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等等,帝一驻步,暗自开心。
神父的缘由是桥。
将军的缘由可能在念族那。
三多他们的缘由是什么?仅仅只是好奇。
毕竟都留了这么久有害无害仔细想想则一目了然。
“知道运名吗?”橘子问道。
“略懂。”
什么都略懂一点,但要说精?算了。
一个在大体上,一个在细节上,那是没得比。
“知道运怎么分吗?”又一句询问。
“略懂。”
修罗的都是略懂。
“知道什么是规则吗?”
“略懂。”
橘子有些无力,不在问了,不想再听略懂,而是自言自语,你听就好了。
“修道如修世,可在修世之前,先修规律,规律组成规则,当规则成则可烙印天地,不然世界这么大咫尺天涯如何走?你说对吗?”
帝一配合的点头,你说的全对,很有道理。
不过你可以接着说了,这些我都懂好不好。
橘子接着述说...
知道规律有多少吗?
五万。
这只是一个推衍中的数字,至少我没有见过谁能尽掌五万规律,甚至其中有什么也不尽知,而这五万规律,如果在严格一点划分的话,可分一二三。
其中的二,是两万单一的规律,如内外虚实。
当两万规律交织之后,成为一。
其实这时候已经不能算规律了,因规律单一,但也可以算规律,因都是一衍生而来的。
这个一是新的一,算上前两万是不是三?是。
二合一成生灵,三生之说。
当合一后,自然有了偏向,偏向左还是右?可无论是左还是右,五万规律有了,因虚实两分皆至万。
至于为什么这么复杂,工序这么多,则是因为我们并不完整。
三生万物后,万物要归一必须历经律变,你能确定自身是完整吗?谁也不能!所以这是一份圆满。
道生一,一分二,三衍万物生,万灵五变在归一,这是最为正统的归一成道,铸造无比厚实的根才能开天掌世。
这时候才能以自身之根铭刻天地之中,当然不完整也关系,无非是实力差别而已。
那个时候我们称开天为域,根基深厚者开天便是一域,至于之下则是洞府宫殿的划分。
当开了天之后,此时修的便是规则了,而规则在于组合。
五万规律任期挑选,能组合出多少不同的规则?未知。
可已知的则是,九律构一门,第十支归己。
若开十二门可构四道规则。
其一在于十二门中前九支,总共一百零八,成为世规。
十二门中有十二道十支,若支支向死而生,那么这十二道律,可在成一规。
其理和生亦是如此,三十六支构三规。
开开一个洞,洞里能创生。
至于更低的则是属于造了,一样能开不错,但是不完整,得在造。
这是正统的方式。
比如商:财权名福禄,寿喜吉祥物。
其商如运,而不正统的比如我们,门里造家修建,到了能开一个洞的地步,便能在原有的世界烙印了。
铭理!其名烙印在世界之上。
这多了这一份亲近之后自然是咫尺不在是天涯了,因为世界中的生灵在修你的理,而生命更是得到了你的补全。
等同你在世界之中占据了一定的份额。
但是!理和理是互相冲突的。
为何世界分分合合?其中一个原因便是理在影响,而且一颗世界能铭刻多少名?
有限的。
一个世界能开多少洞?有限的。
这个洞是怎么来的?你在世界开个洞,这个洞是你自己的,还是来自世界的面积?
若你是先辈,允后来者无限制的开天吗?
不允!
这样的不允带来的便是矛盾,不可协调的冲突。
就算是在虚空中开天,但是物何来?拿自身血肉造?那多慢,所以还是得掠世。
所以道争不可避免,因世界只有一座不是吗?
更何况这一座世界还有侵蚀,还是这么一个囚笼,这样的矛盾便更为剧烈了。
在时候帝一在当这么一个忠实的听众,顺便带上了一些表情,仿佛开打了新世界的大门一样,哦哦哦:原来是这样。
我末代什么都不懂,你多说一点点,我喜欢听。
橘子接着述说...
