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女孩,都是一颗宝藏。
她们有些美丽动人,有些娇小可爱。有些温婉善良,有些楚楚大方。有些真诚明媚,有些活泼开朗。
当你和她们做朋友,你可以体会到另一种处世原则,待人方式。就连她们脑袋里古灵精怪的小想法,都是那么的有趣。
和她们做朋友,有的人带给你如沐春风的舒适感,有些人则给你醍醐灌顶的豁然感。
她们千人千面,如同百花,各有风华。
但是乔麦挺不同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她这种特殊的女孩子。
她性格独特,朋友极少,出口必定会让人惊讶,做事绝对让人大开眼界。
她不喜社交,讨厌热闹。腹中常常存放着的,不是异想天开的白日梦,就是喋喋不休的牢骚。
偏偏人还长得可以,技能成绩也还不错,却十足一个愤青。
如果用二十六个字母中的一个来阐述乔麦,那么就是:y。
是的,太歪了,别人的好意能被她误解成迫害,有些看似正确实际上却有违常理的歪理邪说,只有乔麦才能想到。
每个女生都有一面或两面不足,但是这并不能阻止她们成为散发着光芒的花朵。
可乔麦,像是所有女生负面的集合体。
所以,好吧,人家是一朵娇花,而她,绝对是一朵奇葩。
可是现在,乔麦这朵奇葩看起来不那么高兴了。
何止,她现在难受的绝对像是如丧考妣。
不对,她的考妣早就已经去世好久了。
而让她难过的要死掉的事,则是她的舅舅得了肝癌。
乔麦的父母早在很多年前就撒手人寰,把乔麦一个人丢在了世上。
而小乔麦没人管,只好被舅舅一家人接到了家中抚养。
而舅舅多年来待她如同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
乔麦也总是劝舅舅戒酒,戒烟。虽然现在舅舅已经四十多岁了,但是就算活到八十多,还得再抽四十年烟,喝四十年酒呢不是?
可是舅舅这些大烟民,借口总是很多:
我就抽一根,就喝一口;抽烟喝酒的那么多,你见谁得癌症啦;放心吧,没事呀……诸如此类。
舅妈,乔麦,还有舅舅的儿子都劝不动他。
可是,现在别说活到八十多了,就连四十七岁的生日,舅舅都快要过不去了:肝癌,晚期。
乔麦蹲在道边一边看手机一边抹眼泪。
她不停地幻想着这是一个梦,或者自己能够穿越到过去,一把把舅舅手指间掐着的烟头给拽下来。
她眼间的泪水越来越朦胧,可是她的心底却越来越澄明:回不去了,一切都无法改变。
这个亲似爸爸的亲人,就要这么离开这个世界了。充满痛苦,懊悔地离开人世,然后把无尽的悲伤留给尚在世间的人。
这么想着,乔麦突然就特别生气,你活该,谁叫你不听劝,干嘛非要抽烟喝酒,这下知道下场有多严重了?
可她越来越多的眼泪却暴露了她内心的脆弱,恐惧与孤独。
乔麦起了身,走在街上,她不想回寝室,也不想去医院。
她就这么静静地走着,走着,任凭自己的泪水肆无忌惮地流淌在脸上。
她好像被抽干了浑身的力气,漫无目的的漂忽在街上,像一根毫无重量的羽毛。
“检测到合适寄主,系统开始植入。”乔麦就这么走在街上,听见周围传来的广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