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对了。瞧我这记性!”
臻臻的母亲慌忙的将餐盘放到了桌子上,她接着往围裙上擦了擦手。转头又走去了二楼。
律人和迦域有些好奇的望了过去。
这时候臻臻的父亲来了口,“有些东西我们一直放着,一直没有机会给你。
你还记得当年吧,那孩子说把她的书什么的都交给你的事情。
当初你回去的匆忙,少拿了一部分。
我们本想托付给你父亲的,结果他说等你来后在交给你。
你父亲可是个好人啊。
他最近还是很忙吧,他每次来都是行色匆匆的。他这年纪工作也是不容易啊。”
律人听完这一番话也一并在意起来自己父亲的事情。
他非常不理解,但是你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而此刻,他也没好意思去问。
哒哒——
臻臻的母亲拿了两本比较陈旧的笔记本下了楼。
“就是这两本,当初放的地方有些偏,你这孩子走的又那么匆忙。
唉,这一放呀,就放了几年。
臻臻她,一定是想让你知道什么才把这些都送给你的。”
“谢谢阿姨……”
律人接过那两本笔记后嘴角也缓缓扬起了一定的弧度。
等他们一起吃过饭之后,律人也很礼貌的向臻臻父母道了别。
离开了臻臻家,律人便打开了那两本笔记阅读。
之前给他的书他都已经看完了,里面甚至还包含着臻臻没有写完的几部小说。虽然有可能已经找不到了,不过内容依旧在律人的脑海之中。
打开笔记,律人稍微阅读了一番。
结果没有翻几页,他就合上了笔记。
“怎么不看了?”
迦域看律人神色复杂,便关心的问他。
律人轻咳了一声,“嗯……不看了……我们先回去吧。”
“嗯。”
二人又打车返回了律人家。
与此同时云其深个莫浪沁也在谈论事情。
莫浪沁自己虽然觉得难以开口,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依小爷看,公子哥儿你这次做的有点不对了。”
云其深自然是不理解,“我哪里做的不对了?”
莫浪沁撇了撇嘴,“说实在的,小爷觉得律人说的没错。
公子哥儿你要是去一个空间,就带回一部分人的话,那就没完没了了。
做人呢不能一昧的得,要是当取舍才对。”
“依你的意思是,是我多管闲事了?还是,你提议让我撒手不管任何人?”
云其深虽然嘴头上不服输,但是他心里却也在考虑这个问题。
“小爷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小爷的意思是……”
“我想救谁就救谁,我想带谁离开就带谁离开。难道这种你们还要约束吗?
我会完成那家伙给的任务去复活古傲,然后把这些觉醒自我的人都带到古傲去。
这样不就好了!
律人也不会为此为难,我也做了我想做的事情。
我不觉得其中有什么问题。”
谷纶/span云其深双手一摊,“律人那家伙本就不喜欢自己的角色觉醒自我。
况且他也说过了,复活之后的古傲不再归他管,而是一个真正的自我空间世界。
那样让一群拥有自我的人进去,也没什么不可。”
莫浪沁皱着眉头,“公子哥儿你说的也没错。
你想做你想做的事情,那我们也可以做我们想做的事情。
你的想法是好的,让觉醒自我的角色存在于一个空间之中。
但小爷我主要想说的是……公子哥你和他,就这么一直别扭下去吗?”
听到莫浪沁突然问这种问题,云其深不由得眯眼观察他。
【他总盯着小爷干什么?快回答问题呀!难不成……】
“公子哥儿你恢复法力了吧?小爷见你怕是恢复窥心探性之术了。”
莫浪沁试探的开口,迎来的却是云其深的肯定回答。
“没错,我确实是恢复法力了,并且能力还加强了。
我甚至窥探了歹炁的想法。”
云其深叹了一口气,“你不用问我和他之间的事情。我们两个有我们两个自己的解决办法。
况且,如今能够合作是一回事。
等回去了,再算账就是另一回事。
我和他现在就是站在断崖的两侧,断已经断了,就算合上了,也是有裂缝的。
到时候我会以最公平的方式结束我和他的这段关系。
你若只单单为了这种事情把我叫出来,那我想还是趁早结束这种话题的好。”
云其深刚要起身离开就被莫浪沁拦下了。
“唉唉唉,别着急走哇!小爷我还没说完呢!大不了就不提和解你们关系的这茬了!”
说着莫浪沁从戒指中取出一瓶红色的药水来。
“这什么玩意儿?”
云其深好奇的拿起来看了看。
“这是鬼血……”莫浪沁进一步解释着,“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这儿鬼血的纯度很高的,能化解一切鬼族的法术和诅咒。
歹炁是中了忘情酒的诅咒,所以他才会忘记对你的感情,并且也自身消失所有的情感。
小爷现在告诉你,公子哥儿你也不要生气。
按照原本的剧情,公子哥儿你就是要死亡的。
无论有多少分支剧情的展开,最终名叫云其深的角色都会死去。
而这个歹炁在失去对你的情感后却选择让你活下去,因此也变导致了其他角色的死亡。
而后又因为你云其深的特殊存在,使得被律人控制的古傲空间完全崩坏,古傲便消失了,但你和歹炁却从其中活了过来。
小爷说这么多也是因为有些人的委托,拿人家钱办人家事。
可惜这鬼血,只能用他人法力输送进体内才行。
有人想保下歹炁的命,想着让其恢复感情。
所以麻烦公子哥儿你帮个忙,按照目前的情形来说,会法术的只有公子哥儿能帮小爷的忙了。”
莫浪沁说的那叫一本正经。
可云其深总觉得其中有什么端倪。
“合着你就是挖个坑,想着让我往里跳呢!我倒是很好奇了,谁想让他活着?”
云其深嘴里一般说不出什么好话。
莫浪沁装傻充愣的笑了笑,“这就属于商业机密了,公子哥儿最好还是不要深究的好。”
看着莫浪沁故意卖傻的模样,云其深嗤之以鼻,待他平复心情之后,视线也便盯在了那一瓶红色的鬼血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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