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日,每天武松都要让马喝一桶酒,沿着管道向华山走去,忽一日,只见前方一座大城昂首在大路尽头,管道上人来人往极是热闹,不时的有兵役骑着马从身边一掠而过。
武松极是惊讶,对路边的一个小贩道:“大哥,前面是哪个城市?怎么这么热闹?”
“前面就是东京,大宋的都城所在,你难道不是去东京的?”那小贩一脸的鄙夷,瞪了一眼,转身离去。
武松哭笑一下,想不到自己有点反应迟钝啊,看到如此热闹的都会,自己还想不到,看来这几天为了考虑自己的计划,脑袋都想傻了。
武松不打算在东京住,虽然自己现在比较清闲,顺路可以去会会当朝美女李师师,但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岂能耽误了大事?压下心中想见李师师的冲动。
迈开大步,向前行去,那马似乎看出了武松的着急,紧走几步,上前咬住武松的衣襟,见武松回头,不断嘶鸣,示意武松上马。武松见它忽然咬住自己衣襟,还以为有什么事情,见它嘶鸣不已,自言自语道:“难道这马还有其他的毛病?”
“噗通!”一声那马前面双腿忽然跪下,后面的双腿也弯了下来,路人看到这样的怪事,纷纷围观,窃窃私语:“这马是怎么回事?怎么忽然间卧倒了?”“也许是马累了,你没看见那马都瘦成什么样了。”“不然,小弟略懂一些畜生,那马今日精神刚刚恢复,这是对雇主的感恩。”“天下还有这么通人性的马来?我不信。”
那马咬住武松的衣襟,向后拉,示意武松上马。
“难道你肚子饿了,走不动路了么?我昨晚可是关照店家多给你加了一次料!”武松还是没有明白那马的意思。
“好汉,你的马通人性,这几日已经恢复了力气,想托你一程呢!”刚才说自己懂一点畜生的人忍不住对武松喊道。
“你怎么知道?”武松不由得疑惑了,自己的马自己难道没有别人理解。
“在下从小爱马,这一辈子见过的马多的都数不清,但从来还没有看走眼。”那人自信的道。
“敢问高姓大名?”武松听到这里,心中一动想起一个人来。
“在下段景住。”那人汉子道。
“久仰,久仰,在下武松。我早就听说段师傅的相马之术天下无双,而且人行踪飘忽不定,要不我早就去拜访你了!”武松几个帽子就送了过去,这个段景住可是个人才,将来自己组建骑兵,首先的马匹问题就是一个头疼的事,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他!
“不敢当,不敢当,那是外人吹嘘的,不可相信,不可相信。”段景住客气道,脸上的得意之色不可言表,目光中浓浓的喜色怎么也掩饰不住。
“小兄弟一向在什么地方落脚?”武松问道,他看在眼里,心中已经把他判断为了自己人。
“我长在张家口一带走动,你要是到张家口的话,可到龙福客栈找我!”段景住道,“大哥的马似乎是一匹良驹,只是被无知之人,耕田掠待过甚,已经伤了筋骨,现在每天只要让其喝二十斤的酒,它的体力会恢复八九成左右!”
“多谢指点,我身边的事情处理完,会去找你的。”武松道。
“再会!”段景住抱拳一礼。
“再回!”武松回了一礼。
武松骑上马背,也不用抖缰绳,那马嘶屡屡一声,已经站起身来吗,撒开四蹄,向前奔去。
那马多日不跑,早已不耐,这一次放开了性,从午间跑到天黑,这才慢了下来。
武松也不啪嗒,只是随着马的性子慢慢前行,不多久,前面一处小市镇,镇中一家中牟客栈,武松歇了,关照了一下店家,这才休息。
闲话不说,不一日,走过壶关,半日间过潼关,再关口歇宿了一夜,第二日午间已经到了华阴,那华阴是个大县,因为处于华山脚下,而且是兵家必争之地,经常处于前线战场,虽说大县,但并不繁华,往来的都是军兵。
华阴县南不到二十里,就是西岳华山,而朱武三人就是在这里有个山寨。
武松更不答话,一提马缰,向华山奔去,没走多远,就见山坡的树林后一个汉字一闪不见,武松心中冷笑,不加理会,来到山前,只见一条大路顺着山坡蜿蜒而上。
武松更不停留,一路疾奔,那路越走越小,最后只能两马并行,转过一个山弯,一座山寨凭山而立,那山寨建设的破位巧妙,正是卡在了两座山峰之间,两边都是山崖,除了会飞,否则哪里能够过去。
一声呼喊,山寨门打开,只见当前三个头领,一个手提一柄长矛,一个手提一柄青龙刀,一个双手个提一把尖刀,后面跟着一二百喽啰,摇旗呐喊,齐声鼓噪。
武松本来骑马不熟练,经过这么几天的磨合,已经是一个合格的骑兵了,只是手中没有了武器。
“敢问好汉,来本山寨有何贵干?”朱武多智,但见武松孤身一人,也没有什么兵器,似铺头不是铺头,说是来入伙的吧,看着武松这么一个身板也不像是普通人。
“我是来入伙的,早已经听说三位好汉,行侠仗义,替天行道,是华阴县不可多得的英雄,所以前来投靠。”武松微微一笑,不慌不忙道。
“你是什么人?犯下了什么罪责?要来入伙。”杨春挥舞着青龙刀道。
“在下是清河县武松,慕名而来,并没有什么罪行?”武松实话实说。
三人对望一眼,都觉得不可思议,山东的跑到这个地方入伙,而且是清白之身,难道这人是个傻子?
