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总是短暂的,但是要学会珍惜时间!当感觉到时间不够用的时候,那就是在进步,因为你感觉到了你的知识储备贫乏,只有拼命的去多读书学习才是在这个年代活着完成自己立下的誓言与承诺!一切都是短暂的又是值得一生去回味!
李项村说的很多关于如何跟日本鬼子做生意,我真的不理解,但是我更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大后方重庆、大西南连百姓吃的食盐都是紧俏物资,更不要说什么白糖了!日本鬼子占领了很多地方,他们提出的以战养战,也是用夺我们的物资来换他们需要的物资,日本鬼子很聪明,战争也就是掠夺!
没有什么理由的“抢”.......
看着李项村和王亮没有说话心里盘算着:日本鬼子所抢我们百姓的东西,我们应该抢回来!这才是关键!让日本鬼子打不去还手我、做不到!不要让我逮住机会.......
“长官!我们算过了!如果用物资换两艘船,咱们不亏本!而且放便咱们以后的水路买卖运输!成本低!而且我们走的两边区域同时可以运输一些重要物资!日本鬼子方面的大阪联队“李厚朴”人还不错!但是我和项村还是和他保持距离,但是这个日本鬼子是贪财,但是人不坏!这次提出可以用西药、武器装备和咱们换一些矿石!.......”王亮看着我说;
“嗯!西药!我们需要!同时给咱们搞一些日本甲级连队的武器、掷弹筒、三八式步枪、手雷、排击炮、轻机枪、驳壳枪……”我说出了一大堆武器!李项村和王亮听愣了.......
我心里不像以前了,因为我明白一个道理,想用兄弟姐妹们的生命去和日本鬼子拼命,也必须让兄弟姐妹们有和日本鬼子同样的武器装备,单单去从日本鬼子手里去抢,答案是:“不现实的”.........
“长官!幸亏你带兄弟们离开了重庆这个是非之地,要不要就能气死你,那些报纸上把咱们写的成了.......你们走后天天有学生游行!抗议!主要还是咱们杀的那些日本潜伏特务”王亮的话停下来看着我;
我笑了笑一脸无所谓的说:“继续说!同时把我们走后收集的情报说一下”......
“嗯!长官!我们留下的人一直在挖日本潜伏者,后来我们发现,潜伏很深的日本特务我们已经无法摸到,而且他们已经发现了我们的行动!他们在用手中的权力在暗中操纵着很多事情!现在国府内外也是焦头烂额的!去年年底日本人轰炸了美国本土,长官你应该知道吧!上海和武汉、汉口、北平传来的消息“日本鬼子”把在这几个地方租界里的外国人、尤其是美国人、英国人、法国人全部抓了,在武汉和上海设立了“集中营”.........”王亮对我说着,我只是静静的的听着,记到了心里.......
“嗯!我知道了!我想问你俩一个问题“李厚朴”现在知道你们俩真实的身份吗?”我看着两人忽然转变了话题问,眼睛看着两个人的眼睛!
李项村和王亮听到我这话相互看了一眼,李项村对我说:“长官!大家都是生意人,人意人要是不精明,那怎么做大买卖!李厚朴肯定知道我们的身份!只是大家心照不宣而已!上海的兄弟们这次能够安全没有出事,李厚朴也帮了我们不少忙,而且他说过:“大阪联队”是生意买卖、不愿意打仗杀人!天皇没有“金条”亲,天皇不用干活就可以吃好的喝好的,而我们贫民却要在冬天的河水里工作、夏天要在土地里种地!我们不是那些被天皇洗脑的疯子!我们为什么要去杀手无寸铁的华夏老百姓,我们占领了华夏享受的不是我们,是天皇、是财伐、是贵族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的任务就是和朋友公平的做买卖养家!你们反抗、我没有看到!你们要武器是为了保护家人!我没有意见!去他妈的天皇、去他妈的大东亚共荣圈……”李项村认真的对我说!
端起茶碗看着油灯的火焰沉思了一会儿看着李项村和王亮:“记住,每一单生意结束后就要重新洗牌!重新开始!不要相信任何人的话!我们的路上、腋下都有一颗手榴弹,抓住了就拉响!不去受罪!”!
