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心心间的交流结束后...
“当然你可以什么都不选,什么都不信,任由天命而不是自掌,这未尝不是又一个选择。”
帝一说道。
他和伊之间的关系就像老师和学生,他对待伊那是不亲不近,至于伊怎么对待他?没关系,你愿亲一点那便近一点。
自由的选择。
至少他不觉的伊和枫有哪让他觉的相似,既然不是相似的花,那便随便一点了。
伊带着点点犹疑,那将信将疑带着的小眼神帝一那是看在眼里。
其实他很想吹吹泡泡。
你知道老师是什么玩意吗?师如世如天,而且还是老的,知道多金贵吗?你走大运了好不好。
要是老天看中我,信不信我立马半跪俯首点头哈腰?然后在岁月谋划后来一记狠狠的背刺?
天子门生等同可以光明正大的逆天,大吼我命由我不由天懂不懂?
这相当于什么?免死金牌!
老天喜欢乖孩子不错,但如果是老天的门生的话,那无疑是更喜欢叛逆。
比如在莉莉丝和灵之间,帝一就更喜欢莉莉丝,而拿灵那是有些头疼。
至于对待伊那完全是另一个态度了,可以说是拔苗助长,浇浇水后说在见。
“犹疑便随便点,无所谓不是吗?选哪个?”帝一笑道。
“如果当初我没有选择其一,而是全都要...”
伊的声音,只不过不是此时的伊,而是未来的,至于另一个身影没说话。
“既然可以选为什么不能选全都要?”
来自心灵的话语,默默的言语,未知的言语,潜藏的心语。
轨迹更改。
“既然可以选,能选全都要吗?”伊问道。
帝一眨眨眼。
转瞬后...
“哈哈!”
大笑。
“当然...可以!”
给出了回复。
“慧欺诈信构假面,虚奸实忠,换恶置善,扬开一切时,铁面自崩。”
“正邪两立,智慧两分,恩怨分明,混搅浑浊,自不在清高。”
“光明正大,阴暗霾雾,宇内不清,浩气不生,抚胸时俯首以视下。”
“若不想任由天命,那么你得明白什么是天,一天可五分,一分理,一分力,一分中,一分偏,一分重,分分皆如律单一而至万,似是而非。”
“五分自掌命,抬首观望天。”
“咳咳...”
“你可以当我吹泡泡。”
帝一轻咳笑问:“是不是气势十足?”
“嗯。”
伊不知道说什么好。
为什么每次最后一句打混科?不是第一次了。
“泡泡这东东唬不住小的,但可以唬住大的和老的,因泡泡这东东只需随便吹吹,那是飘的老高老高了。”
“你可别学我,泡泡不能随便吹的,吹太高了人家不信,比如你就是个例子。”
帝一看向伊。
你信吗?我当你信了三成好吧。
伊本想说一些什么,可被帝一打断了。
“这一不小心扯多了,扯到泡泡上了。”
“全都要的结果算是给你了,好的坏的看你自己能力如何,那么下一个小礼物。”
“猜猜第二个小礼物是什么?”
帝一打趣道。
“泡泡?”伊问道。
她觉的帝一似乎除了喜欢吹泡泡,没什么其他本事了,当然伊也不觉的吹泡泡没用,毕竟当初古就是这么吹离的,为此帝一不止一次拿这个东东来举例。
“咳咳...”
“其实泡泡...”
帝一还未说完,伊就打断了:“我知道吹泡泡有用。”可咱们能不能来点实际点的?
“嗯。”
帝一觉得是时候拿出杀手锏了。
“知道第二份礼物是什么吗?保证让你惊喜的那种。”帝一说道。
“什么惊喜?”伊问道。
“你不在是律巢了,而是宗巢了惊不惊喜?”
帝一笑了。
这个够惊喜吧。
可伊不说话:我已经惊喜过了好不好。
之前伊确实挺惊喜的,毕竟能动了不是?可现在看向帝一的小眼神满是怪怪的味道,有些小小的无奈和无力,如果不是熟悉,那么伊肯定会问: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傻?
“怎么样?惊喜吧!至少曾今惊喜过。”
帝一仿佛没看到小伊伊的那小眼神一样。
“嗯。”
伊应了。
可喜?抱歉喜不起来。
“你知道乖乖和叛逆的区别吗?”帝一问道。
伊不说话,而是在想。
“叛逆对于得不到的往往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为了得到。”
“乖乖为了得到会做一些什么?一蒙二诓三欺诈。”
“叛逆简单直白,那是傻的可爱。”
“乖乖心思细腻,那是蠢的忧心。”
“比如你就偏向乖乖的那一面,不说话自己想?想明白了说一句不知道附和一下,迎合一下。”
“那想不明白就是不说话,就像吃定我会说一样,心思细腻?算是。”
“就像乖膩和乖戾,你说老天是喜欢乖膩还是乖戾?肯定是乖膩不是吗?可乖膩这东东就像绝版货一样,心思细腻了?那乖膩是基本不存在的,那是走的越高越是如此。”
“那么为什么需要一个合适的玩伴呢?为了膩不成戾。”
“就像尊敬和尊重一样,尊重你那是因为你的力更重,我打不过你,等我有一天能打过你了,你是谁?”
“而尊敬这玩意则是,敬久了那是极为容易生戾的,谁喜欢头上有这么一座山?没有。”
“所以老的一般教完小的,那老的一般就不见了,就像我不需要敬一样。”
“可敬这东西是存在的呀,存在代表有道理不是?”
