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顾靳森的关系有些狗血,我们的相识是在一个酒吧里。
当时家破人亡的现状让我走投无路,那应该是我人生最悲惨的日子。
想过自杀,可放不下昏迷在医院里的永恒。
活着就要吃饭,要给弟弟交医药费,可刚刚毕业的我还没来得及干事业就遭遇了不幸,底谷的生活让我无所适从。
在酒吧里做事相对来钱快,而我的姿色又很出众,绝对是抢手的。
那晚,我被两个小混混灌酒,顾靳森帮忙解围,虽然丢了工作却保全了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当时我很感谢顾靳森,以为他是个好人,没想到后来却成了他的女人,更准确的说是女性伴侣,当然我也因此有了更丰厚的经济来源。
见不得光的关系我并不介意,因为心里满是仇恨,活着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为了钱我不惜牺牲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比如,身体。
顾靳森有钱,他可以帮我付医院高额的收费,可以让医院请最好的医生会诊,可以治好我的弟弟永恒。
只要永恒和我都活着,景家就不算败,就还有希望,报仇雪恨就有日可待。
当然,我不会永远做顾靳森的见不得光的女人,离开他只是时间问题,我是希望越快越好。
又一个夜晚的缠绵,我已经筋疲力尽,而顾靳森却是体力过于旺盛,不断索取着。
手机铃声响起,我伸手想去拿床头的电话,却被一只大掌用力的禁锢住。
“不许动。”顾靳森磁性却略带沙哑的命令。
“这么晚打电话,也许有急事。”我想用接听电话让他停下正在进行的动作,整个身子都快散架了。
这个男人今天是疯了,已经连续三次却还没有休战的意思,真的是顶不住了。
“难道我的功夫就这么差,你竟然还有时间听电话。”
屋里,朦朦的月光透过纱窗洒进来,晕暗,可我却能看到他黑如矅石的眼中的冷光。
算了,随他便吧。
感受到了顾靳森的不快我只好妥协,现在并不是惹怒他的时候。
那只抓着我的手掌再次开始侵犯我的私密,酥酥麻麻的就像在挠人的心,我的身体也开始配合的扭动起来,在顾靳森越来越强势的进攻下再次投降。
时间已近凌晨,天边开始微微放光,这时的顾靳森终于沉沉睡去,而我却没有半分困意。
以前每次他在我这里得到满足之后便会离开,几乎没有留下来过过夜,这次不知怎么了,不但没走,现在还在背后紧紧搂着我,他的反常让我失眠。
手机再次响起,我随手在地上捡了件衣服遮体,是顾靳森的衬衫。
蹑手蹑脚下床,我走出卧室,在阳台才接起电话。
“喂,是景小姐吗?我这里是医院,景先生已经在凌晨时苏醒,我们已经将他转出重症监护室,转到了VIP病房,麻烦你今天来办一下手续。”
什么?永恒醒了?
实在是太意外了,喜极而泣的我瞬间眼泪满眶。
“好,好的,我马上过去。”
尽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防止手机因为颤抖而滑落,我听到了自己哽咽的声音。
问清楚永恒所在的新的病房号,我挂断了电话。
“去哪儿?”
恨不得立刻就飞到医院,却在转身的瞬间撞进了一个宽阔的胸膛。
顾靳森的声音带着不悦,我却无暇理睬,只是想推开他。
“医院。”
这个男人真是不可理喻,我现在虽然是他的女人,可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怎么不给一点私人空间?
我越挣扎,越是被他抱得更紧。
“我真的有事,快放开。”
心急如焚的我开始暴躁起来,说话透着火气。
我要见永恒,其他任何人都不能阻拦。
顾靳森稍事一愣,放开了手臂。
一向温柔顺从,对他几乎没有说过一个“不”字的人,突然的强势肯定令他意外吧。
“我送你去。”看到我胡乱的在衣柜里找衣服,将整个卧室搞得凌乱不堪,顾靳森竟然没有甩门而去,却站在一旁主动请缨。
我没有拒绝,刚才的忤逆已经很过分,他肯定不会再允许他的女人再次犯上拒绝,这点心思我还是有的。
该死的,在穿衣镜前试了多件衣服却没办法完全挡起脖颈处的吻痕,用粉扑盖了一层又一层,效果甚微。
“你不是从来不化妆吗?去洗掉。”
顾靳森西装革履的站在门旁,看到我的动作很不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