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人死了,可他还活着;有一种人活着,可却已经死了,那我自个属于哪种人呢?又或者说我能算个‘人’吗?这是个很复杂的问题,复杂到了我不敢去深究的地步。那么咱们这个地球真的有末日吗,2012真的会是人类的终结吗?在2012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大到一个半球,小到一个国家,亦或几个人,几个已经死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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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唉,说我是谁这大家可能都不知道,但是提起我们学院的大哥想必大家都知道。
北大,大伙都知道吧,那就是我们学校的大哥。
“什么,那我们学校叫什么名,这您都不知道,我们学校叫北院,河北北方学院。什么玩意,您没听说过。我了个去,当年我就是为了给别人腾出上北大的名额,才选了这个学校,这种精神你们大家有嘛,有嘛”
言归正传,本人姓张,姓别男,年龄记不清了,用现在流行的话说已经是奔三的人了,大伙可以替我算算我到底多大了。
张三就是我的名字,这年头大学生就跟牛毛一样的不值钱,扔出去还不如人家那些民工吃香呢?
而我就是那根毛,所以已经大三的我,在看着旁边同学都考研的同时,不由得也动心了。
但是,上了两天自习之后,我便又高尚起来,把读研的机会让给自己的同学了,社会主义讲究的就是奉献,此时我不奉献谁奉献!
当穿越已经成为一种时尚的时候,很荣幸我张三也成了这时尚的一分子,只可惜咱跟晴川姐姐不一样。
人家是穿越,而我是被穿了。
这事啊,还得从那个梦说起来。
活了这么大了,我也就做了那么一个梦,但也就是那个梦把我的人生给改变了,把我从烤盐的队伍里拉了出来,变成了卖盐的了。
”这是谁说的春梦,怎么思想就那么龌龊呢?再说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那种梦只能满足那些初中生的需要,怎么说咱现在也是大学生了,红灯区什么地方还是多少听说过的。”
梦中一个头戴高帽的白袍老者带着一大帮的小弟把我给围在了一起,那数不清的板砖把我差点给拍醒,可还是差了点力度。
“靠,示可杀不可辱,你们到底想,想干什么?”我冲着那高帽老者甩了把鼻涕。
“小鬼们,给我继续拍!”高帽老者说。
“大不了十八年后,老子还是一条好”我还没把那个“汉”字给说出来便昏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宿舍里已经没人了。
上课已经晚了,就算不晚我也不去。
刚洗漱完,我便听到了有人敲门。
“门没锁!”我跟老虎似得吼了一嗓子。
“三兄弟,起来了!”一个头戴高帽的白袍老者一脸阴笑地说道。
“靠,谁是你兄弟,我们宿舍可没有破烂卖啊,你还是到别处看看吧!”我拿着镜子继续开始自恋起来。
“怎么,难道你忘记我了!”白袍老者噼啪一声便把一块板砖扔到了地上。
“你,你,你是在梦中扁我的那”后面那俩字(孙子)我还没说出来,整个人便开始哆嗦起来。
我揉了揉眼睛,发现那老东西就活生生地在我面前,但我还是不信,于是我把吃奶的劲使出来了。
啪的一个嘴巴子便抽到了我的左脸上,把我那个疼的啊,就差喊娘了。
“三兄弟,这难道就是你们阳间的待客之道,这还真有点稀奇啊”高帽老者纳闷地说。
“你,你你不是人,是鬼!”我身子一软便倒了下去。
事实证明我电视剧看多了,我以为自己一倒下去就能昏倒,可没想到头却碰到了那块板砖,把我那个疼的啊。
“我得纠正你个错误,我不是鬼,是神!”高帽老者意味深长地说。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会在梦里没扁够我,现在还想扁吧!”我顺手抄起那块板砖忍着剧痛便站了起来。
“你可以叫我老王头,我来呢主要是想求你帮个忙!”高帽老者咧了个大嘴一脸阴笑地说道。
“帮忙,帮什么忙,我可还忙着考研呢!”这话一出口,我不禁佩服起来自己的随机应变能力来。
“现在你们这个时代不是流行穿越嘛,我呢有几个朋友他们闲着没事想穿过来玩几天,你呢就帮忙招待下”老王头盯着我说道。
“等等,你那些朋友里面有西施没?要是没有美女,那我可不干啊。”我色胆包天地说道。
我见老王头不吭声,随即又说道:“要是没有美女,那你得给我开工资啊,这最起码一个月得五千人民币吧,另外双休日跟国家法定节日我们这可都不上班!”
