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寞狼接过包袱,看着卢天受伤,更是心痛万分,不由焦虑地道:“卢天,你没事吧?”
卢天喜出望外,雀跃地道:“苍堂主,总算把你盼回来了,我这点小伤不打紧,只是一点皮外伤而已。”
苍寞狼道:“那就好,那赶紧将这两袋解药分给兄弟们吃了,这是七日催心散的解药,每人服下一粒,体内之毒便可解除,日后我们可不再任那屠晋宰割了!”
卢天高兴万分,嘟囔道:“叫花前辈之言果然属实!”
说着,已将两袋解药提到了狼山众人的面前,大声说道:“各位兄弟,苍堂主已为我们带来了七日催心散的解药,大家伙都快过来领吧,记住了,有序来领,不要拥挤!”
兄弟们个个欢天喜地,这解药可是他们的救命稻草,让他们又获得了一次重生的机会,不由都鱼贯而行,井井有序地开始领起解药来!
就在此刻。
屠晋突然从后山方向带来了大股人马,瞬间占领了那片废墟,在一边高声喝道:“即便你们食得了解药又能怎样?今日谁也别想活着离开空濛山!”
见到屠晋,狼山一众真是气打一处来,苍寞狼愤恚地道:“姓屠的,我们狼山兄弟受你凌驾数月,一直是得忍且忍,得耐且耐,这口恶气,实在是长蛇吞扁担——没法咽下去,今日,我苍寞狼断要替我的兄弟们讨回这个公道。”
屠晋不由哈哈笑道:“尔等既已不为我所用,留着也没什么意义,今日,我就让你们尝一尝什么叫背叛的滋味?”
说着,不由双臂一挥,身后上万人马立即黑压压地压了过去,顿时和苍寞狼的那些兄弟斗于一处。
卢天见状,首要是保住解药为要,只有少许兄弟食得解药,其余大部分的兄弟都还没有时间和机会领得。
他不由对着一个兄弟喊道:“小宝,赶紧把这解药带回狼山,待兄弟们打完这一仗再回去领食!”
小宝当机立断,也没迟疑,顿时提起两袋解药便径直下山去了。
空濛山上,顿时两帮人马在此开始了背水一战,转瞬之间,山上便已血流成河。
随着天上阴云的流淌,一片一片的喊杀之声破空而起,响彻云霄,那些一个个酣斗的壮汉,随着“铮铮”冰刃的交响之声,只见一片片的人影倒下。
叫花虽然身受重伤,仍在拼命和屠龙进行拼死一搏。
药翀惊鸿照影,虚实莫测,竭力和东门霸斗得难分难解!
苍寞狼和屠晋也是斗得不可开交,几场画面,皆是让人心惊肉跳,毛骨悚然!
叫花几处受伤,加之年老体迈,受那东郭鸢的箭伤又一直没有痊愈,所以应对起屠龙来已开始略显有些吃力了。
郑氏兄弟二人,真是欺软怕硬的典范,见叫花势弱,便纷纷跑过来帮屠龙的忙一起对付叫花,屠龙虽然也带伤在身,但有郑氏兄弟二人前来助阵,他可算是如虎添翼了。
叫花的伤口还在不停地留着鲜血,双掌之间,每每使出一招,力道都大不如前了,郑氏兄弟二人的快剑和屠龙的双掌已一起向他压了过去,此刻,头顶突然又传来了一个喝声:“郑义来也!”
郑义的一剑正朝叫花的百汇穴罩了下去,眼见四方受敌,叫花再是有三头六臂,恐怕也难逃一劫了!
就在这刻不容缓之际。
突然之间。
一条白链一晃而至。
那是一条长长的袖子,被人使做武器瞬间打倒了屠龙、郑云和郑今,长袖往上一挑,已将从天而降的郑义给卷飞了出去。
白链身在半空,便已使出了诸多绝学,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待屠龙等缓过神来,那条白链已飘落于叫花身前,深望着他道:“叫花前辈,你没事吧?”
叫花满脸懵然,盯着来人看了半天,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是天竹姑娘,孩子,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了?”
那边郑云的一箭已朝叫花的背部射了过来!
那条白链果然是南天竹,她见叫花老态龙钟,呆若木鸡的样子,顿时心痛万分,两行泪水不由夺眶而出。
可眼下十万火急的情势,不由她抽空悲伤,瞬间长袖一伸,已将郑云射来的一箭给卷向一边去了。
她忙说道:“叫花前辈,此事容后再续。”
说着,已飞身过去,顿时和屠龙一众斗得难分难解!
此刻。
药翀和那东门霸正是斗得激励,短时间内,貌似已分不出什么高下。二人在空中有如两尊幽灵,幻化出无数掌影和剑影,让人眼花缭乱,虚实难分。
药翀虽然一身本领天下无敌,可面对东门霸的飞剑,一时真还难以脱身。
卢天已飞身过来帮着苍寞狼一起进攻屠晋。
常平之因失了二弟邪波,那心里的一团窝火,正无处消化,一把快剑一横,已向着苍寞狼这边冲杀了过去,苍寞狼和卢天二人,敌对屠晋和常平之,顿时陷入了一种劣势!
其余虾兵蟹将,已是相互毫不示弱,在战场上鼎力拼杀,鼎力牵制,势均力敌的攻势,在短时间内,还真难以评定谁强谁弱!
南天竹的一双长袖,已然变成了无敌的武器,长袖舒展卷曲,均有排山倒海之势,顿时将屠龙等人打得有些难以招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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