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被砍断了头颅的木头人,男人哇的一声就坐到地上大哭起来。
“呜呜呜呜~~~~~我的木偶,我的木偶啊。”
薛老太看儿子伤心,心里怒火更甚,“贱人,敢弄哭我儿子,我要你贱命。”
薛老太怒吼一声扑向苏萦。
苏萦从腰封中又拔出了一把光刀,她闭上眼睛,缓缓的挥舞着手中的光刀,光刀在空气中渐渐的形成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如同金钟罩一般完全将苏萦包裹其中。
薛老太见状讥讽的冷笑一声,“本事不大,花样到是不少,受死吧!”
忽而,四面八方的毒针全方位的朝苏萦飞扑过去,没有一丝缝隙。
可就在那些毒针靠近光圈时,纷纷被反弹出去,根本就没办法触碰到苏萦分毫。
薛老太瞳孔缩了缩,再厉害的高手都不曾从她的毒针下逃脱过,她居然竟然一动不动的就避开了所有毒针。
这更激起了薛老太的胜负欲,她从身上拿出一个摇铃缓缓的,诡异的摇动起来。
“叮铃叮铃”的声音像一个钩子拉动人的心弦。
一秒记住http:m.
而屋子里,掉了脑袋跟失去双手的孙氏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直挺挺的朝门外走去。
王夫人跟周氏都吓得面无人色。
王朗也煞白了一张脸愣在原地。
“娘,娘……”王朗想要上前阻拦,却被周氏一把拉住。
“相公,别,别去……她,她已经不,不是娘,她不是娘了!”
王朗却一把推开了周氏,他就像是着了魔一般追着孙氏走了出去。
然后就在他走到院子的瞬间,苏萦身上的光晕突然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将站在院子里的所有人都震得飞了出去。
孙氏的身体高高的飞到了天上,“啪”的一声,重重的摔在地上,身体瞬间变得七零八落。
苏萦收了手中的光刀直指薛老太的眉心。
薛老太浑浊的眼睛满是狠戾之色,张嘴一口鲜血喷出,忽而冷笑道:“贱人,你耍的到底是什么武功招式。”
苏萦眉眼冷冽,眸底没有一丝情绪,只有嗜血的寒意,“撕碎人渣的招式。”
她手中的光刀往前一送,利落了将薛老太送到了西天。
楼顶上的身影看薛老太死了,转身就想跑,苏萦又哪里会给她这样的机会。
她手中的光到一甩,就狠狠的刺入了对方的大腿。
“啊!”南中痛呼一声,狠狠的摔落在地。
苏萦看着眼前这个站起来可能只有她腰身那么高的男人,冷笑一声,“蛊族的族长?”
南中看着苏萦眼中的轻蔑,一种被羞辱的强烈恨意几乎要将他吞噬,“你在嘲笑我!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人,以为比我长得高一些,就可以欺辱我,凌驾我,那我就要让你们尝尝,被我操控的滋味,做我的一条狗!”
南中是个侏儒,自幼就被族人嫌弃,他用尽了手段才习得一身的练蛊的本事,就为了有一天让所有瞧不上他的人对他俯首称臣,没想到今天却栽在了苏萦的手里。
苏萦手中的光刀指着他的眉心,“你哪怕长得像条狗,都不是我羞辱你的理由,我苏萦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义之士,但你动了我的人,你就该死!到阎罗殿前去发泄你的不甘吧。”
手起刀落,干净利落,一颗如孩童般的头颅滚落。
苏萦一脚踏碎了地上的骨笛,微黄的碎渣被碾入尘土瞬间消失殆尽。
前一秒还疯狂的扑来的蛊人,在骨笛碎裂的瞬间,像是被按了暂停键,僵硬在原地片刻后,身体后仰,尽数倒在了地上。
苏萦缓缓回头,手中的光刀在黑暗中散发着嗜血的幽光,凤目在夜色里格外的亮,仿佛能够照亮这一片被污秽侵蚀的大地。
另一边,正在跟蛊人厮杀的虎威手中的大刀刚要落下,那些前一秒还蜂拥而来的蛊人都轰然倒下。
虎威握紧手中的大刀,因为力竭,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宁静的夜色里,几乎只剩下他们疲惫的又沉重的呼吸。
虎威回头就看见满身是血的乔洋倒在地上,他瞳孔一缩,惊吼一声,“乔洋!”
乔洋吓得一个激灵,差点没从地上跳起来,“怎么了大哥,是不是蛊人又起来了?!”
虎威抗乔洋一脸警惕又有些懵的样子,忽而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臭小子,老子还以为你死了哈哈哈哈。”
“大哥你别咒我,我还没娶媳妇儿呢。”
虎威撑着身子,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乔洋看着倒地不起的蛊人,一时间也有些迷糊了,“这些杂种怎么回事?怎么没动静了?”
虎威拧着粗眉道:“到苏萦那边去看看。”
“好。”
虎威手指放到嘴边吹了个哨子,片刻后,刚才被惊跑的马儿跑了过来。
虎威带着乔洋翻身上马,一路往苏萦那边跑。
苏萦解决了薛老太跟南中后,她看了眼在嚎哭的男人,他就像是一个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封闭者,即便薛老太死在他跟前,他都没有半点反应。
苏萦抬眼,突然被在边上一间屋子给吸引了。
她走过去,一脚踹开虚掩的门,屋子里一字排开,竟全部都是木头人。
她走到一个木头人跟前,拿起来看了看,发现这些木头人不仅做得栩栩如生,细节还处理的非常精细,就连手指的关节都十分的灵活。
“不许你动我的木偶!”男人不知何时来到苏萦身后。
苏萦回头看着他,“这些都是你做的?”
“是。”男人得意的抬起下巴,像一个稚气未消的孩子。
苏萦勾了勾唇角,“做的不错。”
薛真眼睛一亮,“你觉得我做得好吗?”
“当然。”
“你喜欢,我送给你,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
苏萦摇摇头,“我不喜欢木头人。”
“那你喜欢什么?”
“你跟我走,我告诉你。”
薛真却摇头道:“不行,不行的,娘不准我离开院子,她会生气的,她会打我的。”
“别怕,她已经死了,不会再打骂你了。”
薛真有些苦恼的皱着眉头,“死了?不会再打骂我了?”
“对。”
“哈哈哈哈,那可真是太好了,我跟你走,我要跟你走。”
苏萦带着薛真出了屋子,正准备要离开时,王朗突然冲了过来,拦住了苏萦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