“所以不敬生,那敬什么?敬死!这样压力更轻,但还是有。”
“所以为了更好的减少敬的压力,像我们这样的基本是只敬死在自己手上的。”
“我把你打死了,在敬敬你,敬折在自己手中的手下败将有什么问题?没有。”
“当然这样的方式,你对小的做那是完全没用的,他们会当你是嘲讽,得找那种大的,那种老的,那种在座的,比如一座又一座的势力之主。”
“打死他们!在给他们送葬!我们的敬即是对他们最好的葬礼,我曾打死过不少这样的,只不过那时候有些小儿科罢了。”
“说这么多,其实就是在告诉你,不必尊重你的老师,更不必尊敬。”
“咳咳...”
“当然这不是在教你打死我,当上巢结束,我们便可以说拜拜了,你也不用打死了我了,你可以去尝试打死别人,比如混进一座又一座势力之内,尝试高举义旗不为首,掀翻一座又一座巨无霸。”
“若败北了,你可以说你有个老师,或许能保你一命也说不定,当然不要报太大希望。”
多的意思帝一没说,不是谁都运气那么好的,指不定就被拍死了,小个的未必不能上座,毕竟大的会予小,传传位。
“那么继续下一个问题,宗巢的问题。”
“同律同门是同宗。”
“世上有很多门户都是特殊的,比如上巢。”
“二阶同门后同宗。”
“万变不离其宗之意,万噬补全了生,但在生之中需要演尽变化,当万种不同的一全部排列了一遍之后则是宗门开了。”
“这就像普世之中的铸理者皆是大逆不道,不可理喻一样,上巢宗门同样是不可理喻的。”
“因常世一门九支后一命一理一生。”
“上巢这是多少支?万!万后又是变变变。”
“不要尝试走什么捷近,捷近都是下面走的,而上面走的是旅途,在旅途之中走的都是非常慢的那一种。”
“那种主角打死反派的也不全然是童话,而是因为那一个个反派走的太慢太慢,而主角那家伙刚猛精进走捷近那是一个叫不惜代价。”
“所以反派被幸运的主角给打死了,完全是死在疏忽上,但是不要觉的主角的下场有多好,捷近都有弊端无非是大小的问题,旅途中前进的步数那是有限的。”
“就像反派大多都是肆意嚣张霸道,临死那都是大笑哈哈哈,而主角大多都是悲惨苦痛憋屈,临死那都是大吼啊啊啊。”
“这就像一个是老阴哔和小年轻,老阴哔不疏忽,那小年轻得一直待在暗无天日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这该教的我算是基本教完了,该说的那是基本都说白了,我是肯定不会留在上巢的,而你是九层九那是要留在上巢的。”
“待到上巢宗门开,世宗弈万灵。”
“分别的时候到了。”
“再见了。”
帝一挥挥手,拍拍小伊伊,当这小伊伊的面背道而驰。
“老师...”伊喊道。
那小语气带着些不舍。
帝一挥挥手。
别喊了,我是不会留下的,谁也留不住我,可走到半途,帝一止步了,这眼咕隆一转心想:差点忘了我还没通关。
帝一回头笑嘻嘻的说道:“差点忘了,还没到时间,还没到分别的时候,得在等等。”
“见谅见谅。”满是赔笑。
伊:“......”
这是什么样的火?
这是什么样的气?
郁!
...
上巢之巅...
缘适时出现,“它们挺不错。”
相似的询问。
“是挺不错。”巢说话了。
没有如兽皇一样的沉默。
“可惜。”
缘叹道。
“可惜。”
巢叹道。
“你是巢。”
封界是一个墓葬,不应该有谁能活着出去。
“我是巢。”
不沉默,只是因为它没得选。
“还要在等等吗?”
缘问道。
“不必了。”
冷漠的回答。
“选中了谁?”
“它。”
一问一答决定了巢的归属。
每一道遗迹之所以还具备如此伟力或许离不开封界的支持。
“是你吗?”
缘问道。
“是!”巢说道。
缘沉默良久...问道:“为什么?”
或许为什么到如今已然不是那么重要。
“弱有罪吗?”巢反问。
“原罪一等,弱罪二等!”缘说道。
“说的不错!弱罪二等,这个理由你满意?”
巢说道。
“满意!”
“嗯。”
“所以是它?”
“当然!它有罪,不是吗?”
“要在等等吗?”缘问道。
一份说不出的滋味。
“不用。”
一份决绝。
“缘生时...”
规则之力笼罩...
上巢默然...
“是你吗?”
“是!”
“不是我,你信吗?”
“你不信的,不如是我。”
“不必将一切埋葬。”
“谁是?或许都不是。”
“不是我...但是我!”
“或许至少留一个看看未来...”
巢最后的心语,一闪而逝,寸寸消抹。
“缘灭。”
破破烂烂的巢焕然一新,曾今记忆中的模样,只不过巢不在了。
缘看向封界,看向这座新巢,看向自己的手...
“唉...”
只留一声叹息。
轨迹更正!
一只蝴蝶掀起的浪花。
谁在飞舞?
在轨迹更正之下,纪受到了未知的影响。
记忆在解开,思维禁区在扫去尘埃。
“轨迹更正...”
“原来...我不是它。”
“原来...是这样...”
“都错了...”
一次次的轮回忆冲刷后...
“都是我!”
纪的目光穿过无尽虚空直视深渊底层,在那里有一扇门。
“三...十五。”
“不完整,要力竭了。”
不同的答案。
“我尽力了。”
和乐园一模一样的话。
纪成为逝者的一员。
在最后...
“归...”
一个不完整的冥音,留不下完整的,他只是其中的一块拼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