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水产的老板所有的行动都在天锦站的严密监视之下,所以当马老二晚上趁着夜色离开的时候,天锦站的特工早就远远的跟着了,马老二根本不可能突破苏宁布下的天罗地网。“队长,马老二来到了码头,然后直接进入了一个仓库。”一名手下来到了苏宁的面前,汇报了马老二的情况。“噢?码头仓库里面是什么情况?”“好像只是马老二的一个海鲜仓库。”“好像?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嘛?”苏宁差点被这个手下整笑了,直接嘲讽的看向这个手下,“马老二在逃亡的时候,还不忘回来看一眼他的海鲜,是马老二太傻,还是你认为我李涯是蠢蛋?”“啊?属下知错了!”很快手下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哼!快点去搞清楚仓库里面的情况,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是!队长!”事情果然不出乎苏宁的预料,这个海鲜仓库就是马老二的藏宝之地,里面放着他大半的积蓄,特意在逃亡的时候带走的。等到苏宁带着军统特工把正在往船上搬运财宝的马老二团团围住,只见马老二呆呆的看着苏宁,“李涯,你......你是故意的?”“呵呵,马老板,我们又见面了。”“李涯,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哼!带走!”看着数量众多的金银珠宝,苏宁暗中抽出了一些贵重的放进了自己空间里,然后这才意犹未尽的回到天锦站。安排好了马老二的关押事宜,苏宁正准备前往吴敬中家里送礼,结果看到脸色难看的陆桥山和满脸笑容的余则成走了过来。“李队长,这是又抓到了大鱼啊!”“呵呵,侥幸!”“李队长,麻烦你下次再有情报,请先通知我们情报处一声行不行?”陆桥山心里非常的不痛快。“呵呵,不是应该你们情报处给我们行动队提供情报吗?”苏宁嘲讽的看向陆桥山。“你......”陆桥山怒目金刚的看向苏宁。“好了!好了!”余则成连忙微笑的打着圆场说道,“站长现在让我们去他办公室一趟。”“哼!”陆桥山直接走在了前面,向着站长办公室而去。余则成和苏宁相视一笑,然后也跟着去了站长办公室,看到天锦站的三位大将都到齐了,吴敬中笑着解释说道,“最近有一位重要人物需要我们天锦站保护,你们谁愿意接手?”“站长,这好像是行动队的事情吧?”陆桥山可不想接手这种烫手山芋,第一时间就想推给苏宁。“嗯,李队长请了半个月的探亲假,所以只能交给你和余主任了。”“这......”“站长,我们机要室最近很忙,根本抽不出时间,还是陆处长能者多劳吧!”“好吧!站长,我接了。”刚刚被苏宁刺激了一下,陆桥山也迫切的需要立功。“嗯,这个人物是从对面反叛过来的,所以想杀他的人很多,陆处长接人之前先想好藏哪?”吴敬中这才解释了起来,然后还不忘嘱咐一句,“记住!一定要保密。”“是!站长。”听到吴敬中的解释,余则成突然感觉后悔起来,要知道和我军有关系,他肯定就直接接手过来,然后给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可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任务已经交给了陆桥山,又需要自己费尽心机的去打听对方的下落。苏宁是故意躲着这个麻烦的,余则成肯定会不择手段的杀掉目标,自己可不想去保护一个叛徒,还是躲在一边看着陆桥山和余则成争斗来的有意思。......当天晚上余则成就接到了上线老罗的指令,让他尽一切手段打听到我军叛徒袁佩林的下落,需要尽快除掉这个威胁。“老罗,可能我知道这个袁佩林在哪里?”“噢?在哪?”“今天吴敬中交给情报处处长陆桥山一个任务,让他保护一个人的安全,所以我猜测可能就是袁佩林。”“啊?什么?”老罗真的惊讶了起来,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也不对啊!这种任务不都是行动队的任务吗?为什么没有交给李涯?”“李涯突然请了探亲假,这也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其实余则成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感觉苏宁浑身都是谜团,“今天这事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李涯是故意躲着这个袁佩林一样。”“这......不太可能吧?”老罗也觉得余则成的分析有些天方夜谭了,“我想李涯应该是想着不惜一切都证明自己,这么重要的任务怎么舍得推给别人。”“嗯,老罗你说的对。”余则成苦笑的点了点头,然后问起了具体的任务安排,“打听到袁佩林的下落后,我需要如何做?”“你只需要确定对方的下落就行,行动有专门的人员来做。”“好!我知道了。”“老余,万事小心!”“呵呵,放心!只要不是李涯就行。”余则成确实没有把陆桥山放在心上,毕竟陆桥山的私心太重,很多漏洞留给了余则成。“嗯,如果你感觉李涯太危险,可以直接想办法除掉他。”“不可!我们的工作性质不同,不需要一味地打打杀杀。”“这......行吧!老余你自己看着办好了。”苏宁此时并不知道余则成和老罗有了除掉自己的想法,要不然绝对会是哭笑不得的,现在苏宁正坐在南下的火车上,想着接下来自己的计划,感觉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漏洞。火车途径京城火车站的时候,苏宁留下了一个彷生机器人作为自己的分身,而自己却是暗中从京城火车站偷偷的下车了。