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思绪飘飘飘回了末代,飘出了一个完美的结局,只不过想要达成这么一个完美结局可是很有难度的。
要么如青衣一样返古得到今生的一些便利,要么则是不当人了完成层次上的超越。
当这思绪飘到了一个尽头,然后在回来的时候,帝一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这世上好玩的事物有多少?那是不要太多。
比如青衣同门死祭就能得到一种特别好玩的奇异之力。
咏唱!
曾今帝一觉的咏唱这东西很好玩,很有气势,很有气派,但怎么打造出这种力量呢?
其一便是死祭。
其二便是生祭。
其三便是祭典。
咏唱这玩意算是大祭分支了,毕竟大祭不容中断,而力与力的传输需要这么一座桥梁,而有什么桥梁比音更实在呢?很少。
参与的祭祀多了之后,自然而然的会获得这种好玩且奇异的咏唱之力,而那种装逼式且五花八门的咏唱之词是什么来的呢?
嗯...来自概念,来自概念中的提取,而这个概念必须有足够的深度,比如:亡生待归,未生待来,万物命灵,落音往生。
亡生待归,未生待来,这是一个开始和结果,而过程是什么自己写。
万物命灵,落音往生,虽同样是开始和结果,但其中的区别则是选择在这个过程之中拿到什么。
毕竟咏唱这玩意很奇异的不是?其中有威力的加持,有类似的召唤,有力量的复原和重生,而这些是可以从死祭之中拿到手的。
死祭之中有多少奥秘?那是不要太多。
生复杂吗?复杂!那么死同样很复杂,而复杂的东西只要梳理出这么一条路近,那么这条路近可能是那么一条登天之梯,就算不是好了,那也能勇猛向前,独树一帜。
因复杂代表全,可全代表慢,而单一是最快的。
其实一个个怪物们内心很期待,期待青衣创造出某种奇迹来,毕竟上一次生祭他们可是活生生的受到了一次嘲讽,以怪物的性格能忍吗?如果有其他的办法的话,那肯定不能忍,百分百要打脸打回去。
只不过这打回去的方式有点小难度,既然在封界大祭老天可以知道你在哪,只不过是不想知道而已,那么在哪大祭可能躲过老天的目光,而且可以痛快的打脸呢?
不存在于今朝的世界!这是一个结果,更是一个结论。
他们能开启生祭,开启死祭,那么为什么青衣在古世之中不能呢?肯定可以的不是吗?只不过若在古世大祭的话只能开启生祭。
因古世是虚世,而虚世对于今朝而言是不存在的,而今朝对于虚世而言同样,而在古世开启生祭的话,那么只会有一个下场,古世之中参与虚祭之人可能会全部成为祭品。
古世之虚祭,犹如死祭。
今朝之死祭,犹如生祭。
在古世之中开启虚祭等同召唤,而召唤的是今朝之生降临古世,比如一个个怪物,如果他们降临古世的话,等同于一个人形bug,而这个bug的作用则是无视古世的所有规律。
因他们一个个都已自成图谱,而在世图与世图的比拼当中至少在质上是一样的。
这样的一个bug虽说没有金手指,但是吧一旦可以无视所以规律的负面影响,那么本身便是最大的财富了,只不过这样的方式他们不能说,至少不能说的那么明显,而且不能让青衣主动告诉青衣去这么做。
不然青衣的下场便惨了,个体和世界斗能有什么好下场?没有!
