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鑫道:“唐门研究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史莱克城受袭案,确认了这场恐怖袭击有传灵塔和圣灵教的参与。
“其中有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们,我们究竟怎么在那场恐怖袭击中活下来的,记忆中只有很小一部分关于擎天斗罗拦截定装魂导炮的画面。至于我们是如何被救的记忆片段像是被人刻意删减了般,我们所有人都没有印象。
“两枚十二级的定装魂导炮摧毁了几乎所有史莱克城的建筑,但却幸运的保存下来几条的视频。
“视频中迷糊的记录了我们记忆中缺少的部分,它们均捕捉到了一具有着七道金色魂环,以及三对巨大的天使翅膀的身影。
“这些视频到这就没有了画面,很显然是受到了某种特殊的能量干扰。”
“录像机内的内容是我们所有人记忆中不存在却真实存在的画面。
“你的九道魂环都是绿金色,有着三对翅膀,同时又是天使圣剑的持有者。
“结合这些特征,所以我们这次找到你,希望从你口中知道一些当时的事情,补齐这场史莱克城袭击的历史。”
“你们说这些只是碰巧,我虽然也经历了那场恐怖袭击,但也忘了当时史莱克学院那场恐怖袭击经历了什么。”
梦鲤表情平静,他觉得知人知面不知心,告诉别人真相会获得一些夸赞和奖励,但同时会受到一些人的追杀。
这种事情明显弊大于利,他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影响自己的生活。
臧鑫观察着梦鲤脸上的表情,想看出些什么东西,一番观察,他并未发现对方脸上有什么异样。
“你的话也没错,不过直觉告诉我,你一定与那画面中的模糊身影有联系。”臧鑫道。
梦鲤喝了口茶,道:“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们还惦记着这事,事情的真相真的重要吗?
臧鑫回答道:“重要!因为神界失联,所以我们想找寻这个几千年来唯一出现的神询问为何神界消失的原因,如今的斗罗大陆岌岌可危,急需神界的支援。”
梦鲤撇撇嘴道:“抱歉,正如我先前所说,我忘记了那部分记忆,给不了你们想要的答案。”
“既然如此,你的天使圣剑是怎么回事?又是从何而来?”臧鑫打算从另外的方面询问梦鲤。
“捡的。”梦鲤风轻云淡道。
“什么,捡的?”臧鑫愣了愣。
曹德智听不下去,将臧鑫拉到一边道:“算了,你问再多,别人不想说,你问的问题答案也是错误的。”
臧鑫沉默半晌,想最后再试一下,看着梦鲤道:“抱歉,是我们唐突了,如果你愿意将在那场袭击知道的事情告诉我们,我们愿意支付四字斗铠的打造材料作为报酬。”
“我还是我刚刚的话。”梦鲤有些不耐烦道。
臧鑫闪过一瞬的失望道:“既然你不知道,那我们也就不打扰了你们聊天了,老曹我们走吧。”
两人站起,离开了梦鲤家。
“好了,既然人都走了,冕下,也该说说你找我的事情了。”梦鲤道。
陈新杰道:“我亲自前来有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我先前已经说过了。
“第二件事情,联邦方面查明你们破坏明都体育场的原因是因传灵塔未经她人许可,私自以她人举办比武招亲,所以联邦方面表示不会追你们的责,同时关于你们开办魂灵公司的事情,他们也表示支持。因为联邦是议会制的,所以有些人站在传灵塔那边,所以我前面说的事情你在心里知道就行了。”
听完陈新杰的话,梦鲤也算是长舒一口气,毕竟谁也不想成为黑户,他露出感激的神情道:“多谢冕下带来的这个消息了,还让冕下亲自跑一趟,时间不早了,不如留下来吃个便饭,好好让我感谢一番。”
“吃饭就免了,我还有一些事情没做,如果你真要感谢我,就加入战神殿。”
陈新杰听到吃饭,想起了自己怎么做也做不完的工作,急忙站起身摆手,说话的同时他也朝着门口走去。
陈新杰走后,梦鲤回到房间就见到了几女好奇的目光,他将刚刚与三人的谈话都说了出来。
“还真是一个厉害的一个魂技,竟然能同时抹去大部分人的记忆,其中还有极限斗罗,所以你到底知不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娜娜莉打量着梦鲤道。
梦鲤想着几人算是同生共死很多次了,也没想着隐瞒,点头道:“我做的什么我还是清楚的,当初我付出了一点点代价暂时获得了神的力量,我借助神的力量,拯救了史莱克城的百姓。至于全城的人都记不得有这件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
“不过在我做了那件事情后自己也失去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记忆,是古月带着我找到奇茸通天菊,吃了奇茸通天菊,我才恢复的记忆。”
古月娜注视着梦鲤问道:“你所说的代价究竟什么?”
梦鲤打着哈哈,风轻云淡道:“我付出的好像就是记忆。不过,相比起我救的那些人,我付出的确实算不得什么。”
为避免几人的担心,他不打算将实情告诉几人。
古月娜柳眉微微皱起,长久的相处下来,从对方的表情来看,她总觉得对方隐藏了些什么。
雅莉动了动嘴唇,自然清楚梦鲤付出了什么,救了如此多的人,还什么也不求,她的心被梦鲤脸上那股风轻云淡的表情所打动。
冷遥茱脸上带着骄傲,为是梦鲤的师傅而骄傲。
娜娜莉露出好奇道:“我这辈子还没见过神,神的力量究竟是怎样的,你能和我说一下吗?”
梦鲤想了想道:“神的力量就是无所不能,拥有神的力量后,我感觉这个世界就就没有我办不到的事情。”
“说了跟没说一样,不过我要是能成为神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永远也不会死去了。”娜娜莉眼神中闪动着向往。
“神也是会死的。”梦鲤想了下道。
娜娜莉道:“我的意思是不会老死,只要我苟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