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的丈夫,用拥抱完别人的手来拥抱你,用吻过别人的唇来覆盖你,甚至用刚刚深入过其他女人的器官来进入你,你的情绪,你的感受,你的尊严在他的眼里一文不值,我们还要呼吁这个可怜的女人去包容他?原谅他?用更加卑微的迎合去挽留他?”
庄严肃穆的法庭,随着女人柔软却清越的嗓音,无论听证还是旁席之上都卷起一阵不忿,甚至尊贵的陪审席之上都露出触动的表情。
“很多人会说,婚姻就是这样,不要太梦幻,应该学会妥协。但是不管怎么妥协,一个女人的爱情,它的本质永远应该是爱这个男人正直,深情,是她的保护神,而不是他撒谎,他劈腿,他赐予的万箭穿心,而我们却在鼓励对这个本质的崩塌去原谅。”
法庭中间,一抹素色的身影纤细的像是一片萧索肃穆中笔直的树,她的话语传遍整个空间,引起交头接耳的义愤,但是黑白分明的眼底却依然是一片冰洁的沉静。
原来玩世不恭,甚至一开始还企图染指这个美丽小律师的被控人薛封,在这一刻她的清冽如水的目光下竟然觉得压迫地抬不起头。
“出轨只分两次,零次与无数次。法庭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奸恶得到惩罚,无辜得到庇护,我希望庭审可以终结我当事人的悲剧,支持她的离婚诉求,并且督察被控方作为过错方,放弃所有婚后财产。”
叶凝白清丽的嗓音最后总结陈词。
“原告薛雪离婚诉求被批准,被告放弃所有共有财产的主张权利,”神圣的法槌一敲:“退庭。”
“这个小律师好厉害啊。怎么没听过?”“看她的专业跟锋芒,迟早是律政公署的大状!”“叶律师啊,接手的案子不多,但竟然查不到她的败诉的记录。”
退庭后,几乎所有人都被简凝白在庭审中,如同利剑一样的凌厉与惊才绝绝的锋芒所吸引,尽管叶律师在庭审之后就干净利落的直接离开,但是也不妨碍人们不能遏止的探究与议论。
“叶律师,请等一下。”突然一个拔高的声音在叶凝白的身后响起。
“叶律师,我要控告一个男人强暴我!”一个艳极媚丽的身影突然扑了上来。
虽然说法院是足够冷静与冷静的地方,但是这个女人却浑身透着让人不由自主想到“难怪会被强”的妖艳。
叶凝白微微皱眉,女人已经一把抓住她的素腕,程雅茹连眉型都特意化成楚楚可怜的纤细,早就挤出的几滴泪水非常刻意的我见犹怜,她大声说道:“就是这个男人,他就在他跟她老婆的房间强暴我!”
这个女人突兀的出现本来引起法院中人们的视线,这句爆发性尖锐的声音一出,更是引来所有人的视线。
“如果
有任何法务咨询,可以到事务所详询。”叶凝白清丽无暇的容颜不着痕迹的一顿,很快回答道:“我和我的同事很愿意帮你。”
“叶律师,我就是想现在问问清楚!”可是女人根本没有放开她,反而猛然抽出一叠照片,举到叶凝白的面前。
叶凝白在她说出这句话的瞬间,黑白分明的眸子有一层暗光悄然滑过,可是视线扫到照片上那再熟悉不过的房砖布置,一灯一饰,还有她亲自挑选的床单上,那交叠的身影,她还是不可遏制地身影微微一晃。
“那个女人老公的手拥抱我,他的唇亲吻我,在他们的婚房他的器官进入我,为什么叶律师刚刚给别人打离婚官司还那么振振有词,到了自己就死缠烂打!”
“要说你跟她不同,”程雅如的眼底的寒光一闪,本是楚楚可怜的神态突然变得得意而尖刻:“是不是叶律师结婚了三年,安耀斯却还从没有碰过你!”
本来对着这个清雅却锋芒惊艳的律师关注不已的人们一下安静了。短短几句话,却所有人都明白:叶律师的丈夫,不仅仅带着这个妖娆的女人在属于叶凝白的房间翻云覆雨,而且三年婚姻,男人都不稀罕碰她一下!
她刚刚在庭辨之上有多么惊艳,现在这脸面就被扇得有多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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