一句未生待来,便是隐晦的提醒,七千元青衣总有脑子比较灵光的不是?这一场场祭祀下来,他们兴许可以入古玩玩了,而这等于是某种逆向的召唤。
如果是大祭司的话,甚至还能主动的进入,只不过消耗的是青衣截获未来,而这样主动的进入次一等不说,更何况如今大祭司和上位之间的可比性还差了不少。
至少得等这一次大祭之后,大祭司才能得到源源不断的成长,大祭司不入古,但未尝不能得到某种好处。
如果青衣归来之后,因争斗较量死了,那么这时大祭司便能入古了,以青衣的身份入古,完成一场不一样的旅程,而大祭司的好处也体现在这里。
青衣有多少?七千元!而一元等于万万亿,七千元之数量代表大祭司能入古七千万万亿次。
如果七千元青衣全死光的话,那么大祭司能得到如此这样巨量的次数,就算是一头猪也能造成神了。
只不过这样的神是无力的,只有以青衣的身份,在有限的时间完成渺小的奇迹,才能具备实力。
比如在巨量的次数之下,霸道的灭世。
比如在巨量的次数之下,柔合的一统。
一次大祭等同可以让大祭司得到掌握一座古世的机会,这一座古世能拥有多少未来,只要你能掌握,那么全归你了。
其中或许有不少难度和曲折,但能一次次的重来之下就算是地狱难度也能填平了。
要不怎么说大祭司尊贵和变态呢?巨量的人生堆积之后,其观摩规律和心性以及把握机会的能力,简直可以说是没有对手。
但是吧这样的大祭司一般是不插手事物的,更多的是不能插手,亡生之未来插手今朝,岂不是让今朝更快的步入末途?所以大祭司有大祭司的禁忌,虽尊贵,但并非无上。
一次大祭,一座古世,换来的是仅有一次插手今朝的机会,而这一次机会通常都是普通的述说,而普通的述说却不一定有人会听,不一定会当回事,自然而然的浪费了,落到最后只能以亡生转换未来。
天机不可测,因以测过。
天机不可言,因以言过。
亡生往生未生,一古一今一回。
一个个怪物如今是牛逼,但这一次大祭之后,大祭司完全可以后来居上,就算是怪物也不可能进行这样巨量的人生堆积,只有大祭司才可以。
得到多大的好处自然能承受多大的弊端,而这份弊端至少怪物是不想拿到手的,所以的选出那么一位合适,且能成为大祭司的这么一个角。
比如焚风,虽然不够优秀,但对于大祭司这种职业而言,优秀重要吗?不重要!中庸才行最为重要的。
下的路途是上,而上的路途则是中,中的路途则是能上能下,需要上才上,不需要上了居中,连中都不需要了,到下面玩玩好了。
当掌生入世归来之后,现在的青衣已经不在是原来的青衣了,一个个的不说开窍了,但拿到外面去那是一个个都是天才模板,所以帝都这边的规矩那是少的可怜。
从最开始到现在都是如此,你对一个天才讲太多规矩,岂不是在告诉他自己蠢的可怜?这样天才自然而然的会成为一个废物,我帮一个蠢人做事岂不是更蠢?
而且谁都会计算那么一个时间的,如果路途太漫长,且层层是横断的,这时只要不是太蠢的都不会往上爬了,因在底下溜走更为容易,而且上面不一定在乎你,因为你太小。
所以帝都这边的规矩只有两条,而下面的通常都非常听话,因就算下面自行抱团聚势了,但缺少了一个什么?名义!而没有帝都这边给予的名义,你的位置始终不稳,更是随时可以取缔。
如果你不够优秀的话,那么下面可以随时取缔你,因为你这个位置名不顺,所以在初时帝都下面的竞争可以说是非常激烈的,就算一个个怪物没有下去看过,但有些事不用看。
当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帝都这边便可以进行正名了,比如彩衣的阶段,因就算不正名对方也能坐稳这个位子了,而且都比较服气,那么他们还有什么可说的?没有了。
有冲劲的在上,而乖巧安逸的在下,折中的都是比较阴险,可以说每一位彩衣都是那么一个阴险货色,和上混的好,顾下顺顺心,而这第二次大祭能不能来这么个逆转,所以说彩衣占据了大头。
只要召唤他们这样的人性bug可不是太容易,有时候不是在古世举行一次大祭就可以解决的,而是需要很多很多次。
巨量的青衣是怎么来的?可以说便是他们身具的气运招来的,不然好死不死选你帝都入住?就算曾昙花一现,但仅仅只有瞬间而已。
只有大祭的量达到他们原本具备的量,他们才能够听到呼唤,才能入古。
说实话一位位怪物其实挺期待入古的,他们可是从未进入过古世之中,因在原界之时古道封了,至于原因嘛...看看如今可以想到那么一二,封界古世这么一开,来一次大手笔呗。
在隐晦的提醒之后,一个个怪物都在等待。
半年的时间之内他们之中有多少能入古玩玩?至少帝一觉的自己很有戏。
生于末代的都比较拉,而他可以说是最拉的那么一批,当然这个拉拉只是说基础图比较拉,掌生之旅可以说便是一份基础世图了,而图图之间是有那么一个质和量。
入灵世图和末世普图其中的悬殊简直不要太大,如果入灵代表万,那么普图则代表一。
只要青衣开启祭祀,那么在数量的堆积之下,填满一座普图有问题吗?没问题!