在我那个时代,世间的道统已然不多,可以说除了三道之外,其他差不多全部被封死了,开天?一样能开!但开的绝不是完整的。
除了圣、帝、皇、三道外,其他的都是珍宝级别了。
同道之战的第一种则是封锁,以自己的封锁你的,它们封锁规则之后在较量,毕竟谁达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外道之争更惨烈一点,动不动则是震荡凋零如同灭世,当然后果很严重就是了,因当时的帝盖了一层又一层根基,很阴险的那一种。
不小心将人家给灭到凋零了?信不信根基一塌压死你?所以自然的都很收束,以至于封锁了规则在开打。
就算是圣和运也不敢进行灭族之战,因太危险了。
一祖两王三皇四圣五帝。
这是一个顺序,在多的皇,在多的圣和帝,都在三四五之内。
祖对于王是噩梦,王对于皇是噩梦,皇对于圣是噩梦,圣对于帝是噩梦。
至于为什么?不知道。
流传出来的传说便是,祖后生王不易,圣后生帝更不易,可一旦生了在当时帝道便是一个绝巅了,说是镇压当世都不夸张,当然那只是镇镇圣而已。
知道帝的基在谁身上吗?在王身上的,所以王多了一个点,那代表帝留下的根基,因王族人少。
当矛盾更加剧烈的时候,王、皇、帝三分为二。
其一是玉皇,其二是圣皇。
帝不太怂圣,但怂皇,因皇运更多,可推倒帝基。
圣不太怂皇,但怂帝,因帝牵扯的王太多。
两边那是都不太齐心,自由和根基这个矛盾在。
只不过帝道这边更优一些,毕竟这边有更多更多的王族,而帝道有些狠,既然心不齐,那么强行齐心好了,就像欲练神功必先自宫一样,在皇道占边之后直接把自己的出路给绝了。
出师未捷先损一半,一半的帝道都成了软趴趴。
另一半向往自由的帝道则是不情不愿的归心了,有点没反应过来。
这时圣道大昌,因守门员没了,圣道可以向往自由了,可自由这东西是两分的。
第一次大战开启了,可谓是半斤八两。
因一半的帝道是被逼的,所以自然有一些坐视了,生气!但这并非是全部坐视。
圣道本来可大胜的,但一半的圣道在中途突然跑了,追寻自由去了!
这下好了坐视的帝不在坐视了,我们都不能出去了,凭什么你们还能出去?
不允!
一个个全部加入了战场。
但就算是全部加入也只能放跑一部分,因打不过没办法,毕竟他们这边还有一群软趴趴,这时候时间占到了帝道这一边了。
当帝道赢了之后,觉得守门麻烦,所以干脆都绝了,谁也出不去都堵上,谁也不准在开天。
接着以帝道为首,开始了封天,只不过乐极生悲,封着封着封出了意外,把自己给绝了进去。
帝道死的一个不剩,如同一个笑话,可帝道还是留了不少后手的,只不过大多被连根拔起了,这个意外出在运道身上,可能来自上一纪,至于是谁具体就不知道了。
皇道同样留了不少后手,毕竟运道这东西说是皇开辟的都不为过,皇道一统才是最强,斩切出去一部分已经无足轻重了,比如我们。
当时除了少数的种子基本所有的参与者都被连根拔起,大世一统反噬如同灭世,除了极少部分没有谁可以幸存。
皇道以寿为分支,其寿如受,削寿入衰,为了阻止反噬造成的灭世,一个个开始自灭,帝道那群鬼东西留下了后手。
血腥的互相残杀,扭曲如同疯魔一样,血腥的黑暗日。
以命来抵消运的反噬,以杀戮之凶命来补衰从入盛,让其摆脱运的范畴。
活下的不多,但也不少,只不过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清醒时世界以凋零。
一个时代的结束。
虽然参与者全灭了,但皇道可是没那么容易死的,好歹算是运的祖宗辈了,除非是被连根拔起。
皇道十二支,其名代表的是命,名不消则命不亡因不忘,可以运名重生,其以主体铭刻天地的名,而所以我们保留了一部分的名。
在有则是其他分支,道抹其三。
其一是主,如生。
其二是道,如理。
其三是名,如命。
就算是三者全抹了,只要规则尚在,只要分支尚在,以分支巅峰之力弥补三支即可重生。
只不过这个名是我们收集的,我们那正统温和的修运方式沾了影响,所以我们可能是没办法让一些凶皇重生,因矛盾无法得到调解。
如逐:命运利祸功,受厌凶秽物。
“你认为国会崩吗?”
橘子问道。
“这个...”帝一表现出犹豫。
这个你问我?
你都这么说了,国怎么会沮崩,铁血镇压一切反弹,凶国之名只会更昌。
当然这个前提是一直有这么个对手在,能一直这么凶下去。
“朝夕逐国后永昌,如果留下都有一个缘由的,那么我们的缘由因为逐。”
永昌?
