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朗基卡尔再度整顿新一轮的攻势之时,我已迅速从铁网落地而下,快速做出一副百米冲刺的架势,一只脚早就后蹬在铁网边上助跑,为身体能展现出更强的爆发力。
屏气低喝出一声,冲刺由此释放出更惊人的速度,骤然笔直的暴冲向朗基卡尔。
短瞬两个跨步,缩近间距,仅剩半步之时,我把力量灌注在脚底下,一脚从地面暴弹而起,随即放声怒喝:“我可不是任你恶趣取悦的小白鼠,尝尝我的飞膝!”
一脚带着身躯从地面暴弹而起,大腿的膝盖早已向前突出,一记爆发十足的飞膝击,快若闪电,向朗基卡尔的腹部位置撞去,雷霆万钧,不容许他避开。
只见,朗基卡尔脸上露出慌张与吃惊的情绪,“砰”的一声猛然撞开,一记惊人力量的飞膝顶,彻彻底底回馈撞击感。
朗基卡尔僵硬的嘴脸露出痛苦之色,然而他的身体却纹丝不动,紧接他脸上的痛苦渐渐变成微笑,呵呵一声道:“骗你的。”
我心中大吃了一惊,才注意到,他那厚大的手掌不知何时,竟是准确挡在腹部前,他用粗壮手臂的掌挡,把这从地面冲击而起的飞膝挡住,他的姿态,十分轻松。
“不要高兴太早了,我看你还怎么挡下这一击!”
我本就不是简单的飞膝,还有一记砸肘,伴随膝击被挡住后,我的身体还处于腾空,当落下一刻,右臂高高抬起形成下落肘击,直径向朗基卡尔的肩膀与颈部之间的位置砸去。
砰!这后补的肘砸一击,倒是有点出乎他的意料,朗基卡尔的颈部立马狠狠挨打一击。
当受到冲击,朗基卡尔的身体轻微一抖的倾斜,他真实发出一声疼痛,这一击对他还是有点伤害。
只不过,这点疼痛没能令他失去理智,挨上肘击重砸之后,他皮躁肉厚,忍下那短暂的疼痛,巨大拳头已经摆起蓄力,朗基卡尔呲开一排后槽牙,对我发出一声夸奖:“不错,可接下来,你能挡下我这一拳吗!”
噼啪!似数万吨的铁锤暴打,于我没来得及吃惊之时,全力爆发重击于胸口上。
咔嚓~,真实听到肋骨断裂的声音,犹若不要钱的血红西瓜汁,从嘴里大口喷吐而出,剧痛爬满面庞,随之暴飞出去。
然后一声声铁网摩挲声响开,身体如炮弹撞击在铁栏上,我四肢僵硬的瘫落而下,滚在地面,又是一口血液从嘴里吐出,口腔彻底染成一片血红,我痛苦咳嗽着:“咳咳……好要命的一拳……爷大意了……”
胸口的肋骨大概断裂了一两根,起伏的呼吸会导致裂骨的剧痛,一点点在胸口回馈,像是骨架全部散架的一滩烂泥,我痛苦趴在地面上不停咳嗽,四肢很难使上力,恐怕需要缓很久才能从地面爬起。
“挨上我一拳,还没昏迷过去,你的身体素质还不错,可仅仅是不错而已,接下来就不要垂死挣扎了,否则只会增加徒劳的痛苦。”
朗基卡尔粗糙的面庞上没有仁慈,未给对手保有喘息之机,已然迈动粗犷的步伐冲刺,巨大的拳头在空中摆过头顶,紧随着肌肉笔直伸展出去,坚硬似岩石的铁拳,骤然砸下地面,再度对我的胸口补上一拳。
我眼神一跳变色,顿时怒咬住染血的白齿,用双臂猛力推在地面上,极为仓促,从地面翻滚开一圈,从原先瘫躺的位置,快速避开。
“砰”,朗基卡尔那一拳直击在冰冷的地面上,没能打中目标。
“尽管实力差距不同,打倒你可能会非常困难,但我说过,我还不至于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我在这一刻忍住骨子里的剧痛,爬起半个身子,一把扑向他那砸向地面的手臂,抱住其手臂之后,先是以制住他的动作姿势,接着顺势借力,由下对上,对准朗基卡尔的下颚暴踹上一脚。
嘭!我果断的一脚正中他下颚的位置,受到暴踹的力击影响,朗基卡尔不由仰起下颚朝天仰望。
很遗憾,这只持续了两秒而已,他带着残忍笑容,缓缓把踹在他下颚的脚跟,缓缓压下,对我嘲笑道:“这种程度还是不痛不痒,你只怕还需要再练个一两年才能伤到我。”
刹那间,朗基卡尔另一只大手带着拳风朝下呼来,我果断放弃与他僵持,舍忘胸口的疼痛,当即一个钻身窜出,快速从其身下越过去。
身体同样在一瞬维持半蹲的姿势,趁着朗基卡尔还未转身之际,我一脚暴扫向他膝盖关节的后侧。
咚!膝盖关节是大腿蹲站收缩的位置,我一脚不偏不差重击过去,任由他肌肉如何结实,他膝盖关节的后侧不由因力道冲击,关节收缩。
朗基卡尔一脚单膝的猛然朝着地面跪下,高魁的身躯已经半跪而下。
朗基卡尔根本没能反应过来,我迅速起身,腰部肌肉在眨眼之间快速旋起一圈,这是为了让腿部更好释放出踢力,犹似回旋踢,暴然向着半蹲而下的后脑,全力暴踢过去,喝道:“这是你自大了,给你回敬一脚!”