如果一座普图之中只有一亿生灵,那么青衣只要举行一次小祭便可以了,但是吧一座世图怎么可能只有一亿不是?万物命灵都算图中的一部分。
末世的人口是不多,但万物多吗?多!生命多吗?多!而这一份多的需要青衣来补,生物和生命是不会大祭的,所以只能以生灵来补,而且还需要具备文明特性的生灵,等同开启了教化,而其中的量比则是一比万。
命的价值是可以计算的,而通常都是万进制,一万只小蚂蚁等于一位生灵,而亿万不能动的生物等于一位生灵之命。
当然这不是理论,而是已经验证过的。
一万只满是攻击性的小蚂蚁和一位遭受严苛训练的普通生灵,两者之间打这么一个擂台,在不躲不避赤生相拼的情况下,了不起同归于尽,而大多数结果则是生灵败北。
这是最为原始的命价等换,而青衣想要完成逆向召唤则必须遵从最为原始的规则,等价置换。
其难度说高也不高,毕竟青衣是同门,好歹可以共享的不是?说变态也变态,毕竟世上最多的从来都不是生灵,而是万物和生命。
生于末代的可以说是最有机会入古的,因末代就一个圆球那么大,其生物和生命能有多少?咳咳...不是太多。
在比例置换的情况下,未尝不能完成,而且这仅仅第一次的召唤是以基础为价,世图还未扩张,这又相当于减少了部分难度,而在怪物之中帝一觉的自己是最有希望的。
因他最初的时候很普通呀,连世界都是普普通通的,岂不是最为容易置换的那一个?
所以帝一这边一直在认真的坐着摇摇椅,准备来一场古世逍遥游。
“亡生...”
日子天天过,一天帝一眨眨眼,嘴角有了明显的笑意。
摇摇椅摇的更欢乐了,时不时的还吹吹口哨,心情还算不错,只不过的小心吹,免得遭受莫名的嫉妒,如果不是非要在青衣福地的话,他这时候已经准备跑路了。
至少得跑到一个安静且谁也找不到的地方,避免意外。
“亡生望临...”
话音又完整了一点,其实现在已经可以降临了,只要推衍出降临的方式便可以了。
“亡生望临,未生将至...”
青衣又给力了不少,两句话了,虽说可以降临了不错,但就算推衍出降临的方式,但这样的降临可是不完整的,不完整代表缺失,而缺失的后果往往很严重。
只不过这样严重的后果也要看看对谁而言,至少对于帝一来说无所谓,因修罗分生心,人格这玩意简直不要太多,而对于神父来说便致命了。
“亡生望临,未生将至,往生归限...”
在等等吗?帝一在想。
不完整固然可以降临,但那意味着降临之后会有隐形的限制,而这样的限制是需要自己去测试的,如果没有发觉乱来的话,那很可能会毙命。
三句话了,而第四句话将决定进入古世的方式。
是曲折响应?还是简单暴力?
第一种费劲,但胜在安全稳定。
第二种简单,但意外众多。
一个是神装开局,一个得自食其力了,但第二种有第二种的好处,那便是可以让他们多降临一个,因少了一个拉扯的过程,期间节约了不少力。
半年的时间,在千日将近时,最后的一句话来了。
“亡生望临,未生将至,往生归限,死期来生。”
摇摇椅在这时慢慢的停止了摇晃,而帝一的生息也在此刻彻底断绝了,不过自灭简单,但入古的这个过程便不太好受了,虽说是逆向召唤,但别想畅通无阻。
这就相当于一块铁板,只不过这块铁板有了缝隙之后他们可以钻进去,或者说挤?反正那感觉不是太美妙,更何况挤进去之后可能还会有各种意外。
你可能会被当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因古世是相连的,至少一座世界的之中的古世可以说是连在一起的,只不过横断了而已,这就像是封界的封印一样,古世之内一样存在套娃的行为。
所以帝一很可能进入的不是正在大祭的古世,更可能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因今朝在怎么拉胯,好歹也比古世高级那么一点点,所以他至少在古世之中实力不会受到封印,可古世相连,他可能被会踢到一个和他上限差不多的古世。
如归一之下是入灵,而中间的境界更多的则是属于细分。
掌生入世、末古灵一,连帝一心里都在打鼓,可别是第五层,青衣怎么说才是进入到第四层而已不是,嗯...不至于进入到五层。
至少帝一心里觉的大概率不会进入到第五层古世之中,如果进入到第五层的古世的话,他还怎么玩?不说相当于一个小虾米,但摆弄风云那是戏份不大了。
毕竟入灵巅峰等同封界无敌,至少他们一个个都不觉的自己在封界是无敌的那种,充其量只是比较难死而已,但在难死也有一定方式针对,比如顷刻间镇压。
在一次次被当皮球惨遭暴体之下,帝一晕乎乎的摔落到古世了。
“我是谁?”