帝一不可置否。
逐的是什么?国?笑笑而已。
逐的是下一位!铸的是五后的第六位,帝道克星。
帝不太怂皇的,从其量只是打不过而已,而圣才是皇的克星。
一个小小的故事帝一可谓是收获很大了,比如他对于囚笼开启的条件一直都很迷,只不过如今知道了,因在商代的时候还无第六位,而是在逐君国之位。
帝道自仙代而灭不是没有原因的,因克星出了。
这时帝一已经开始神游天外了。
十上位构世?真是疯狂。
是这样吗?
帝一估计八九不离十了,因他便是属于第十世位,只不过第十位其中有多少个他便不知道了。
博士算一个。
医生算一个。
太宰算一个。
魅姬算一个...
算上他的罗,帝一掰掰手指挺多。
能无限制的造吗?在想到末代时不时的灵气复苏,造一个复苏一次?这么玩的?
帝一深呼吸。
不能忍!因他们都是被玩的那一个。
整理一个大致的轮廓不过是短暂瞬间,帝一回到了正轨上问道:“名?”
“是。”
“那逐是谁?”
“三多的兄长。”
帝一默然。
果然强的都死了,弱的才能活。
“这么说你们的目标是我?”
“你的道很合适,而且乐园挺不错。”
“那么我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帝一渐渐泛起笑意。
“你可以感到荣幸。”橘子也不反对。
“既然我肩负荣耀的使命,那么大掌柜‘们’以后对我客气点!”帝一微笑。
橘子的脸色瞬间阴沉。
“是吗?”
三多笑眯眯的走进商铺之中,看了眼橘子,心里有些淡淡的无奈。
你明白我为什么不说了吗?有些心累。
“当然!”
帝一不怂的传音微笑。
“不过话说回来你可真够小气,这么遥远事你急啥?”
帝一传音说的有些不明所以,但三多能听懂就好。
“总比摸不着头脑要好。”三多说道。
“最多也就玩玩而已,兴许还指不定忘了。”
“滚!”
三多传音咆哮。
“你又不是小人,连人都不算还这么小气,简直可耻!”
“我是可耻,那你就是无耻!”
帝一摊手不在传音而是当面赔笑道:“当然不是,说笑而已。”
怎么样?够体面不?
三多表面嗤笑暗地传音问道:“大姑奶奶和你说了点什么?”
“这个...你猜。”帝一微笑。
“皮痒?”
“你来给我挠?”
“可以。”三多微笑。
“你太丑了没兴趣。”
“呵呵。”
为了杜绝互相伤害帝一最终说道:“小世门规律,一个商代的轮廓在有一个逐名。”
紧接着两人不在传音,三多看向橘子说道:“既然说了,那那边说的完整一点。”
橘子阴沉着脸沉默的坐在一旁,这时帝一则是一个乖乖的听众,三多说给他听的?不是,而是说给橘子听的,借着他的由头。
规律、规则、其实帝一不是很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故事,比如一个时代的始末。
“小门十二构一世门,具备四门规,其一为世规。”
“可在小门之上还有大门,大门怎么玩?一次构十二扇门即是一座大大的门户。”
“大门可铸十二次,即是十二条世规,可这只是十二...”
那么十二之上有十三吗?有!
那么怎么入十三?不知,可我们铸造的门户绝对是条件之一。
不同于大门,不同于小门,而是一座世图。
如果世图是其一的话,那么图中大小便是第二,至于第三则是五万规律。
这是推衍而来的十三的条件,但是谁成过?没有。
就像这鬼家伙知道五万规律这个结果一样,但其中具体有什么?不知道,比如我也一样。
因在原界被堵的死死了,就算我们那个时代一样,不在了怎么想?想不通,通道被堵死了。
你知道存在,但却是堵塞了。
绝天地通的本质,谁都别想贯通。
这一点在末代尤为剧烈,连万律都没了。
知道能开天这个结果,但万律都凑不齐,连一万个字意都没有,那是一个叫惨兮兮的。
当然也只是惨兮兮的罢了,毕竟没开过。
像咱们...
三多说的有些唏嘘了。
完全是郁闷到吐血,明明开过天的好吧,但怎么开的?过程是什么?忘了;那简直是难受
这时三多看向帝一:你那末代是惨兮兮的可怜入了疯,那我们则是可悲入了魔了知道吗?你以为你疯癫能横,知道魔障是什么吗?
