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兄弟,你可以把她带走,我就当没看见,好吗?”火车头神色紧张的对齐钰说道。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带走她,压根不需要你的允许。”齐钰说道。
“但……,我可以帮你减少麻烦,不是吗?沃特公司的情报网很强大,他们在四处寻找这个女人,我可以帮你们躲避搜查。”火车头解释道。
“嗯,说的有点道理。”齐钰微微点头。
火车头松了口气。
但下一秒齐钰的话又让他感到毛骨悚然。
“可是我不怎么相信你的人品啊。”
齐钰盯着火车头,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这笑意,令火车头不寒而栗,他感觉自己仿佛是一只被毒蛇盯上的猎物。
“好吧,所以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火车头深吸一口气,他猜测齐钰主动追上他,一定是有目的的。
“祖国人、深海和透明人,他们现在在哪里?”齐钰问道。
“我不知道,我已经两天没有见过他们了。”火车头不知道齐钰为什么突然问起祖国人他们,但还是如实回答道。
“那你可真是个废物。”齐钰将喜美子丢在地上,上前一把掐住火车头的脖子。
“身为七人组之一,自己的队友不见了都不知道?你还活着干嘛?”
面对齐钰,火车头不敢反抗。
感受着脖子上那令他窒息的力量,火车头神色慌乱,“抱歉,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也只是公司的一个高级打工仔罢了,七人组也不是无所不能的。”
“那么,请你告诉我一个知道他们三人行踪的人。”齐钰没有丝毫松手的意思,反倒掐着脖子将火车头给提了起来。
火车头双腿乱蹬,眼睛开始布满红血丝,他拼命的挣扎,回答道:“玄色!梅芙!玄色是祖国人祖国人最信任的人,梅芙是祖国人的恋人,他们一定知道!”
“联系他们。”齐钰将火车头放下来。
“咳咳,好,我现在就联系他们。”火车头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拿出自己的手机开始拨打玄色和梅芙的号码。
……
与此同时,玄色正站在之前齐钰所处的那条小巷子里,仔细瞧了瞧地上那几名沃特公司工作人员的尸体。
他是接到了公司的通知才赶过来的。
忽然,玄色感觉到了身上手机的振动,将手机拿了出来。
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火车头的号码,玄色顿时心中略感不满。
如果不是火车头玩忽职守,自己也不会被喊来加班了。
不过身为沃特公司的十佳员工,玄色倒也称得上任劳任怨了。
他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顿时传来火车头微微喘息的声音。
“嘿,兄弟,我发现了那个逃跑的女孩,但现在的情况有点特殊,你能过来一趟吗?地址是……”
玄色记下地址,然后十分高冷的挂掉了火车头的电话。
为了保险起见,他先是给沃特公司发了一条消息汇报情况,然后才动身赶往火车头给他的地址。
另一边,结束了一天活动的梅芙女王,换上了一身黑色的便装,戴着一顶鸭舌帽来到了一间公寓的门前。
她深吸一口气,抬手敲了敲公寓的门。
很快,一个女孩打开了门。
女孩看到站在外面的梅芙女王,脸上闪过一抹惊讶,但很快又开始变得冷漠。
“嘿……,艾琳娜。”梅芙强挤出一丝笑容向女孩打着招呼。
“梅芙,你来这有什么事?”艾琳娜语气冰冷。
“我刚刚在这附近散步,就想着来看一看你,见到你真好。”梅芙笑容苦涩的问道:“我可以进来吗?”
艾琳娜注视着梅芙,侧开身子。
梅芙走进屋子,看着熟悉的装饰和布置,心中满是感慨。
她的眼神四处扫了扫,笑着问道:“我们养的那只可爱的雀斑在哪里?”
“雀斑死了两年了。”
艾琳娜说道:“听着梅芙,我现在每天都过的很忙,如果你下次要来找我的话,我希望你能先给我打个电话。”
梅芙神情变得有些尴尬,她抿了抿嘴,努力想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些,“艾琳娜,你没必要这样。”
“哇哦~”艾琳娜笑了笑,“你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就是为了问一只已经死了的猫。”
“我……”梅芙低下脑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又在酗酒?”艾琳娜问道:“你估计已经很久没有去戒酒互助会了吧。”
“好了,艾琳娜。”梅芙的声音里带上了一抹哭腔,“那些都过去了好吗?”
“过去了?你没有资格说这话。”艾琳娜抬手指向门口,“现在我只想请你离开。”
“艾琳娜,我已经几年没有见你了,我很想你,现在我们面对面,难道这样不好吗?”梅芙强挤出笑容说道。
“可我每天都能看到你,当我经过时代广场,又或者打开这该死的电视的时候。”艾琳娜冷冷的说道。
“我已经消失在了你的生活里,而你却一直出现在我的眼前。”
“好吧……,我想说,对不起,艾琳娜,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梅芙试图上前抱住艾琳娜。
艾琳娜后退躲开,“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懂吗?”
“你应该滚回你的象牙塔,然后随便跟谁好,滚回去找你的祖国人!”
“艾琳娜……”梅芙女王摇摇头。
她正想说什么的时候,手机却响了起来,是火车头打来的。
火车头用了和玄色通话时一样的说辞,让梅芙女王立刻赶过去。
梅芙挂断电话,深吸一口气,对艾琳娜说道:“抱歉,艾琳娜,我现在有事情要去处理,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并不爱祖国人,从始至终,我都只爱你。”
“相信我,很快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说完,梅芙女王便转身离开了,留下艾琳娜独自一人站在屋里沉默不语。
曼哈顿区,一座教堂内。
齐钰坐在祷告用的长椅上吃着一份三明治。
火车头战战兢兢的站在旁边。
地上还躺着被五花大绑的喜美子。
就在这时,教堂外面传来了细微的动静。
一道全身包裹在黑色盔甲的身影缓缓走进了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