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天晚回过神,在天上说:“你们在宫殿里待了一分多钟,蓝星过了两个多小时,现在十点二十。”
盛开暗自一乐,心说刚好躲开了雪哉的每日一虐。他今天明明都请过假了,可还是对10点很敏感,总以为逃过去点什么,像是脑子里埋了一只闹钟,潜意识里还在被她虐。
忽听岳知守说:“诶?那玄皇要是一直躲在宫殿里,不就相当于长生不老,在宫殿里待上十年,回蓝星就是千年之后。”
文千从说:“难怪外界传言玄皇还活着,有了宫殿这个bug,别说千年的王八了,万年龟也照样是他。”
盛开一声哂笑:“那宫殿就相当于龟壳,躲上一百年就是1万岁,七杀那句万岁万岁万万岁,倒也不是一句祝福。”
韩天晚虽被大家岔开话题,可身上却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在咬,咬他的身、咬他的心、咬他的三魂七魄、咬他的命……
杨丹凤的身影,像是突破了洛希极限,在空中破碎,碎成渣,化作一条星环,围着他转啊转,生生世世与他纠缠在一起,达成一种平衡,维持一种永恒。
可东方量并不准备放过韩天晚,又把话题引了回来:“所以,现在杨丹凤是一个突破口。她不但认识七杀跟玄皇,而且还交情不浅。”
“也许韩博士躲进下丘脑,她早就知情,甚至就连七杀围堵家师唐早早,都是她一手策划,咱们所有人都被她蒙在鼓里,当猴子一样耍。”
洪炎又跟着帮腔:“我当初还第一时间把她拉来基地,简直太傻了,咱们基地都有可能暴露辣!”
“不可能!”韩天晚愤愤的说,“丹凤绝不是那种人!再说了,她一来文北忘就给他安排了助理,她就是有那个心,也根本没机会。”
一声冷哼,“还多亏有这么个助理,不然还什么事还都怪在丹凤头上呢!”
文千从忽然说:“既然咱们不确定杨丹凤是敌是友,不如就拿她当意象,没准下一个残骸里,就会找到线索。”
“而且,既然玄皇七杀都那么看重她,顺着她挖,也许真能挖到一些秘闻。”
盛开现在心里已经认定,杨丹凤把老韩给绿了,顿觉这个提案有点残忍,刚想再打个岔,就听韩天晚说,“好啊!到时候看你们还闭不闭嘴!”语气十分强硬。
盛开一愣,没想到韩天晚这么信任杨丹凤,又松了一口气:害,我还以为真有事儿呢,大家都想多了,老韩觉得没有,那就是没有!人自己老婆,人还能没你们清楚。
于是乎,五个人再次站到残骸边缘,脑海中映着杨丹凤的影像,寻找新的记忆连线。
这次文千从脚下射来一道金光,茶室咻的一闪,直奔远处一座残骸。
盛开眼前又是一花,再回神时,他已身处一座湖边小亭。
湖中小鱼偶尔吐出水泡,翻起水花,亭中阵阵清风拂过,吹动亭畔的垂柳,如诗如画,一股子轻松惬意,瞬间袭上心头,整颗心都舒缓下来。
盛开不禁赞叹,人间竟有这样的仙境,要是天天在这里坐一坐,比到天上当神仙还滋润,修仙成佛什么的,都太苦了,还是当人好,当人多舒服。
亭中一共五人,其中四人两两相对而坐,围着石桌打麻将。
面南背北那人,男生女相,正是玄皇;其余三人三袭龙袍,正对玄黄那人,袍子上绣了八条龙,竟是紫微;四条龙与三条龙,一左一右,坐在玄黄两侧,两两相对,一个是七杀,另一个不知是八暗中的那一暗,代号未知。
盛开眼里一喜:高端局阿,没想到顺着杨丹凤,竟能挖到这种局!一桌麻将囊括四个顶级大佬,全是正天级。只是不知,玄皇跟紫微谁级别更高一点,看座次,玄皇有可能是正正天。
盛开还是第一次见到三条龙,不禁细细打量,发现她拿牌的手,尾指微翘,即便是戴了黄手套,也看得出又细又长,该是一个女人,连摸牌的姿势,都韵味十足,看的他心中一荡。
忽听立在她背后那人说:“你们死定了哦。”说着话翘起食指,隔空指了指玄皇,像是特指他必须死,这副牌就收拾他。
说话那人丹凤眼、吊梢眉,可不就是杨丹凤。
这次她穿的休闲,一身米白色的亚麻长裙,像是特洛伊之战里的海伦,头上斜插一朵小花,一头黑色秀发,垂垂的散落脊背,随风而动,撩拨着似雪的香肩。
即便是宽松的麻裙,也遮不住她呼之欲出的前凸后翘,反倒更添性感,愈发撩人,透出一种粗布麻衣下的原始美、野性美。
盛开干咽了口口水,心说这个杨丹凤成精了呀,难怪老韩、玄皇、七杀全都这么看重她,即便是他盛开,有女朋友的盛开,也想在她身边多腻歪一会,被她像在牌局里那样,指指点点。
盛开不禁细细打量杨丹凤,发现她皮肤超好,如婴儿一般,细腻中透着水嫩,不由的一愣:她不会跟玄皇一起躲进皇宫了吧!就她这个皮肤,根本不可能80多岁,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忽见紫微“啪嗒”一下,推倒自己的牌,“胡了,暗七对,”瞟了一眼三条龙身后的杨丹凤,“小杨你压错人了。”
三条龙推给紫微几枚筹码:“拿去买棺材。”
声音中透出一丝慵懒,虽然经过处理,听不出男女,但盛开却下意识就知道是女人,脑海中甚至映出她“爱答不理”的情态,简直媚到骨头里。
仿佛天生媚骨这个词,被三条龙给独占了,只能用来形容她这样的女人,随便一句话,几个字,便让人一阵酥麻,骨头跟着轻二两。
盛开整个人都不好了,前有杨丹凤,后有三条龙,两个天生尤物般的女人,前轰后炸,一个妩,一个媚,他像是连嚼了七根大野参,鼻血都要下来了……
他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