为什么媓家入封界便开始逐利了?其中少不了这部分的原因,都有不少病,谁囚久了样样差不多。
帝一有些无辜的看向三多:你这么看我干啥?你有病吧!我只是当了一会听众好不好。
当然心底里默默的打消了一些小念头,比如恶心大财主的念头,就像他利用缘果果恶心和尚一样,只是顺口聊聊而已。
两个老怪物对视一眼后,那是什么都没说,心照不宣了。
“图、律、大、小只是推衍...”
至于这是不是十三的途不知道,但肯定是越齐全越好,因十三之上更有十四在。
推衍中的十四,如同九五至尊,十四至尊位。
同样这也是一个古老的神话,九五至尊不知多久以前就开始渊源流传,可至尊之上还有吗?
至是什么意思?临近!那至尊是什么意思?简单点则是临近尊。
所以在推衍中十四之上是十五,至尊之后是无上。
可知道其中有多大难度吗?一个世界能具备多少律?五万!那么五万之上能具备多少世规?不知!但规律能具备多少变化?至界。
想想看如果一座世界全是世规是什么样的效果?怎么样才能具备?这需要一张什么样的图才能容纳?才能承载?
就算是图能承载,但怎么在有限的时间内承载更多?
入灵是一次质变。
归一是一次质变。
开天是一次质变。
知道什么是水到成渠吗?你得在水到之前建好一座一座的栅栏将水给堵住,才能不成渠。
世分三六九等,这不是阶位,但如同阶位一样。
其三等三分一分为生,一分为命,一分为灵。
这三等是最为多的。
在分六。
其一众、其二普、其三文、其四明、其五理、其六常。
到了常之后在分九,这亦是入灵的开始。
因到了常这一步,可以构世了,具备了入世的资格!虚力化实质。
这时便开启了九分位。
其一:开。
简单一些便是第一个是谁。
其二:启。
可这第一个会启动这个齿轮吗?不一定,但他不启自然便有下一个,这就像是一个循序一样。
其三:普。
开始普及。
其四:传。
传了一个自然是生根发芽,越开越多了。
第五位:世。
人尽皆知。
第六位:小。
在生区别,一些摸出了规律的自然冒出了一个小头,可受限于所知只能开一个小小的洞,更多的则是一个洞都开不了。
因穷。
若普传举世皆穷,人人只能前进那么一点点,谁若先为了小,那么必然的是开始封杀所有了。
因那时候可能小到连一座小小的门户都开不了,不想现在重生复活载生不过尔尔,要求那是更高更高了。
第七位:大。
为了养出个大的,至于为什么当然是为了重生复活了,不然为什么情在欲前?谁还能没点遗憾?
若情不能开辟到一定的地步,则没有至纯无情的欲。
所以第八位是情位,而情后则是欲了。
第九位:欲位。
欲都有这么一个目标在,无欲无求那是一个没有,生都有所图,只不过弃了而已,所以有时候一张图能压垮一切。
所以第十位是图,可不是谁都有那个本事构太大的图,因太大的话直接便是崩塌,定个小小目标步步行。
至于后两位是什么,自然是途生了,只不过旅途中谁都可能停下,因谁都不可能绝情绝欲,因万一在。
至圣绝情图欲,那么这个一便是途情,当这个图到了终点,当到了终点的时候则是止步,望望情。
因情已然至一。
至圣绝欲途情,那么这个图便是一了,当徒步走到终点,观观欲,我还想要点什么?不知道了,全够了。
因欲已然至一。
这样不好,所以咱们走的都是旅途。
“咳咳...”
说这么多为什么?操心呗。
因他们构的不是万一,而是旅途。
旅途之中自然得留下点点痕迹,顺便打造了一座座旅舍迎客结伴。
每一座旅舍都有这么一些色彩,看着舒心,可偏偏有这么一位工匠,老喜欢刷颜色。
这一旦颜色要是变了,那么他便要糟心了。
刷刷一个红,洗洗那是活受罪。
帝一这时候可是相当的配合。
抬头望望天,你在对我说吗?我当你是放屁了,别说我不配合你。
这时三多对于帝一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至少没有装出一副我受教的了模样,只不过...
悄悄的看向大水果。
唉...
忧心。
我这是在对你说的好不好。
没办法了,只能开启下半场的述说,在白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