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我现在才明白,为啥古代的人能做出这种美到极致的诗篇了!全特么是吵的睡不着觉,无聊弄的。”
周末的清晨,贾苏越和邵华躺在床上。贾公主搂着邵华的脖子,一边翘着脚看自己的腿白不白,一边感慨着。
“大清早的发什么神经啊,天都还没亮呢。”邵华还想睡一会,可贾公主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开始作诗了。
最近贾苏越被家里催的都有心离家出走了。前年,家里父母也不太操心她谈不谈对象。去年,也就姥姥奶奶的嘀咕一下,可今年,好像全家人都怕她嫁不出去一样,特别是她妈妈,都开始抓着让她练厨艺了。
所以,躲灾躲到了邵华家。没辙张凡就去书房睡觉了。把卧室留给了她们俩。
“哎,能睡的着吗,以前啊挺羡慕你的这个大别墅。腐败路上的别墅,天啊,茶素有钱都买不到,我老子都羡慕的流口水,这可是身份的象征啊。
可惜真的住进来,才发现,太吵了,你听听,外面树上的雀儿像是开演唱会一样,这才几点啊,凌晨4点啊,天都没有亮啊!”
贾苏越是被外面的鸟儿吵醒的。邵华他们这个别墅什么都好,可惜院子里面的树太多太多了,清晨的时候各种鸟儿在这里鸣叫。
“你别说,我搬进来一个月后才适应。”邵华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
“哎,我想着你家现在也够有底蕴了吧。你们张院,现在风生水起的。结果我刚去上卫生间,你家那位书房里面的灯都还没灭,他是在看书呢,还是再看小黄片啊!他经常干通宵吗?”
贾苏越好奇的问道。
邵华楞了楞,原本迷糊的一下也清醒了。“哎,很多人能吃苦,其实那是吃的身体的苦。
可你让他们独自思考,他受不了寂寞,你让他独自看书,他受不了枯燥。
你以为张凡天生就厉害啊,现在好多了,以前的时候他经常成宿成宿的熬夜看书。甚至刚结婚的时候,一下班饭都不吃先进书房,吃完饭继续在舒服,一本一本的书。
熬夜看书,第二天还要上班去做手术,真的,那时候我特别担心他身体吃不消。
医学的书一本比一本厚,他这几年估计看了一房子的书了。有时候我也心疼,别让他这么拼了,可人家不听。哎,你还是今天赶紧回家去吧,不然他今天晚上还要熬夜。”
“不回!”
……
张凡自从成了院长后,就没以前那么拼了。真的,以前的时候张凡拼的是相当厉害。
手术,直接把一个地区地县乡镇的手术给垄断了,风里来雨里去,从不停歇。硬生生的把系统中海量的手术数量靠着日复一日的努力给过了关,而且看书,看各种资料书期刊。
他现在在外科的水平。说个吹牛的话,估计卢老头和吴老头都未必是他的对手,如果单论手术,能比他厉害的没有几个了。
但医学这个玩意不是一条腿的金鸡独立啊。
外科,内科到底什么区别呢。
比如一个患者骨折了,外科医生的想法就是能切开固定不,为什么骨折了,缺钙了,为什么缺钙了,年岁大了,为什么年岁大了就要缺钙,外科医生骂骂咧咧的退群了。
剩下就是内科医生要考虑的事情了。
为什么年岁大了会缺钙。
这个就像是考古学的专家和盗墓大家的区别。
盗墓的大家操心的是墓坑里面有没有金货,有没有值钱的,床铺是不是金丝檀木的,至于这个床是不是需要丫鬟来推屁股,他是不考虑的。
而考古的专家,考虑就多了,这个大床为什么这么大,床边为啥有个小椅子,是丫鬟推屁股呢,还是排队等着受惊。
盗墓的想要玩的高端,想要看出哪个值钱,就要去学习。不然拿着痰盂还当海碗用。
医生也一样,张凡为了早日通过消化内科的考试,真的是下了苦功夫了。
因为现在他的事情太多了。外科手术他要做,医院的发展方向,需要他考虑,现在还多了实验室。
而且,最近让他头疼的是好多国内的药厂不知道怎么闻到血腥味了,一个一个的来找他。
这才是让他最最烦躁的。
特别是一个药企,早些年还有点意思,名字也挺好,天什么力来着。可这几年你看看他干的是人事吗?先是出了一款所谓的公务接待健康用酒。
然后又杀入普洱茶中,弄了一个什么百年老茶。甚至觉得卖水赚钱,又玩起了小分子水的概念。特么就一个H20,你变大变小了,人喝了能愉悦吗?你以为你是海绵体吗!