“呵呵!知道!我们说过!受日本鬼子的严刑烤打还不如死了痛快”王亮笑呵呵的对我说.......
“行了!过去睡觉!明天早上我们回重庆!”我看着两人说!
“是!长官!我己经整理好了我们近期了解到的情报,明天给你看!哦!还有一件事情,有一家公司要和我们合作!是两个女人......说你、同意”李项村鬼笑的对我说;
这一刻我心里闪过“日本女特工“惠子”(注:化名沈嬌韻)和「村田真子」(注:化名趙曼);
“嗯!我知道她們是不是叫:沈嬌韻、趙曼」我眯著眼睛說;
“是的!長官就是咱們在「江通縣」放走的兩個女的!」李項村笑著回答;
“好!你倆要保密、她們倆是日本特務!很多淪陷區的「通行證」、日本鬼子的手續交給她們搞定,這就是合作的重要前提!放心她們的能力!敵中有我、同樣我中也有敵,現在必須你們「放濃煙」懂嗎?」我笑著對兩個兄弟說;
“明白了!長官!最後一個問題就是你救的那個女的「小花」、她的身份有點麻煩!”李項村看著我壓低聲音對我說,我看了一眼王亮!王亮站起来走向了屋门口......
“长官!我们发现有“红脑壳延州”住重庆办事处的人去找她!她好像中枪后有很多事情都忘了,但是他记得你是她哥、“相好的”!真的!还记得向我要皮包、其它就糊里糊涂了!“小花”的伤口好了!已经和王月琴接回你家了!家里的王妮照顾着!你看下面咱们怎么办”李项村小声说;
“这、你肯定是”红脑壳延州”住重庆办事处的人?”我皱着眉头问;
“是!我们跟踪了那几个人!肯定!小花还老用俄语和中国话说:“等着我吧我会回来,只是你要苦苦地等待,等到那愁煞人的阴雨,勾起你忧伤满怀等到大雪纷飞,等到酷暑难耐,等到别人不再把亲人盼望,往昔的一切,一股脑儿抛开,等到遥远的家乡,不再有家书传来.......”李项村肯定的说完竟然给我背起了这首诗!
这出呼我的意料......
重庆的夜里依然是小虫子很多,洗了洗关上屋门坐在床上,将手枪、“镰刀.毕方饕餮戈”放在枕头下,双腿盘坐心里不在去想什么事了……
第二天蒙蒙亮便穿好衣服走出屋子.......直到土地上出现一个汗水人形......
看着自己的双拳笑了笑,已经不是以前那样了!拳头虽然红但是没有老茬了......
一边吃饭一边给刘春华、王智华、罗曼.罗尔夫说着我的想法!我的想法让三个人惊讶的表情看着我,最后又是高兴的一口同声的答应:“一定做到!长官”.......
整个营地进入了只准进不准出的节奏,而我却座着李项村和王亮的汽车去了已经改变样子的“娃子坑”........
一边狭窄的街道两边全是土木结构新盖的铺面和院子!走进这个长长的狭窄街道,里面很多屋子已经住上了人家,但是大多数男人都是伤残,这里的人显然是认识李项村和王亮他们操着浓重的重庆口音和两个人打招呼:“李长官、王长官!.....”......
而这一刻没有谁认识我,我笑着对尴尬的李项村、王亮竖起来大拇指,同时对两人摇了摇头!看着穿着破烂不堪的孩子们穿梭打闹嬉戏,这一刻我真的笑了,好像看到了“崖洞村”.....
“长官!这里全部是伤兵!”李项村小声对我说;
“嗯!不错!记住这里不要有赌、毒、娼、欺压人的混水袍哥……”看着跑边的小摊我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平静!小人书摊、杂货铺、篾匠、补鞋的、打铁的、小饭馆、摆小摊的伤残兄弟和家人在重庆特有的“梆梆糕,笃笃笃,里头包的耗子药,你娃吃了不得活。”各种吆喝声中显得格外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