脑袋里完全是一片浆糊,得缓缓。
“我在哪?”
当缓过一定的神志之后,望向周围,尽皆荒芜。
“这是...开局野外求生模式?”
确认荒芜,确认模式之后,在抬首望望天空...青色!
“我讨厌青色。”
嘀咕声在响,因青色的难度可能更高,他喜欢血色的天空。
行走在荒芜的草地上,周围不是树木便是花,虽说景色宜人,但这时候最为迫切的是什么?找到一位生灵,没有一个鬼影的世界和荒芜没啥区别。
一个孤寂的人影,游荡在草木花林之间,不停的在寻找着什么,在感受着什么。
“这样的世界或许对于喜欢表象的生灵来说,是一个不错的安乐地,至少景色很不错,只不过...嗯...有点枯燥。”
这就像是一幅画一样,你认为它是什么,它就是什么,没有了争辩反驳之后,世界不在运转,不在精彩,陷入荒芜死祭,一切都只是你认为。
“多久了?”
时不时的自问。
“三年。”
“我在找人的旅途上浪费了三年,不能忍!”
内心吐槽。
“我究竟被踢到了什么鬼地方?”
那种脑袋被门夹了的感觉到了如今还是记忆犹新。
“我想知道这是一座世界,还是一个死结。”
如果是死结还好说一点,如果是世界的话,想要在几千年内作出什么像样的行为基本上没戏,因世界这玩意太大了。
“在有...”
尽管帝一在放心大胆的寻找生灵,但内心还是很谨慎的,随时保持戒备姿态,准备随时跑路狂奔,因他对于这个陌生的世界来说算是一个入侵者。
只不过生灵对待入侵者的态度和世界对待入侵者态度那是完全不同的,更何况他被丢到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本身便是一种敌对象征了,像这样的地方适合干什么?包围绞杀。
要是就这么开局暴毙,那估计以后他都可以当个笑话了,所以帝一这边一直保持着一定的速度在前进,避免被包围了,尤其是被一群不懂交流的野兽包围。
如果世界有灵的话,那么能摆弄的最为高级的目标也就是一些灵智尚未全开的野兽,这要是被一群野兽给包围击毙了,这个笑话可以永久铭记了。
不过还别说,真有一定的可能,至少帝一在古世是不具备太强的不死性,属于可以生生堆死的那种。
这样谨慎的行为固然避免了一些危机,但同样或许错失了什么,当帝一降临的那一刻,一个漩涡已然形成,这个世界本只有两方存在,属于一个死结,但帝一这边一降临,原本的两方成为了五方。
其中一方属于世界,这个没什么好说的,绞杀帝一便是天命,不然也不会踢到人迹罕至的地方。
另外四方则是两方敌对势力分裂,其一主张消灭,其二主张拿帝一作点什么文章。
虽然帝一这边是自带金手指的,但只要还没有完成汇流,这就相当于一个醒目的标志。
所以帝一这边很迫切,需尽快的融入这个世界,寻找到生灵更多更多的地方牵扯出更多的屏障,以便穿上衣服,在利用自己的能力,快速的晋升到一定的位置得到话语权。
暗占雀巢的方式,帝一虽说不算精通,但还是有几把刷子的。
墙这东西其一是从高处倾斜扭断,其二便是根基不足倒置底层崩塌,但第二种发生的情况可以说甚少,至少根基不足快崩塌了不会安几根支柱吗?所以一般都是倾斜扭断。
这时候要说帝一心里面有什么详细的计划,那是没有,但一个大概的模板还是有那么一个的,而如今在做的那是相当简单,三个字跑跑跑,看看能不能跑出一个未来。
顺便看看这座世界...不!这个死结的分量,如果连业余的他都追不上的话,那么这个可能死结有点拉,届时可能便是换一种模板前进了。
“星师,你说这位特殊天外来客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帝一那边在跑跑跑,而在未知的地方,两位特殊的生灵在不紧不慢的追追追。
“你都说是特殊了,那发现了什么很奇怪吗?”
星师说道。
“我看这位客人可能不太聪明,毕竟如果察觉出一些迹象的话,用得着这么玩命跑吗?”
“这可不一定,当一个漩涡出现之时,卷进来的可不止是我们而已。”
“花卜一方也在行动?”
“不然呢?”
