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迎面吹来的风,丰林似乎已经有些感觉到了冬天的气息。前面是一道曲折的小路,丰林正骑着车撞上他上学时必经的一个小坡。
那坡的左前方长着一棵树,这种树在周围并不少见,但丰林总是觉得这种树与众不同,他回忆起几年前父亲似乎提起过这种树,但他已经忘记讲了什么了。
同样是上学的必经地之一,相比于这个小坡,这棵树似乎更值得被丰林记住。,那棵树上经常会有乌鸦盘踞在那里,每当丰林上学路上从这里经过时,只要那乌鸦叫出声,丰林与自己的同桌临雨心总会出点什么事。
天还是昏暗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风刮的很大,一种让人心中发寒的感觉从手背的某个地方传来,丰林起初以为是寒风刮过手时的感觉,但没过几秒钟,那种感觉又来了,反复几次后,他发现这种感觉一次比一次痛,一次比一次恐怖。
不过这应该是一种心理作用,就像是止不住的血一样,感觉身体中一部分在慢慢消失,最后什么都没有了一样
丰林尝试着正面直击这种疼痛,没过一会儿,这种疼痛感就减弱了许多。
丰林知道这一定不是风的缘故,他将目光看向自己的右手手背,大概是在大拇指的右方和食指下方的那个位置,手背上是那个跟了他八年的红点。这个红点并不是丰林的胎记,而是八年前突然出现在丰林手上的。
因为这个红点并没有对丰林的生活产生任何影响,所以在之后的生活里,丰林并没有去在意这个红点。
就在思考红点的这一小段时间里,那种心中发寒的痛感消失了,丰林也已经到了学校。
进了班后,丰林看到临雨心已经坐在了座位上,杨真并没有到,做为一个班主任,杨真在丰林心中的分数又降了几分。
“今天那个只乌鸦又叫了,咱俩今天还是老实点吧。”丰林疾步走向自己的座位,把书包挂在桌于后边的挂钩上。
“能影响到咱们两个的,无非也就是杨真和刘一琳吗,躲着他们就好了。”
“懂,我们要利用彭飞的方法,我们看不到她们,她们就一定看不到我们。
“你昨天英语打卡了吗?”
“明知故问,你觉得我可能打卡吗?”
“确实不太可能,但刘一琳说今天要严查打卡。”
“老一套,没事,我已经看破红尘了,她查不查已经无所谓了。”丰林露出不屑的表情。
“好吧,看看这乌鸦定律来不来吧。”临雨心挤出了一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