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对你来说并未什么损失,哦.”
千古东风略微思考,用开玩笑的语气道:“我知道了,你是怕我移情别恋了是吧.你一定是对我好有感情。你放心,我这辈子就喜欢你一个。”
“.”
众人听到千古东风的话都很无语,包括冷遥自己。
“塔主,我明确的和你说过,我不喜欢你,你就不要纠缠我了。至于为什么不将圣灵斗罗的联系方式给你,纯粹是没经过她的允许将别人的手机号给别人是不道德的,还有你让我叫她去你说的那个地址,她如果出事,我该如何向其解释。”冷遥茱道。
冷遥茱的话对于千古东风来说很扎心。
堂堂传灵塔塔主的表白就这么不值吗?千古东风没多为自己的感情之路感到悲伤,收起悲伤的情绪,认真道:“冷副塔主,我以我传灵塔塔主的身份担保,我找她的目的绝对不是想陷害于她,我的孙子受了很重的伤,现在急需她的救治,现在也只有她能完全救好我的孙子。”
千古东风的话让众人明白,这一切都是梦鲤干的。
她看了梦鲤一眼,又看了雅莉一眼,在等待雅莉的回答。
雅莉看了梦鲤一眼后,摇了摇头。
她很乐意救助别人,但不代表她傻,连死对头都救。
冷遥茱明了,道:“抱歉,我并未她的联系方式。我这边还有其他事,就先不打扰你寻常她的联系方式了。”
“那你帮我问一下她呗,问一下.”千古东风还没将话说完就听到了魂导通讯传来滴滴滴的声音。
这时,救护车开来了现场,救护人员将千古丈亭送上了救护车。
他也上了救护车。
他看向那个还在治疗自己孙子的治疗系魂师们,道:“你们认真救,我作为传灵塔塔主,你们只要救好我的孙子,报酬一定少不了。”
“千古塔主,我们作为医生,一定会认真抢救病人的,但我们也不能完全保证救好你的孙子,这个还是希望你能清楚。”其中一个治疗系魂师道。
“那请你们务必尽力。”
千古东风说了一句,魂导通讯响了起来,看到是替他寻找绑架他孙子线索的人电话,当即接通了电话。
“怎么样,查到绑架我孙子那人线索了吗?”
“千古塔主,已经大概确定,此事多半和梦鲤有关,在千古传灵使被绑架的时候,天空下了一场雨,所有人的精神力都失去了效果。这个精神领域太特殊了,在斗罗大陆的历史记载中,除了梦鲤找不出另外一个有此精神领域的魂师。
“与此同时,为我们还发现,在千古传灵使被绑架,距离冷副塔主家不远的位置监控同样遭到了破坏。所以我们有充足的理由怀疑是梦鲤干的。但我们却没有找到实际证据是他干的.”
是他,又是他,真是烦人的家伙,破坏了传灵塔在斗灵帝国总部的传灵塔,让传灵塔苦心经营了千年的名誉毁于一旦不说。这次又绑架我的丈亭,他还真是不怕死。
这次竟然想断了我们千家的后,他该死啊,他真该死,等着吧,梦鲤,我一定要让你和你的朋友生不如死。
难怪不得冷遥茱不愿帮我,一切都说的通了。等着吧,梦鲤,我一定要让你和你最亲的人都生不如死,让你痛苦的看着你最亲的人被人羞辱践踏。
魂导通讯里说的已经确定了这件事情和梦鲤有关,虽然魂导通讯里说没证据,但千古东风不用多想,就知道这件事情对半是梦鲤干的。
他的眉头死死皱着,此时他已经被仇恨蒙蔽,对着魂导通讯的人道:“第一个证据还不明显吗?”
电话那头道:“抱歉,千古塔主,前面说的也是怀疑,真正要询问,得经过询问才能定罪。但冷副塔主在家,并不让我们去询问那梦鲤。”
“你们真是一群废物。等我亲自出马吧。”
千古东风怒骂道,挂断了电话,杀心四起的他,脑中思考起要如何直接干掉对方。
但他想了半天后,发现以自己的实力都不太稳妥,对面的表面实力并不弱,两位极限斗罗,一位超级斗罗,一位堪比极限斗罗的封号斗罗,他要去找麻烦,很大概率会徒劳无功,所以他只能去找圣灵教,或者使绊子。
冷遥茱家。
“看来千古东风暂时还不知道是你干的。”雅莉道。
“我想他也快知道是你们干的了。”冷遥茱看着梦鲤和娜娜莉道。
“他们知道又如何,其实我与他们的关系早就破裂了,他们也不止一次的想要杀我。”梦鲤不在乎的笑了笑。
“什么?他们想杀你?”冷遥茱道。
“嗯,在斗罗大陆他们派出了师傅你妹妹,也就是师姑来杀我,她念在我是你徒弟的份上并未动手。第二次他们竟然派出了圣灵教拥有伪神实力的冥帝来杀我们。”梦鲤道。
冷遥茱听说梦鲤的话对于千古东风的印象降到了谷底,“我还不知道,他们竟然会请动伪神,你们这次做的对,既然都撕破脸皮,就没必要留面了。
“现在这个传灵塔虽然蒸蒸日上,却是烂透了,两次和圣灵教一起发动对史莱克城的袭击。我这个传灵塔副塔主当的毫无意义。”
冷遥茱说完,沉默半晌道:“这个传灵塔副塔主我也不当了。明天一早我就和我家族那边说。”
古月娜愣了愣,如果冷遥茱不干的话,那么她的计划将会变得非常困难。
她的脑中快速思考起接下来该怎么办,内心满是艰难的抉择。
魂兽的未来,似乎正在渐行渐远。
“伪神实力的冥帝,你们是怎么逃脱的?”冷遥茱好奇的问道。
“因为我有天使圣剑在,当时我们没想过逃,与其战斗。后面因为雅莉姐的武魂克制他,他选择了逃跑。”
“谢谢你救了我的徒弟。”冷遥茱看向雅莉道。
“也不单单是救他吧,当时冥帝正在屠杀星罗城无辜的人,我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