嘭!朗基卡尔皱起不屑的眉头,早料到会有这一脚踢在他后脑上,这是他多年格斗经验判断而出,他简单一个手臂摆挡在脑后,那前臂好似粗糙的树根,当即瓦解这一脚的力道,挡下我的一脚后,
他反手抓住那一脚踢出的脚腕,直挺站起身来,我一惊,随之失去平衡摔倒。
朗基卡尔像是抓住公鸡的单爪,倒悬提了起来,笑道:“你动作还挺灵活的,只是没啥卵用,我会让你彻底动弹不了,我很期待你半死不活的模样。”
此时,我一脚被他紧紧抓住,拎在手上提着,身体正倒挂在半空中,我并没有乖乖束手,怒然一喝,扫出另一只没被抓住的左脚,暴踢过去。
朗基卡尔注意到了这番举动,他抽起那抓牢的脚腕,一手朝空高甩而起,以手臂力量爆发下,就像单手高抡起大锤砸向地面般,直接朝着地面摔砸而去,我脸色聚变。
哐砰!
一声撞击闷响在场地中心响彻,我犹是一件被摔破的物品,身体猛烈与地面相互摧残的接触,一股震撼撞击力深入五脏六腑,无比剧痛。
更仿佛把一切挤破,大口如水的鲜血狂吐而出,我恍惚摔在地面上,满脸一片艳红的血迹,只剩下痛苦痉挛的身体在抖动。
就如鱼儿在没有水的陆地上,颤栗挣扎,正是遭受这一击摔砸后,精神重度恍惚,接近昏迷的翻出白眼,我像是吐血的垂危病人,奄奄一息。
也好比是一滩染血的烂泥,唯有瘫在地面进行虚弱的咳嗽,氧气断断续续堵塞在气管里,难以供养进入肺部,全身很难受、很痛苦。
我在视线的恍惚之间,勉强看到一只大手伸来,抓起。
朗基卡尔挥出大手,单手抓起西瓜的姿势,一只粗大的手掌,抓住地面神志不清的脑袋,轻松把110斤的重量拎起,我整副身体离开地面悬空,被对方一手抓住脑袋提在空中。
两米五左右的巨硕身形堪比绿巨人,对比上一米六七左右的修瘦身板,非常明显看出哪一方更为强势。
朗基卡尔凝视向捏在手掌上的脑袋,他残忍对我笑道:“我说过会让你体验不一样的生活。现在,属于你的表演已经结束,接下来是我的表演时间,该好好体验生活了。”
朗基卡尔一心想要表演把人揉成面团的血腥表演,被其打到生活不能自理后,我就此失去反抗能力,渴望细嫩血肉已久的朗基卡尔,按捺不住激动,有史以来最残忍暴力的画面,将要在他手里上演。
表演开始前,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挂起友好的笑容:“至今的比赛一直没见过脑浆爆开的画面,反正你最终会被我揉成一团人肉面团,我倒是不介意多些豆腐块。”
他的手掌微微增加力度,我的脑袋真有种被捏爆的痛感,朗基卡尔和善笑的容里隐藏着凶残,且是变态至极的残忍,眼中流露出的嗜血,没有半点掩饰。
“你大爷的……你这家伙是来真的啊……是不是血栓上脑了……还有没有人性……”
我痛苦急喘出一声怒骂,血染的身体同样生出一丝寒颤,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变态的家伙。
我心里格外慌得一逼,若没法反击或是挣脱,真的会被揉成面团。
伴随脑袋的挤压感不停增强,如似裂开脑壳的剧痛不停刺激,这家伙是铁了心要人死。
我焦急到忘记了伤痛,哪怕脑袋被他捏着,我的身体仍拼命做出动作,顾不上身体摧残的剧痛,双手抓住那捏着脑袋的粗腕,借力由下而上,扭动起身体,飞快旋起半圈,一脚旋踢扫在其的左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