卫生部就警告过,但没人搭理这个不带枪的部门。
而他们企业的老本行,丹生滴丸,港湾没回归之前人家号称已经启动了金毛国的FDA申报,可特么首都都举行奥运了,他们还在申报,当年有个院士说丹参丸的FDA临床试验已经失败,而且副作用较大。
结果,这个药企竟然把院士告上了法庭,也就对方是个院士,不然真说不定来个异地执法戴手铐呢。
一般要是药企来,张凡都不亲自出面。放出老陈去打太极就行了。现在实验室都没出,临床都没上呢,着急也没用,谈了也没用,你别看现在他们热火朝天的。
像是拿着金元宝来买良家女,可一旦出现个什么不好的消息,分分钟走人。
可这次人家不光找了张凡的远房师哥牵线搭桥,还给张凡带了礼物。
有些时候,师门是个背景,有些时候师门就是个包袱。师哥里面也有混的不好的。比如早些年争夺主任落败,然后愤然弃医卖药的。
这几年大家觉得这人没眼光,当医生怎么都比当个药贩子强不是。
可是在头几年,发了财的药贩子不老少。然后很多女药贩子最后洗手不干,然后转头诱惑一个年轻的男内科医生结了婚,这样的例子特别特别多。
张凡也不得不给师哥面子啊,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啊。
这个什么生的药厂也大气,知道张凡喜欢喝茶,见到张凡二话不说,直接拿出据说是弃医从文的老周珍藏的几克据说是什么树上留下来的茶叶。
而且,还把这个茶叶早几年拍卖过的价格拿了出来,几克茶叶竟然拍了几十万,张凡都蛋颤了。
“你这不是请我喝茶,你这是一门心思想送我吃牢饭啊!”
所以张凡这几天天天催着赵燕芳赶紧展开试验。等能出实验室的时候,他准备拉上华国数字科研所一起搞。
给国外的他不甘心,给国内的他又不放心。虽然数字科研所叽叽歪歪事情比较多,而且段位不够,人家还不接待你。
但现在张凡怎么说也有段位了,而且再拉上数字医院的院长过去,总不会不给进门的。
最主要的是,张凡清楚,他们可以研发但不能经营,为了这个合作对象,张凡和欧阳也是想瞎了心了。
不过也不是所有的都是好处。
比如数字科研所研发的这个药物,很难通过金毛的FDA,金毛也不给你原因,就是一句话,请耐心等待。
不过有时候,你也不的不佩服金毛的阴阳脸。你的药真能赚钱,说不定他就睁眼闭眼了。
……
茶素的草原上,卢老头和卢老太太彻底放飞自我了。现在老头的培训班都特么快几百人了。
而且还是如同明星一样,巡回式的,很多县医院的院长外科主任,就在一个点守着,等老头讲完几天后,就要拉着老头去他们县。
刚开始的时候大家全凭谁的嗓子大,谁把老头拉走,后来茶素医务处的干事就出了一个规矩,一个县一个县的走,谁也不用争谁也不用抢。
干事的任务就是照顾好两位老人的生活,还有就是天天要给张凡汇报老人的身体和精神状况。
也是奇了怪了,在城市里的时候,老头三天两头的感冒生病,病恹恹的,张凡老是担心老头哪天一觉睡下醒不过来了。可检查的时候身体没有任何毛病。
而到了草原,到了农村,嘿,这就不一样了,精神状态身体状况好像年轻了十岁一样,有时候老头都能主刀手术。
老头身体好,张凡也就不担心了,他喜欢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别看现在做不了大手术,可老头活着就如同一个旗帜一样。
水潭子医院,王亚男和许仙还有周国富三个人在进修。
以前进修的时候,只是进修临床。
现在不同了,早上在手术室,下午在实验室。
而且还是要分配任务的,不像以前,他们自己学没人催促。
现在不一样了,首先实验室的任务就压在他们头上,不光要实验,还要做论文。
这一来,压力山大,特别是王亚男和周国富两人,更是困难的都要哭了。毕竟他们是本科毕业,科研接触的少,现在猛扎扎的一头栽入实验室,说实话,真的难。
许仙稍微好点,但好的也不多。毕竟这里是华国骨科最高的殿堂了,里面的大拿太多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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