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的女人比村里的王寡妇水灵多了!
叶辰很羡慕的看着义诊席里的医生,他手里的听诊器正摁在一个护士的胸口处,护士的双颊泛起一片红晕,两人揉揉蹭蹭,低笑不止。
叶辰由衷感叹:活了二十年,从没有摸过城里的女人,相信手感一定不错,不然,那个医生早就松手了。
想到自己也成为了他们其中一员,叶辰觉得未来的都市生活还是很美好的。
医路漫漫其修远,吾将上下而摸索。
扫量着人满为患的会诊席内外,叶辰不愿打扰同行的摸索道路,看到不远处有一个粉色t衬标上有“志愿者”的女孩,正搀扶着问诊的老人,目光定住。
女孩年纪二十左右,模样清俊秀丽,一米七的个头,贴身的浅蓝色牛仔裤,将双腿与臀部间挺翘的弧度勾勒的一览无遗,再往上就是胸小了点。
别人都在玩忽职守,只有这个女孩不辞劳累的奔波,一看就是个有爱心的人。
叶辰很佩服有爱心的女孩,尤其是身边没人陪着,洁身自好的美女。
在处男的世界里,适龄的单身美女就像是那黑夜里的萤火虫,森林里的大黑熊,总是鲜明出众,吸引人的眼球。
凑上前去,叶辰红着脸问道:“美女,麻烦问下,你知道李清山在哪儿坐诊吗?”
临行前老爷子特别交待过,出门在外,用词要改,见女称美,见男称帅。
“他不在,找他有事?”女孩将老人扶到义诊席前的椅子上坐下,转过身打量着来找院长的人。
眼前这个相貌清俊,有点小帅的大男孩,身上套着从动物园批发市场淘来的山寨版七匹狼灰色系休闲夏装,脚踩一双珍藏版纳底黑布鞋,完全一副民工装扮,他的面容有些疲惫,可被细碎头发遮住的一双狭长的眼眸里,流露出来的神光却像是一泓溪泉涌入心里。
好漂亮的眼睛。
“这样的人应该去当演员,而不是做民工。”李笑笑心里咕哝着,同样多了分困惑,他找院长干什么?
一个民工指名点姓来找院长问诊吗?他面子倒不小。
“我是要到二院工作的医生,李院长说他正在莲花池公园参加义诊活动,让我下了火车直接到这里来找他。”
叶辰很诚实的回答着,语气谦逊有礼,淡定从容,不胆怯不骄横,很难将他与民工的身份联系在一起。
李笑笑揉了揉被晒得发胀的太阳穴,努力想了想,好像院长被抓走开会之前确实说过让她接待一个叫叶辰的中医。
忙了大半天,她忘了。
不过,院长他没开玩笑吧?
“不是说要来一个中医世家的名医来帮忙吗?怎么找来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子?这不是侮辱燕京医大二院义诊专家的实力吗?”
一激动,李笑笑声调提高了些。
听到这种质疑,叶辰的脸刷地一红,心想:我是不是能说毛长全了,不信你可以看看之类的话。
老爷子说过,当医生,要具备有一说一的良好品德。
“你成年了吗?”看了眼足有一米七八的叶辰,李笑笑觉得质疑这一点有些牵强,柳眉一挑,换了个问法,“掏出身份证和从医资格证来,我验一验!”
从医资格证?那是神马东西?
叶辰连它的模样都没见过。
行医十年,十里八乡谁不知道他是神医?他靠的是实力。
做为华夏国民,有张身份证就够了。
从只剩一个轮子的黑色皮箱外层掏出一堆成包的药末,把身份证从里面摸了出来,拍了拍上面的粉末,递给了女孩。
李笑笑一眼就看到了身份证上的名字和那一寸面部裸*照,正要接过去,就听叶辰似不经意的说着,“上面的粉末应该是雄黄和砒霜”
听到这句话,刚要检查的李笑笑顿时花容失色,朝后退了一步,挥手说道,“好了好了,知道你是真的,快把它收起来。”
雄黄和砒霜都含剧毒,两种混在一起毒性更强,误食了,剂量小也会丢半条命。
叶辰一脸无辜的把身份证往前凑了凑,没摸就知道真假?
好心提醒她,“还是小心一点儿吧,我听说现在造假证的很多,天桥下面十块钱一张,比我办个真的花的钱还少。”
“”李笑笑翻了个白眼,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她算是知道了,刚想转移话题,最好是找张桌子试试这小子的深浅,就听不远处“哇~”的一阵疾哭,惊得她朝着叶辰所站的方向蹦了蹦。
看着灵活的小兔子蹦过来,叶辰低头看了眼紧靠着自己身体的女孩,很是委屈:我知道我长得帅,可你们也不能老是明目张胆的占我便宜啊~“快哄哄你家孩子!”两米外的义诊席前,一个挂着“专家”标牌,二十六七的青年医师扫了眼忽然放声啼哭的两岁小男孩,不厌其烦的挥手说道,“他没病!我说过,他只不过是见人多吓到了,哄哄就行!”
这专家嗓门不小,一开口,一大片人全部静下来,只听得到孩子凄惨的疾哭声。
“排好队,下一个。”青年医师恹恹的说着,拿湿纸巾擦了擦手。
抱着孩子的女人听到专家的诊断,脸上一红,轻拍着孩子的后背,正要退出人群找个安静的地方哄孩子,但突然间又听不到动静了,急忙低头看去。
这一看,吓了一跳,惊呼出声。
“医生,你快看看,我的孩子他昏过去了!”
