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云只轻轻摇了摇头,尽顾着向前卖出大步,想早一点完成了屠晋交给他兄弟二人的任务,这一趟,旅途劳顿,他也算是费尽了心思,早想好好的休息一阵了。
眼看马上就要到得那片废墟之处了,突闻后方有人高声喊道:“郑云郑今兄弟,等等我!”
声音显得狼狈不堪,郑氏兄弟二人不自觉地回头望了一望,见人群中有一个满身伤痕累累的人,郑今不由一愕地道:“大哥,那不是韩国三不尊中的老三晏云龙吗?”
郑云奇道:“他们三人从不曾分离过,而今他却一人遍体鳞伤地跑了回来?很是蹊跷啊!”
晏云龙浑身是伤,见到郑氏兄弟真的很是高兴,几个踉跄扑了过去,对着兄弟二人道:“见到你们兄弟二人真是太高兴了!”
郑云跨前一步,一把扶住他道:“晏兄,你这是怎么了?你的两位仁兄呢?”
晏云龙真是苦苦坚持到了最后,一句话还没有答得上来,便已昏阙了过去,好在郑云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托住,方才没有让他摔倒在地。
郑云立即派遣了两人将其速速扶去了后山之中。
剩余众人仍是楚楚有致,鱼贯而行,很快便要穿过那片废墟之中了。
正入那被破弃的房舍大门,突闻一阵朗朗的怪笑从那边大梁之上传了过来!
郑云、郑今兄弟二人当即一惊,立即朝声发处望了过去,剑拔弩张,做出欲斗之势。
见那边破损的房梁之上,蹲着一个耄耋老头,正在那里悠闲地啃着一只烤熟的鸡,一壶老酒散发出浓浓清香,让许多人都看得馋涎欲滴!
郑云吼道:“喂,老头,你在那房梁之上干嘛?”
那老头倒饮了两口酒后,一个翻身跳了下来,对着郑氏兄弟二人嘿嘿笑道:“哇,你二人真非凡人啊,后面竟跟着千军万马?真是吓死我叫花了!”
郑今将手中长剑一指,厉声吼道:“臭叫花,赶紧让开,不然休怪我兄弟二人对你不客气了!”
叫花不以为是,看了看二人背上箭囊,不由嘿嘿笑道:“看二位相貌堂堂,除了会精妙的剑法外,这射箭也该是一把好手吧?年纪轻轻,真是让人佩服,佩服啊!”
郑云呵斥道:“臭叫花,请速让开,若坏了我兄弟二人的好事,可别怪我们倚强凌弱,欺负你个干瘪老者。”
老头扯下一块鸡腿肉,边吃边诺诺地道:“别急别急,等我叫花吃饱喝足了,好好陪你们玩玩!”
郑氏兄弟二人不由互望一眼,郑今低声说道:“大哥,这老头是来找茬的,待我过去教训教训他。”
未待郑云做出回应,他的快剑已然指向了叫花的胸部!
叫花如那醉翁一般,趁着几分酒劲,东倒西歪,晃眼已躲过了郑今凌厉的三招!
叫花倏地飘向一旁,挥手说道:“慢着,慢着,你们都别急,我还有礼物想要想要送于你们!”
说着,又仰头喝上了几口。
郑云气得暴跳如雷,趁其昂头喝酒之际,倏地扯开长弓,便朝着叫花胸部一箭射了过去。
叫花早有防备,倏地将手中熟鸡向前一扬,那箭顿时便射在了那只烤鸡身上,他并冷冷地道:“娃娃箭法也不怎么样啊?连这只烤鸡都没有射穿!”
显然那是叫花动用了一定的真力,不然以郑云的箭法,别说是一只烤熟的鸡,就算是硬生生的铁板,恐也会被他射出一个窟窿来。
郑云也深为不解,正纳闷间,又闻得叫花冷声说道:“不过我叫花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被人用箭对着我胸口射了。”
说着,单臂一扬,那鸡上之箭,受他真力的推送,又倏地向着郑云所站的方位反射而去。
那只箭羽,不偏不倚,恰巧射在了郑云的足尖处,连鞋子都被射破了,可没有伤他分毫!
郑氏兄弟二人见了,顿时都吓得冷汗直冒,半晌无语,叫花又喝了口酒,呵呵笑道:“你兄弟二人箭法也不算一流啊,连卑鄙无耻的东郭鸢都赶不到,至少他还能射穿我叫花的胸膛!”
郑云双腿差点被吓软了下去,站在那里强装坚韧,毕竟这里是他的地盘,身后还有那么多的人,他又有何可俱呢,弯腰拔出鞋间的箭羽,将箭簇放嘴边吹了一吹,冷冷说道:“你这死叫花,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都给我上!”
握箭之手一挥,以示意叫后面的人众一起功上,将叫花一举拿下!
可那些苍寞狼的兄弟,皆无一人有所动作,直气得郑氏兄弟二人七窍生烟。
郑云气急败坏,当即从身后抓过一个人来,狠狠就刮了两个耳光道:“你们这群废物!”
一人跳了出来,对着郑云吼道:“姓郑的,别忘了,我们都是苍寞狼的兄弟,此生我们只听他的指挥,你若再敢无礼?休怪我们众家兄弟翻脸无情!”
郑云不由哈哈笑道:“好,你们够狠,你们走着瞧,即便到了山上,你们也休想拿到半粒七日催心散的解药,你们就等着受毒药折磨而死吧!”
叫花不由更得意了,不由仰天长笑道:“这个就不必你郑家兄弟费心了!”
说着,继又对着苍寞狼的那些兄弟高声喊道:“狼山的兄弟们,你们听好了,你们的主苍寞狼已经替你们求得了解药,以后你们都无须再受那屠晋的控制了!”
了音方落。
突闻后山方向传来一个苍劲有力的老者的声音:“何人在此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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