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年头一个个的怎么都那么胆小呢?”柳芡摇了摇头,仿佛没看到那些人鄙夷的眼神。
“呵呵……呵呵……”林羡安冷笑两声,虽说不知道这位师父的“传奇事迹”,但从那些人的眼神也能看出,没大干啥好事。
“走,跟我进教学楼。”柳芡迈步向前走去,轻轻松松走进了中间的教学楼。
“走,进来吧,这没有压力。”柳芡大手一挥,大门一阵波动,压力屏障随之消失。
三楼
“柳老,您这不好吧。”一位坐在办公室的年轻男子,透露着些许文雅。
“怎么不好了,这可是我学生,再说了,就一个,你们插队也好安排嘛。”柳芡脸上坏笑。
“这,柳老,这确实是学院的规定啊……”年轻男子是进退两难。又不能得罪了这老家伙,又不能破了学校的规定。
“别怕,出了事我替你兜着。”柳芡拍了拍胸脯,装作很有自信的样子。
“那……好吧。”年轻男子答应道。
“手牌给你。”柳芡把一个古铜色的木牌扔给了林羡安。
“以后就在这个教学楼学吧,每天晚上来找我,我授你小偷技能。”柳芡拍了拍林羡安的肩膀,转身就离去了。
“你的房间的08,四人小宿舍,手牌留好了,一个礼拜后去火山要用到。”年轻男子松了口气,录了林羡安的信息,就把林羡安打发走了。
教学楼2层
“08,应该是这了。”林羡安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便开门进去了。
“呦,新人。”一个男子叼着根牙签,从左边上铺起来。
“这就是学院补的人。”另一个男子从下铺站了起来。
“看着还行嘛。”叼着牙签的男子走到门口,林羡安这才看清他的模样。这个男子特别矮小,大约只有林羡安一半高,脸是圆圆的,与他叼牙签的形象全然不符。
“来天破学院的哪个不行,关键得看他有没有本事。”下铺男子紧盯着林羡安,他比林羡安高了些,壮了些,脸型很长,脸上有道疤痕。
“你好,我叫寒津天,以后多关照。”寒津天放下了牙签,上下打量了一下林羡安。
“还有一个人呢?”林羡安环顾四周,发现少了一个人。
“那伙计,简直就是个男的。你好,我叫时博。”说罢,时博戴上了一副眼镜,镜片上全是裂痕。
“你这眼镜……还能看清吗?”林羡安惨笑。
“没事,女汉子打的。”时博脸色很难看,好像回忆起了些不堪的往事。
“唉,待会又要出去训练了。”寒津天抬头望着天花板,长叹了一口气。
“训练,很可怕吗……”林羡安看寒津天这个样子,也不禁有些担心。
“呵呵,06到08号宿舍简称地狱宿舍,去了你就知道了。”时博穿上一件蓝色夹克,和寒津天一块出去了。
“喂,等等我啊!”林羡安快步追上去。
破天广场。
“这就是你们说的地狱?”林羡安看了看周围,就他们仨人跟这干站着。
“没办法,为了不迟到,只好早点来,那有好几个呢。”寒津天指了指一颗大树之后。
“哪有?”林羡安朝着树走去,突然,林羡安冷汗渗出,恐怖的气息蔓延,生意盎然的绿树竟刹那间变为血树。
“你是谁?”一道身影窜出,眨眼间,一把长剑出现在林羡安脖颈处。
“呦,衣大小姐,平日不见你,这时候出来了啊。”又一个身材高挑,声音阴阳怪气的男子从树后走出。
“孟廉,你别找事。”衣大小姐放开林羡安,死盯着孟廉。
“切,就跟我怕你似的,不服来打一架啊。”孟廉拿出一柄大斧,透露着一股萧杀之气,在刺客武器之中鲜有。
“来来来,都停来。”这时,好巧不巧,柳芡搁这散步,顺便摘点花草,回去做茶喝,正好看见这俩要打起来。
两人看见了柳芡,脸上的怒气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鄙夷的神情。
“快走快走,谁跟这老头打交道啊。”孟廉甩了甩手,拿着斧子离去了。
“你这小兔崽子。”孟廉手中一轻,发现手中的斧子竟不见了。
“尝尝不尊师重道的后果。”斧子出现在柳芡手中,能量聚集,给斧子蒙上了一层黑雾,被柳芡硬生生扔了出去。
“老柳,你又偷拿别人武器。”一位老者走到孟廉面前,黑暗力量外放,轻轻飘出一掌,斧子改变行进方向,重重砸在一座假山上,假山瞬间被夷为平地。
“切,要是你那手也是武器,我早偷了。”柳芡拿着捧花草,转身走进了树林。
“孟廉,过来。”老者轻唤孟廉。
“在,师父。”孟廉对老者鞠了一躬。
“为了处罚你,斧子给你收走了。”老者拖着斧子,来到了林羡安他们面前。
“六宿舍到八宿舍,过来集合。”老者把斧子杵在地上,地面并未碎裂,但林羡安他们却被震倒在了地上。
此时,一些隐藏在暗处的刺客都冒了出来,但让林羡安没想到的是,这些刺客真的是哪都藏,就连鸟窝里都有刺客。
“人都齐了吗?”老者脸色严峻,拿着斧子显得尤其严肃。
“我先介绍一下自己,我叫马炕侬,以后是你们的指导老师,刺客,最重要的是武器和技能,当然,体质也是十分重要的,但比较起来,还是前者重要,所以,今天要传授你们的,就是刺客的御器术。”
“比如这把斧子,学会御器术,便是掌握它的根本,而每个职业都有特殊的御器之法,这也就是为什么不能拿其他职业的武器使用的道理。”
老者讲了一系列关于御器术的内容,但,林羡安根本就没听进去,因为脑子里一直有些一个声音重复跟他说:不要学他的御器术,不要学他的御器术。这声音的来源,便是他那不靠谱的师父——柳芡跟他说。
“晚上,我传你御器之术。”柳芡说罢,声音消散,偏偏这时候,老者讲完了,林羡安欲哭无泪,他也不知他师傅到底靠不靠谱。
“但愿靠谱吧。”林羡安仰天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