女人顾不得自己的工作服有些脏,挤着人群又走到了青年医师面前,把刚坐下的一个小伙子挤到一边,抱着孩子凑到专家面前,带着哭腔恳求道,“医生,求你给我的孩子看看吧!他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么一会儿就”
女人本来是下了班之后从托儿所里接回孩子,路过时看到这里有义诊活动,就一时兴起来看看,谁知道孩子到了义诊桌前就开始放声大哭,她只能想到是孩子生病了,可坐诊的专家就是坚持没有病。
青年医师没想到会碰到这么麻烦的病人,当场拒绝也不行,只得站起身来低头观察了一阵,发现小男孩只是全身发热,轻哼一声,“只不过是轻微中署,九月秋老虎热的,赶紧抱回家敷敷冰就行了!”
面对着穿着清洁工服的义诊病人,青年医师只觉得他们是故意来蹭免费的药品的,自然不会给他们好脸色。
这时候,怀里的小男孩忽然双目睁开,手足狂乱地挥动着,支吾不清的哭嚎着。
看着孩子小脸皱成一团,女人慌了神,“扑嗵”一声跪倒在地,对着专家磕头哭诉道,“医生,他确实是病了,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啊,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救救他”
周围看病的人开始分析起来。
“这可不像是什么中署。”
“是不是癫痫啊?”
“这医生怎么看病的?义诊就这么不负责吗!”
“快给孩子治病,不然我们投诉你!”
围观的群众纷纷开始声讨青年医师,号称专家的青年医师愣在那里。
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倒霉,竟然碰到这样的情况。
参加过好几次义诊,都不过是量量血压查查心率,什么时候真正治过病?
小孩的病最难诊治,要是一个不小心出了人命,他可承担不了这起医疗事故。想到自己走后门托关系才买来的专家称号,青年医师实在不敢动手。
心思一转,急声道,“这病我治不了,这需要动手术,快送医院!”
“没摸脉不知道什么病,就说治不了?有什么病是医生治不了的?”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叶辰拉着单轮皮箱的缓步前行,接受着万众瞩目的洗礼。
看吧看吧,他可是叶氏传人,金匮神针的开创与继承者,燕京乃至华夏国未来的神医!把你们的目光都聚集在这里吧!
信叶辰者得永生~“这是谁啊?”
“看样子像从村里刚走出来的。”
“他刚才说什么了?我没听清。”
“咔!”承受不住压力,最后一个轮子无疾而终。
直到叶辰走到面前,青年医师才回过神来,扫量了一眼来人,见一个民工竟然敢挑衅医生的威信,轻哼一声,“你懂什么?小孩的病情是要通过分子生物学检测才能看出来,你知道什么是分子吗?”
“不知道。”叶辰很老实的回答着,他确实不知道什么是分子,但知道什么是棒子。
听到他的回答,跟在后面的李笑笑真想拿医药箱把这小子打晕。
这都不知道,还说什么治病救人?开什么国际玩笑!
他的行医资格证是在天桥下面买的吧!
“我理解,民工嘛,村里来的,看病的时候根本用不到这些。”青年医师不屑跟一个村里来的愣头青讲医学,继续对着热心的群众发号施令,“快打急救电话。”
“可我觉得医生能治好这种病。”叶辰还在坚持着自己的看法,声音不大不小,却能够让人听得清楚。
青年医师火了,这是来砸场子的吗?不知道他心虚的不敢自己打120吗?再这么说下去,热心的群众就没了。
“你看这里哪个医生会治?”见刚才掏出手机的群众都收了回去,青年医师厉喝出声。
他对今天来参加义诊的专家们都了如指掌,有些人的技术还不如他,听诊都听到护士**上去,他就不信有医生敢冒这风险!
“我。”叶辰的骄傲还是没收敛住。
“你?”青年医师指着有些得意的叶辰,气极而笑,“好,你行!要是连你一个民工都能治好他的病,那我这个专家就让给你当!”
虽然不用别人让自己也是神医,比专家还更牛逼些,但是叶辰不想辜负对方的一片心意,点点头,应道,“可以。”
华夏国民不论在哪里都爱凑热闹,见一个民工跟专家叫板,不少人拿起手机开始拍摄视频。
就算民工今天输了,日后也可以发到网上去炒一下,在这个时代,敢站出来指责专家的工人阶级代表光荣诞生了!
虽败犹荣嘛。
“我要用消毒酒精。”叶辰指着青年医师怀里的东西,不客气的说着。
青年医师本不想给,可看到手里拿着iphone4s拍摄的市民,为彰显自己包容的气质,还是不情愿的递给了叶辰。
“谢谢。”叶辰轻轻说的两个字被里层群众听到,登时响起一片掌声。
“看人家这村里来的,彬彬有礼,长得又帅,还有自信,路见不平,挺身而出,这才是好小伙啊!”
听到舆论开始倒戈,青年医师一阵气闷,心想:无论给不给他,都是自己的不是。
这小子真阴!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治!
说实话,叶辰还真不知道这世上有什么他不敢治的病。
蹲下身,看着面色紧张的女人和她怀里不停抽搐的小男孩,叶辰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
“放心,他没事的。”说着,叶辰伸出右手,食指掐了着小孩的人中穴,感觉到小孩身体抖了一下,紧跟着左手用剑指依次搓揉着攒竹、前顶、十宣、合谷、太冲,循环交替着一遍又一遍。
见叶辰只会乱摁,青年医师轻蔑的说道,“不敢治就别耽误病情!”
“不对,他就是在治病!”李笑笑看着那细长的三指找穴精准且配合得天衣无缝,拿捏有序。
虽然看不出小男孩得了什么病,但心里对叶辰会治愈病人有信心。
人群渐渐安静下来,大家都拭目以待,静候着结果。
一分钟
二分钟
三分钟后,小男孩停止了呕吐,抽搐迹象也消失了,两眼微闭,像是安静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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