“那咱们这么慢真的好吗?”
“当然不好,所以嘛...”
星师这时候瞬间提速化为流光,把后面的大家伙甩的远远的。
“这是要我阻挡花卜的意思咯?要不要这么看得起我?我很怕呀。”
大个的虽然嘴上很怂,但行动上忠实的改变的方向。
两位特殊生灵都没有具体的形态,如果说有,那么自然而然便是它们的形态,你见我不舒适,不舒坦,但很自然,很平静,很正常。
奇特的生灵,更是古世之中的远古遗民,属于精英中的精英,如果拿今朝和古世作一个比较的话,那么古世之中的精英更多,而草芥更少,毕竟不是谁都能有入古的资格的。
若今朝是掌生灭死,那古世则是执生末亡,这是不同的区别,今朝入古易沉沦,因古中能让你放下你的执念,能补全你的遗憾,如一生皆完美,那么执念还在吗?不在了。
放下了自然也就没了,其遗留的不舍,自然留在了世中,成为了某种世界意识,如今朝的世界意识是死的,那么在古中世界意识则是鲜活的。
谁缔造了这样辉煌的古世?若普天之下皆为葬土的话,那么皇图伟业即是成了,其等待的只有梳理。
星师这边追寻帝一,而占星那边在时日过后挡在了花卜一方的面前。
“你要拦我?”
拈花止步。
相比星师和占星的自然形态,而花卜一方则是亲和加舒适的多变之美。
“在下可没想拦拈花大驾,只不过...”
占星笑眯眯的看着拈花旁边的那一位,你的大驾我可能拦不住,就算拦住了可能也会嗝屁,但你身边这一位可说不定了。
“你以为你能吃定我?”
占卜的冷笑。
它们来的同样是两位,只不过两位和两位之间不同的,占星比占卜要强那么一点点,而他也没想拦住拈花这位大佬,当然这位大佬如果应要怼死他的话,说不得也要拦一拦了,但后果则是这古世之中在无占星了。
能不拦还是不拦的好不是?至少他能暴打占卜的,而且有很大概率能打死。
拈花从占星身边擦肩冷语:“你!很好!”
“花师过奖。”
占星的笑道。
拈花离开,只留占卜对抗占星,它们慢了一点,自然得承受慢一点的代价,更何况占卜也没那么容易死,打不过还不会跑吗?充其量会很惨而已。
当拈花远离之后,占星微笑:“那么...”你准备好跑了吗?
这一句话还未说话,占卜的开始狂奔,嘴上叫嚣的厉害,但行动上很诚实,至少他明白自己不如占星,他的工作便是在占星的手上保证自己不死。
“跑的掉吗?目光所在皆是自然。”
占星闪身出现在占卜的面前。
“那可不一定,就算目光所在皆是自然,但目光汇聚之时总有模糊角落,这一份自然便是我等之载体。”
当星光扫向占卜进行陨灭的时候,这时占卜的出现在另一个地方。
“那便看看拈花之多变能占领多少个模糊角落好了。”
“你也就在我面前嚣张嚣张,有本事去拦花师呀。”
“这不为了有这个本事,得先把你拥有的死角给拔出掉么?所以你还是死在我手上的为好。”
“就算我死了,你也别想好受。”
“虽然事实是这样的没错,但至少你死了,我还活着。”
“你这么自信?”
“虽然可能活的有点惨,但至少活着,而在岁月之后天平或许将倾斜也说不定。”
“那便看你本事了。”
“好呀。”
当实力达到了一定的程度,基本上没有瞬杀这回事了,强悍点的则是镇压,弱一点的则是不停的削弱。
占星的身躯消失,成为草木中的一员,而草木不停的在席卷绞杀占卜。
自然本不存在死角,但模糊久了,死角也就成了,而这一座世界则是星座和束花之间的死结,或许冥冥中有一定的缘分牵引,花草树木星灵生光,这就像是精灵,而精灵就像是兽类一样,是那么一个统称。
毕竟由一阶启灵或者衍变而来的生物,都可以归于精灵一类。
一阶精灵,二阶生命,三阶兽类,四阶文明,五阶合一,六阶...反正都有一定的进程,只不过进程从来不是顺畅的,容易卡住。
当占星这边暴打占卜,而星师这边在一段时候之后气喘嘘嘘的追上了帝一大吼道:“外客请留步!”
帝一这时候回首笑问:“那么下一句是不是此地不宜久留?”
“咳咳...”
星师虽然被瞬间呛住,但依旧很坦然的作出了回应:“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