一身黑色的风衣,加上黑色的礼帽,再戴上年代独有的口罩,苏宁再次登上了返回天锦城的列车,没有留意到此时京城火车站正有一双探寻的眼睛注视着自己。“左蓝,怎么了?”“呃?领导,没事!”左蓝连忙清醒了过来,然后微笑的对领导解释说道,“感觉看到了一个熟人,可能是我刚才眼花了。”“噢?你以为是谁?”领导很相信战士的直觉,有的时候真的很玄妙。“李涯!”“噢?潜伏陕北的那个国军特工?”“是的!刚才那人给我的感觉,非常的危险,和李涯的特征特别吻合。”“嗯,李涯的事情,后来我也听说了。”领导以为左蓝是太恐惧苏宁,然后有些无奈的说道,“陕北的领导也没想到李涯能力如此突出,现在也很惋惜没有尝试发展李涯。”“领导,这种死硬分子很难发展的。”“嗯,左蓝,我要上车了。”看到自己的列车来了,领导微笑的和左蓝告别,“我们陕北再见!”“再见!领导!”......此时的天锦城平静如水,可是苏宁知道即将有一场腥风血雨,没有自己的参与,袁佩林并没有去什么秀春楼,反而被陆桥山带到了一个军统安全屋。“袁先生,你别紧张,这里是我们军统天锦站的安全屋,敌人是不可能找到这里的。”陆桥山显得非常自负,他也不认为袁佩林有多么重要。“陆处长,你还是别太自负,我军实力很强大的。”袁佩林很不喜欢陆桥山的傲气,然后忍不住的提醒说道,“很难保证不知道你们天锦站的秘密。”“哈哈,袁先生,你现在可是我们的人了。”“你......”被揭了伤疤的袁佩林,表情非常的痛苦,可是现在的他寄人篱下,只能承受这种憋屈。有一说一,陆桥山虽然没有太看重袁佩林,但是在安全屋依旧埋伏了大量的军统特工,他可不想在自己即将升任副站长的时候,突然发生什么状况。余则成很容易就查到了袁佩林的位置,可是看到强大的保护力量,余则成和老罗也是犯难了起来。“他妈的!以为李涯已经够厉害了,没想到这个陆桥山也是个硬茬。”老罗气愤爆了一句粗口。“哎!能把位子做到这个地步,哪里有什么软角色。”“是啊!看来我们只能强攻了。”“这......”余则成有些心痛起来,“这样我们的损失会很大啊!”“没办法!这个袁佩林太重要了,必须尽快除掉他,必要的牺牲也是在所难免。”此时正值北方的寒冬季节,天锦城也是一片冰天雪地,深夜的街道上没有一个行人,偶尔有一两个也是行色匆匆。不知哪里突然传来一声枪响,打破了天锦冷夜的寂静,然后就是铺天盖地的枪炮声,让天锦城的老百姓再次处于恐慌之中。安全屋一被攻击,陆桥山和袁佩林慌忙的躲避起来,看了看惊吓过度的袁佩林,陆桥山露出了不屑的表情,然后伸出脑袋从窗口查看外面的情况。陆桥山的脑袋刚刚一漏出来,就被一颗飞速旋转的子弹击中,只见陆桥山脑袋像个摔烂的西瓜,爆出了一房间的红白相间的液体。“啊......”看到如此劲爆的场面,本就贪生怕死的袁佩林崩溃了,“不要杀我!”崩溃的袁佩林早就忘记了躲避隐藏,只是在那里疯狂的大喊大叫,正好给了远处狙击手暴露目标,随着另一颗子弹划过夜空,突然间安静了下来。因为此时的袁佩林已经被消灭,而正在疯狂攻击的我军也是突然一滞,连续两声异常的枪声改变了很多的事情。“老罗,你可以啊!”余则成听出了枪声是来自狙击枪,而且是非常先进的外国专业舶来品,“竟然提前埋伏了狙击手?”“啊?我们没有狙击手啊!”老罗却是一脸迷茫的看向余则成,“可能整个我军都没有如此厉害的狙击手。”“什么?”余则成先是震惊的瞪大了想到了恐惧的事情,“难道这里还有第三方的人员?”“呃?这该如何是好?”老罗此时也是懵逼了起来。远处的狙击手根本没心情理会老罗和余则成,反而再次扣动了扳机,一个接着一个的给安全屋的军统特工点名。很快现场没有了枪声,只剩下北风彻骨的寒冷呼啸,我军也发现安全屋没有了抵抗,一名战士惊喜的来到老罗和余则成面前,“领导,安全屋里没有了反抗?”“什么?”余则成和老罗都是震惊了起来,然后老罗苦笑的看向余则成,“老余,接下来怎么办?”“狙击手应该不是针对我们的,要不然我们早就牺牲了,而我们必须确认目标的生死。”“老余,你说的有道理。”余则成说的本来就有道理,很快老罗就和余则成统一了认识,“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冲进去。”可是等到我军进入安全屋内部的时候,发现安全屋内已经没有一个活口,老罗和余则成看着袁佩林和陆桥山的两个烂西瓜,心里充满了恐惧和震惊。“扯!”老罗留下了一个《叛徒必死》的字条,然后对着我军战士下令说道。百炼成钢的战士们,无声无息的离开了这个战场,然后快速的消失在雪夜里,就好像是天兵一样的销声匿迹。......今夜的天锦城注定是一个不眠夜,虽然枪炮声很快消失了,但是警察局根本没人前来现场,他们可不会为党国拼命流血,想的只是吃口热乎饭而已。看着回来的余则成,翠平就像一个等待丈夫归家的小媳妇,立刻露出惊喜的表情迎了上来。“你可算回来了,刚才听到外面的枪炮声,担心死我了。”“嗯,任务完成了,目标的脑袋被打成了烂西瓜。”余则成说出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什么?你们和老罗太棒了!”翠平激动的重重拍在了余则成的身上。“可是......”余则成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可是什么?”“可是目标不是我们杀的,现场还有第三方势力。”“什么?”翠平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而且,陆桥山也同时被杀了,脑袋一样被打成了烂西瓜。”“啊?这人太他妈厉害了!”翠平震惊的张大了嘴巴,然后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可是,这人会是谁呢?”“是啊!这人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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