。”
陆风呵呵一笑,“你确定?可你家的鸡,为什么跑到了我柱子哥的砂锅里?”
“确定!这不明摆着,傻柱偷的嘛,你搅和什么呢?”许大茂不耐烦起来。
“哈哈,有意思!许大茂,你家的老母鸡,长的好大一只鸡冠子!啧啧,寻常的老公鸡都不一定有呢。三位大爷,您几位断案如神,不会连公鸡母鸡都分不出来吧?”
陆风此言一出,二大爷、三大爷瞬间老脸一红,齐齐看向了那砂锅。
不认识陆风的寡妇秦淮茹,脸都吓白了,这可怎么办?自己儿子棒梗偷鸡,好不容易博来傻柱同情,让他顶罪,现在倒好,半路杀出个毛头小子坏事了。
傻柱看出了秦淮茹的担忧,连忙打岔起来,拉着陆风就走:“嗨,弟弟,这里的事你不懂,走走走,看奶奶去,别理会这乱七八糟的事。三大爷,鸡就是我偷的,记我头上就完了。”
陆风也不揭穿,提起行李跟上,可三大爷不干了。
“慢着!把话说清楚,鸡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不是就不是。难道你想让我们冤枉好人?把我们三个老家伙当什么了?”
二大爷刘海中也跟着附和道:“许大茂,你凑近了看看鸡冠子,这分明就是一只公鸡,凭什么冤枉傻柱?”
“那、那他这鸡哪里来的?”许大茂语塞。
陆风嘲讽道:“只要不是你家的就行,你管我们怎么来的?我柱子哥一个月几十块的工资,买不起一只鸡吗?”
刘海中点头道:“不错,傻柱一个月37.5块的工资,绰绰有余。许大茂,弄清楚了,你家的鸡不是傻柱偷的。”
“走吧柱子哥,弄清楚了,咱们回家看奶奶去。”
不由分说,陆风将行李交给傻柱,拉着他就往后院走去。
秦淮茹眼睁睁看着却无法阻止。
众人哄笑起来,而公审还未结束,大家还在争执,到底许大茂家的鸡谁偷的。
聋老太太已经睡下了,所以今晚的开会并未通知她到场。
来到中院,傻柱直接将陆风领进自己屋内,“弟弟哟,想死哥哥了。奶奶已经睡下,来不及给你收拾房间了。今晚先住哥哥屋里,咱哥俩儿正好来个什么抵足而眠……”
陆风满口答应,自己从小跟柱子哥屁股后面长大,几乎穿一条裤子,同榻而卧抵足而眠算什么?
看了下时间,陆风心里默念,签到!
“叮!恭喜主人今日签到成功,获得技能:宗师级厨艺。”
陆风眼前一亮,哈哈,不错不错,果然有好运。傻柱是川菜大厨,在他家里签到,竟然一下就给了个宗师级的技能,太赚了。
原来这位陆风也是带着系统的穿越众,穿越到噙满四合院世界,获得一个每日签到系统,给了个新手大礼包是系统空间,附带一个身份和一段记忆,今天还是第一天签到。
“奶奶,奶奶,您看谁回来了?小风啊,我的好弟弟回来啦!”说话的功夫,傻柱安置好行李,拉住陆风来到了聋老太太屋里,叫醒了老太太。
谁?小风?我的乖孙,十多年,你可算回来了……
聋老太太惊喜的差点没背过气去,陆风赶忙上前给奶奶顺气。
“奶奶,您别激动,以前是部队有纪律不让回,以后好了,孙儿是转业回来,再也不走了。”
祖孙相见,又是一阵抹泪场面。傻柱也眼圈泛红。
前院审案已经有了结果,不知是谁捅出了偷鸡真相,说是看到秦淮茹家的儿子棒梗,今天在轧钢厂院墙外带着妹妹吃叫花鸡,没准是他偷的。
细细一查,还真是棒梗。
全场炸了锅,秦淮茹哭天抹泪叫惨,她婆婆贾张氏蛮横护犊子,坚持抵赖。
可恶人还得恶人磨,许大茂可不是善茬,能让你白偷我家一只鸡?当即要报警,吓得秦淮茹一家子瑟瑟发抖。
最终在几位大爷的调解下,秦淮茹答应给许大茂赔偿五块钱,此事才算作罢。
一大爷端着那砂锅炖鸡回来还给傻柱,说起这件事,傻柱同情秦寡妇,跑去前院私下里安慰人家。
后院屋里,老太太拉着孙子的手不舍得撒开,祖孙两个就这么一直聊着。
一大爷寒暄两句就回去了。
陆风调侃道:“难怪都叫柱子哥傻柱,是真傻!一个清白大小伙子,跟一个寡妇撕扯不清,秦寡妇我看不是什么好人,刚才一个劲的给柱子哥抛媚眼卖可怜,啧啧,八成啊,柱子哥去上赶着掏钱去了。”
聋老太太宠溺的敲了一下孙儿的脑瓜,“还是我的乖孙聪明懂事。傻柱子比你大五岁,却色迷心窍,总是看不透。”
“奶奶,从小我就看得出,这院子几乎没有好人,都打着小算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