“你难道不知道入伙以后就是朝廷的通缉要犯,死罪一条?”朱武沉不住气,问道。
“我知道。”武松沉着回答。
“我一看你就不是好人,莫不是华阴刚来的铺头?先吃我一顿打!”陈达大吼一声,一拍身下之马,箭射而出,长矛刺向武松的胸口。
武松不为所动,就在将要刺到武松的时候,陈达心道:“莫不是这人是个傻子?”刚想到此,却刺了个空,心中一惊,正要避开,却哪里避的及,武松长臂一展,已经抓住了陈达的衣襟,手一提,轻轻松松把陈达活捉了去,武松左手夺过陈达手中的长矛,手一松远远扔在地上。
“好贼子,原来这么好的武艺。”“狗官,敢拿我兄弟!”朱武和杨春几乎同时出声,向武松杀来。
朱武双刀左右砍来,那杨春的青龙刀自作而有向武松的腰间横扫。
武松长矛一挥,格挡开朱武左边的一刀,同时一提马缰,那马希律律一声嘶鸣,呼的一下一窜而出,躲过了杨春的一刀。
武松臂力,手劲奇大,震得朱武的右臂半响酸软无力,使不上劲。
三人调换了一下位置,众喽啰见武松冲向这边,发一声喊,转头就跑,也顾不得三位头领了。
一抖马缰,转过身来,见朱武两人怒目横视着自己,武松哈哈一笑,道:“我真心前来入伙,三位头领却心中猜疑,莫非以为我武松是个软弱可欺之人?”说道最后一句当真是声如霹雳,震得朱武三人耳朵鸣响一片,特别是最后两字,犹如两颗夏雷在耳边炸响!
三人眼前一黑一亮,却是被武松震得短暂性失明。
朱武两人身体晃了两晃,这才镇定过来,武松也暗暗惊讶自己的嗓门,想不到这么大!
两人不服,对望一眼,同时大喝一声,再次向武松杀来,朱武双刀一上一下,杨春的青龙刀照着武松的马头砍下!
想不到对方想先要了自己坐骑的命,武松这一次到没有冲过去,两匹马马的宽度,加上两人,左右已经封死,自己不死,坐骑也要受伤。
武松没动,当两人快要到面前的时候,手腕快速的一挑,一磕,当啷啷一声,朱武的双刀只剩了一把,杨春的双手手腕已经冒出血来。
那陈达早已经伺机在旁,见朱武的尖刀落下,一个打滚,捡起尖刀,刺向武松的小腿,武松手腕一转,不等陈达滚到面前,矛杆在陈达的胸前一挑,只听陈达哇哇一声大叫,升到半空,落到了山寨之内。
朱武两人想不到武松的武艺这么高强,一杆长矛到了武松手中,犹如有了灵性,似鬼似魅,犹如电闪,令人防不胜防!
两人眼中都露出一丝惊惧之色!
“好汉若是看上我们这片基业,直说,我们甘愿伺候左右,若是想黑吃黑,我们情愿把山寨的积蓄全部献给好汉,请好汉绕了我们!”朱武知道自己三人无论如何都不是无色的对手,下来坐骑,拱手对武松道。
那杨春也下来坐骑,对武松也是一礼。
耳边传来一丝风声,武松眼睛望着朱武,手中长矛向后一刺,正中一人,一声疼呼,武松这才道:“我是入伙,若是不想在下,在下就证明给你们看!”
刚才偷袭武松的正是陈达。
武松长矛矛尖向后虚刺,不理陈达左右,陈达哪里还敢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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