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算是安全了。”古月娜用自己的精神力探查了下周围。
“徒弟,没想到你已经成长到了这种地步。”冷遥茱有些惊叹梦鲤刚刚穿越定装魂导炮时候的表现。
哪怕是她是封号斗罗,在不带任何人的情况下穿过密集的火力封锁区都肯定会受伤,要知道朝他们发起攻击的可有十级定装魂导炮啊。
“我不是都和你们说了么,我的眼睛可以让别人的攻击看起来很慢。”
梦鲤解释道,伸出手指做了个嘘的动作,对三人眨眼道:“这是我的底牌,核心精密,可不能告诉别人。”
古月娜听后握紧了梦鲤的手。
“我懂,这次多亏你了。”雅莉对着梦鲤露出如沐春风的笑容,说完,她的脸上又露出愁容。
“只是不知道史莱克城的他们还好么?”
“他们会好的,毕竟他们有那么多封号斗罗。”梦鲤安慰道。
“我们先找个酒店落脚吧。”
梦鲤揉了揉额头,眼皮略微沉重,刚刚的飞行消耗了他太多精力。
“嗯。”
三女看到了梦鲤眼神中的疲惫,点了下头。
“为了安全起见,我们暂时不能用自己的身份。”冷遥茱突然说道。传灵塔副塔主的身份让她知道了很多不寻常的事情。
“恐怖袭击的邪魂师分出一半的火力对付我们,这些人很有可能是冲着我们来的。
“他们虽然离开了史莱克城,但却没完全脱离危险。”
“也行。”梦鲤想了下,摸了摸魂导戒指,从里面取出了十张联邦身份卡。
“你们选一张吧。”梦鲤道。
“你怎么会有这么多联邦身份卡??”
古月娜愣了愣,她曾经寻找过获得身份的途径,都无功而返,在斗罗大陆获得这么多身份卡难如登天。
“有钱能使鬼推磨,各位选一张吧。”梦鲤道。
“赵一,古梦,王四,李五,苏酥,李七,李八,李酒儿,梦离,不是这名字除了梦离有些随意了吧,官方怎么会办这种名字。”冷遥茱看了看身份卡上的名字忍不住吐槽。
“我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了嘛,只是这名字确实太随意了。”
看到这些名字,梦鲤自己都觉得这些人办事很不靠谱。
“你们选吧。”
古月娜洁白无瑕的手抽出那张名叫梦离的卡。
“我要这张。”
梦鲤:.
这张本来是为他自己准备的,不过古月娜想要,他自然是不能说什么。
“梦离么?”古月娜念叨着上面的名字。
“我要李酒儿”
雅莉指了指最靠外的身份卡。
“那我要苏酥这张了。”冷遥茱道。
梦鲤没多思考选择了古梦那张。
古月娜见梦鲤即将收起剩下的身份卡,略微迟疑说道:“你这些多的卡能给我一半么?”
“当然,全部给你都可以。”
梦鲤说着将剩下的十二张卡给了古月娜。
古月娜看了下那些卡,将自己和梦鲤有关的名字抽走后,数了下还有十张,分别放进了两个不同的空间魂导器里。
“你就不问我要这些身份干什么吗?”古月娜看着梦鲤问道。
“不问,你想要我就给你就是,你忘了我们的关系么?”梦鲤浅浅一笑。
走在旁边的雅莉和冷遥茱受不住两人喂狗粮的行为,眼不见为净,很默契的走到两人前面,与两人保持十米的位置。
四人来到一家名叫合家的酒店,办了一间豪华套间,内部有三个单间和一个客厅,类似四室一厅。
本来众人打算开四个单间,因为史莱克城正在遭受袭击,从那逃难过来的人占据了周围城市的各大旅馆,酒店。
他们也是碰巧,如果在晚来一分钟,他们连住的地方都定不到。
出于女士优先,梦鲤先让三女去洗澡,而他则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打算看看能不能看到史莱克城如今的状况。
电视一开,一片雪花,显然史莱克城受到恐怖袭击,信号也受到了影响。
趁着这个空挡,梦鲤开了把游戏放松一下。
很快三女陆续洗完澡走了出来,梦鲤看着三人均穿着浴袍,身材一览无遗,洁白的三对玉足。
还未干透的秀发披散着,清水出芙蓉,梦鲤看到如此绝美的画面,心不禁跳快了几分。
不行,不行玉足只会害了你,梦鲤的目光从冷遥茱和雅莉的身上移开,盯着眼神微冷的古月娜。
心道她是我老婆,不会害我的。
梦鲤直直的盯着古月娜,银色的长发,熟悉的俏脸。
古月娜被看到有些不好意思,原本梦鲤看冷遥茱和雅莉,她是有些生气的,但梦鲤将目光移向她后,原本的醋意消失殆尽。
古月娜娇嗤道:“你这个流氓。”
梦鲤道:“老婆你真美,忍不住多看了一会。”
冷遥茱:“.”
雅莉:“.”
雅莉和冷遥茱看到两人撒狗粮,心中有些酸酸的。
“我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梦鲤你们早点休息,今天辛苦你了。”雅莉看到两人的模样,心中莫名有些难受,说着也回了房。
那本该关心史莱克城伤亡情况的心发生了转移。
“碰!”
雅莉关住房间的门,右手放在胸口,璀璨般闪耀的碧绿眼眸有些失神。
“这就是心痛么.”
“我也有些事情,先回房间了,徒弟,今天累一天了,记得早点休息。”冷遥茱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后转身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她转过神,眼神变的落寞,心中叹了口气,我这是怎么了.话说,为什么古月会和他妹妹长的一样.为何古月会变成这样。
算了先把工作处理一下,只是这该死的工作怎么这么多,不行,得找个机会把权利下发。
梦鲤则没想那么多,女人的心思他不是很懂。
洗个澡后,梦鲤一躺床上便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去多久,当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缓缓的睁开眼睛,情不自禁的伸了个懒腰,整个人感觉神清气爽。
“这一觉睡的真舒服啊。”
他转头看向窗外,窗外一片高楼大厦,遮住了大半眼睛,只有更远处飘着硝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