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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怀民“夜泳”事件很快在圈子里传开。
其他人不知,但陆砚北那群人一眼就能看出端倪。
谢放甚至在群里@贺时礼:【人家好歹是个老丈人,一把年纪了,你逼着他跳河?你可真牛逼。】
贺时礼:【他是自愿的!】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那你有证据吗?】
谢放只能感慨,他是真的腹黑又不要脸:
【我听说,他在医院里高烧不退,还一直说胡话,你究竟怎么刺激他了。】
【可能是知道我和澜澜的事情后,太激动了。】
所有人:【……】
温怀民频繁出事,导致大家对温氏集团的决策者能力产生怀疑,让本就艰难的公司雪上加霜,股票下跌,就连之前定好的合作也被频繁取消。
公司领导层频频前往医院探视,希望温怀民振作起来。
他躺在病床上,面色惨白,还不断说胡话。
诸如一些,“我错了、放过我”之类。
精神方面的检查也没问题,医生只说,可能是短时间内受了太多刺激,静养一段时间就行。
温晴方寸大乱,给母亲打电话,让她赶紧从国外回来。
“爸,您究竟是怎么了?”她握着父亲的手,“是不是温澜害了你?”
她知道父亲晚间出门,是去找温澜的。
他爸根本没有夜间游泳的习惯。
一切,
定然和那个臭丫头有关。
而且温怀民在听到温澜的名字时,身子忽然颤了下,瞳孔放大,那模样,就像见了鬼。
“爸,是她把你害成这样的吗?”温晴追着问。
温怀民闭上眼,不愿说话。
他现在脑子很乱。
大家都说贺家是龙潭虎穴,不愿把孩子嫁过去,但他不疼温澜,自然觉得她嫁到哪里都无所谓,只要能给他带来足够的利益就行。
跟贺家谈交易,是与虎谋皮,弄不好就会被吃掉。
贺时礼对温澜是玩玩,还是认真的,会不会对温家出手?
温怀民已经快被搞疯了。
他至今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更不知该怎么告诉家人,只叮嘱温晴不要惹她,惹不起她。
温晴嘴上答应着,心底却在腹诽:
她有什么惹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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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澜觉得贺时礼的做法,挺霸道,挺流氓的。
不过……
她挺开心。
那段时间,每天从医院回来,她就一头扎进阁楼工作室。
将版纸铺开,沿着打板尺画出衣服轮廓,她给贺夫人做的衣服款式简单,制版并不复杂。
伴随着敲门声,贺时礼进来,“今晚还要忙多久?”
“快了。”温澜低头忙着自己的事,“你大概半个小时后来一趟吧,我帮你量一下尺寸。”
“要给你做衣服?”
“嗯。”
贺时礼脸上没什么表情,关门出去时,嘴角轻翘。
约莫半个小时后,贺时礼来了。
温澜傻了。
他穿着件过膝的白色浴袍,精瘦的腰身上扎着一条白色腰带,随着他走动,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块白色肌肉,肌理分明。
手中握着一条毛巾,自在随意地擦着头发。
“需要我做什么?”他将毛巾挂在脖子上,发梢还在滴着水,剔透的水珠顺着他的额角脸颊滚落,沿着他的脖子,锁骨……
不断往下。
这样的他,随性,散漫,又带了几分诱惑。
和平时禁欲矜贵的模样不太一样。
他……
干嘛穿成这样过来。
我只是想给你量个尺寸,你这洗澡沐浴算怎么回事?
搞得原本很正经的事,也变得不正经起来。
“你先站好。”温澜拿着卷尺走到他身后,量肩宽,一边量,一边记录。
还有颈围、胸围、袖长……
及腰围。
因为他穿着浴袍,腰上扎着腰带,对腰围参数影响比较大,温澜清了下嗓子:“把腰带解开吧。”
贺时礼低头看她,呼出的气息落在她脸上,热乎乎的。
吹得她脸开始发烫。
他伸手撩开将她的碎发别到耳后,唇移上来,温热的呼吸暖着她的耳朵。
“你帮我。”
温澜红着脸,卷尺在她手中被蹂躏出各种形状,在她还没动作时,手被捏住,放在他的腰带上。
她只需轻轻一扯,腰带松开。
他穿了裤子,松松地搭在胯上,可以清晰看到他腰腹的肌肉以及一直往下延伸的人鱼线。
她伸手,试图将卷尺从他腰后穿过。
形成了一个类似搂抱的姿势,她的小脸几乎要贴到他胸口。
贺时礼刚洗了澡,身上散着烫人的热度,温澜手指有点凉,碰到他的皮肤,惹得贺时礼身子一僵。
温澜刚量好腰围,转身要去记录数据。
一只手勾住她的腰,将她捞进怀里,温热的唇压到她的耳边。
下一秒耳垂倏地被他含住,温澜心尖一颤,差点儿发出声。
她咬住唇,推他:“你别……我还有正事要做。”
“正事?”贺时礼吮咬她的耳垂,“你以为我是来跟你干正事的?”
“那、那你来干嘛?”
舌尖的热度,烫得她话都说不利索了,声音断断续续。
“我想和你干点坏事。”
“……”
说话间,他的唇先压上来,堵住了温澜接下来要说的话。
他亲得比以往任何一回都要激.烈,却克制着没敢使劲,她的双唇柔软得不行,怕一不留神咬破了,舍不得。
温澜跟不上他的节奏,难控地缺了氧,被他锢着腰才不至于滑到地上。
被他抱着回了卧室,没来得及开灯,卧室很黑,躺在那张足以让人打滚的大床上,温澜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推到了胸口。
贺时礼想开灯,却被温澜拦住了。
“别开灯。”
温澜觉得不开灯,看不到还好些。
“会害羞?”贺时礼的声音滚烫着,温澜能预想到即将会发生的一些事,羞赧的同时又有些紧张忐忑。
黑暗中,他亲着自己。
她能清晰感觉到贺时礼的手指停留在自己身体的哪个位置。
她就好似被泡在温泉中,浑身溺在水里,脑袋晕乎乎的。
身体相抵时,耳膜被他沙哑的嗓音磨着,贺时礼让她喊自己名字,当她涩着声音叫了声“时礼”时,回应她的,是更加激烈的吻。
还有他嘶哑低沉的那声:
“澜澜——”
第一次,有人喊自己名字,就足以让她面红耳赤。
这好似不是名字,而是一种勾人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