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洛基把自己一行人的发现都说了一遍,还扯着背后的乔尔来到镜头前,让丧钟验明正身,来证明自己没有撒谎。
然后她打发捡来的男人去和托尔继续玩,自己留在镜头前,一手玩着大波浪卷发,一手拿着在篝火上烤好的肉串,问道:
“呵呵,就是这样,情况你也知道了,接下来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唔,和我的猜测差不多,空白虽然是最近才开始活跃,但在很久以前就有她行动的痕迹了。”丧钟抽了一口烟,看着队友们和突然冒出来的黑蛆缠斗着:“公元十世纪,她就已经插手了地球0的阿斯加德事务,因为那个时候可以算是众神们的时代尾声,所以神灵才是主要目标吗?”
空气中还是海水的咸味很重,但之前因为黑蛆一次次死掉,周围现在还多了一种血肉焦湖的气味,就像是有人在火里烧头发。
有点甜味,可是很腥,还有点臭。
“别问我,我亲爱的至尊法师,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这是关于人类的大事,而不是关于我们的。”
黑发的女人也在看着大家和蛆打架,脸上还带着些嫌弃的表情,大概是因为黑蛆身上有黄色的黏浆吧,不太上相:
“我们的阿斯加德坠落到了地球,幸存下来的人没几个,我反正是已经无所谓了,而且我觉得,做女人挺好。”
说完,她还真的侧过身来,笑着给丧钟挺了挺胸看。
“呵呵,你就嘴犟吧,想想将来某一天会有个像死侍一样臭的胡须壮汉,日日夜夜在你身上耕耘,你现在还笑得出来吗?”
老话说的对,笑容是不会消失的,它只会从一个人的脸上,转移到另一人的脸上。
“呕...”
洛基笑不出来了,她还有点恶心地干呕了一下,但这时她的笑容就已经跑到丧钟脸上了,看到她的反应,黑暗的佣兵微笑道:
“好了,感谢你的情报,代问你母亲好,撂了啊。”
狡猾的丧钟让副官挂断通讯,之前说好如果洛基的情报有价值就给她谈条件这事,就这么被湖弄过去了。
关键不是丧钟赖账,众所周知,自尊法师谈条件那是童叟无欺的,就是洛基太贪心了,苏明送他们全家来DC这边旅游,还让卢瑟把他们弄到这里的阿斯加德里找宝贝,这还不够吗?
“怎么说?”神出鬼没的死侍突然出现在了表哥身后,还轻轻地摸着表哥的屁股。
“噗!”
手滑了一下之后,苏明对躺在地上的韦德说:
“有点思路了,我对空白的猜测得到了一部分的左证,这意味着很多,至少我们可以知道,她在1000多年前的时候不是那么强,挑选出来的打手居然连希波吕忒和上一代的沙赞都打不过。”
“啊,那这听起来像是好消息。”死侍把肚皮上的猫头鹰匕首拔了出来,仔细看了看刀刃上的消亡之泪:“这么说来,她的增强大概率就是和危机能量有关喽?越是靠近近代,危机发生得越频繁,危机能量就积累得越多,越强大。”
一开始死侍还对消亡之泪有点反应,被捅了之后还能去死亡那里喝个茶聊会天的,但后来一次次被捅,他好像出现了抗药性,就像是害虫不会永远害怕某种农药一样,现在这种黑色液体甚至已经无法让他打个哈欠了。
别说,还真有点上瘾,他希望丧钟下一次能换更有劲的药。
“哎幼,你还知道危机能量呢?”丧钟的独眼上下看了看死侍,像是重新认识了他一样,把猫头鹰匕首接过来收好。
贱人说的有点道理,DC如今的多元宇宙1由珀佩图阿制造,原材料是X金属外加危机之力,随着宇宙不断运转,积蓄的危机也越来越多。
现在世界正在奔向一个临界点,不,确切一些来说,自从狂笑之蝠出现,大家就已经在朝着悬崖跑了。
出现如今的情况,是一种必然,并不是偶然。
就像是苏明的推测,阿斯加德注定毁灭在诸神黄昏之中,那如果空白是被危机之力吸引,或者是在利用危机之力,那么她就不可能错过那命中注定的收割机会。
洛基一行人能够在阿斯加德找到她伸过手的证据,是再好不过了。
不过还有一点,那就是空白使用的绝对不单纯是危机之力,她会顺势利用危机,却没有主动制造过危机,这就是她和虚无之手的最大区别。
那她到底会是个什么玩意呢......
“啊,直播间的老铁们说的,我其实不清楚所谓的危机能量是什么。我想一下哈,比如想窜稀的时候却找不到厕所,到了公共厕所拉完却发现没有纸只能用袜子擦,结果擦的时候发现袜子上破了个洞导致扣手上了,那种让脸发烫,脑袋嗡嗡响的力量,算是危机之力吗?”
难得地思考了一番,韦德举了一个他认为很贴切的例子,反正对于他来说,危机就是一连串的意外,外加一连串的巧合。
“呃,大概算是吧,对于普通人来说是大危机了,社会性死亡的危机,不过如果硬说自己是在公共厕所吃芝麻酱弄手上了,也许可以骗过一些人。”
苏明笑着拍拍表弟的肩膀,感受着透过制服的那种滑腻手感,又松手从马路旁边抓了一把土擦擦手:
“总之你只需要知道,洛基的发现对我来说是好事就行了,原本我对空白一无所知,但现在,好歹有了点认识。”
听了男人的话,死侍撇了撇嘴,还露出了不屑的小眼神:
“你老了,斯来德,骗人都不会骗,谁吃芝麻酱会选择干吃啊?怎么说也得拌点金针孤吧?或者...拌个纳豆?”
“你就不能挑些不‘循环’的食物去拌芝麻酱吗?”丧钟丢给死侍一根烟,让绞杀也给他点上:“别扯澹了,你不是说要给灭霸帮忙,去料理那条黑蛆吗,怎么又凑到我身边来了?”
红黑色的佣兵两手一摊,在晚风中隔着面罩抽起了烟:
“别提了,我一靠近,那黑蛆就吐,像是消防水龙一样喷得到处都是,卡萝尔和海拉都说太恶心没法打沙包了,就把我赶回来了,真拿她们没办法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