老王头还是没吭声,当我再瞧他的时候,这家伙竟然没踪影了,把我给吓得可不轻,这也幸亏我身体健康没有心脏病,否则我非得过去不可。
“靠,你以为我怕你啊,别以为你是鬼神就n逼,我跟你说三爷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鬼神!”我冲着窗户外就吼了起来。
这一吼不要紧,把下面那几个走路的美美给吓了一跳。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三兄弟,明天这个点他就来了,你可要好好招待啊,否则我就让你穿越到阴间去,呵呵呵”我四下望了望,宿舍里还是没一个人,可那老王头的声音却真真切切地传到了我的耳中。
我傻了,整个中枢神经也爆废了,敢情这世上真有鬼神啊。
第二天当我醒来的时候,宿舍里又没人了。
忽然间我想起了什么,我看了看手机,心想这点也差不多了,要是再没什么动静,那这一切肯定是个梦。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忽然间传来了敲门声。
我想都没想又来了个狮子吼:“门没锁!”
“三兄弟,这就是我那位朋友!”老王头说着便把他身后的那人给拉了出来。
这人穿着一身白衫,腰间挂着一个香囊,头发跟烫了似得有半米多长,更可笑的是这人头上还戴了朵红花,手里还拿了已经发蔫的不知名香草。
我急忙把他们拉到了宿舍里,这幸亏是上课的点,楼道里没人,否则这俩人的打扮非得上cctv不可。
“我看着呢,没人!”老王头嘿嘿一笑地说道。
我两个眼珠子转了转,不由得一个人的名字在我脑海里出现了。
香草美人,难道他就是三闾大夫屈原。
“三兄弟,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下这位是屈原屈老弟(老王头手指屈原),他就是三兄弟,你就叫他三哥就行了(老王头手指我)!”
“屈原,就是那个投江死的屈原!”这话一出口,我便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三兄弟,这是你这个月的工资,我走了啊!”老王头扭身便没了踪影。
我才不管那么多呢,我急忙一数,嗨正好五千块钱人民币。
“我了个去,干这活可比他们烤盐挣得多了!”我暗自发笑。
“屈哥,您随便坐啊,甭客气!”我越瞧这屈原的打扮越觉得可笑,这要是拉出去了,那别人还以为我们是拍戏呢。
我急忙从宿舍衣柜里扯出了一套衣服扔给了屈原,”屈哥,你先换上吧,在我们这你这身打扮不合规矩!”
屈原点了点头,便开始换了起来。
这屈原一脱衣服我才发现敢情这屈原身材超瘦,并且皮肤就跟那雪似得,到底是贵族出身啊,皮肤竟然能保持这么好,这要是让小女生瞧了还不得羡慕死。
但当我瞧到屈原想把内裤套在头上的时候,我的牙都快要笑出来了。
更可笑的是,屈哥竟然拿起袜子就往手上穿。
“我就郁闷了,那内裤我是洗了的,它也的确像个头套。可那袜子上的异味难道你就闻不到嘛,亏你还是香草美人呢。”
终于在我的指导下,屈哥才把一身现在装给穿好了,但是他那半米长的头发却越瞧越不顺眼。
“屈哥,你这发型虽然很帅,但是咱还是剪了吧,要不容易被送进精神病院!”我威胁地说道。
“朕乃颛顼之后,孰敢动朕兮!”屈原一撩长发,竟然向我摆了个pose。
这一幕我忽然间觉得在哪见过,这简直跟飘柔那广告如出一辙。
“屈哥,在我们这不能用朕,得用我,用我!”我一边说一边给屈原做了个手势。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这朕在秦代以前尊卑通用,只是秦始皇以后才把它定为皇帝专用的自称。
屈原点了点头,没再言语。
“屈哥小弟有个疑惑想问问,你自己写的那篇《离骚》现在还能背诵下来吗?”
屈原撇了我一眼,老半天以后才开口说道:“你自个说的话,你自个能记得嘛!”
也呵,竟然还将我一军,来到这了,你小子还那么嚣张,怪不得当年楚怀王跟顷襄王都不重用你,活该!
“屈哥敢情你也会说大白话啊,我还以为你张口闭口都得带个兮呢?”我调侃地说道,谁让他在那篇骚里用了那么多兮呢。
“我来的时候,老王头已经跟我说了你们这个时代的大概情况,至于那篇骚里为嘛要在每句话后面都带个兮字,其实这就跟你们现在的口头蝉一样!”屈原说到最后,竟然还用一种鄙视的目光瞅了我一眼。
敢情这《离骚》里面那么多个兮,跟现在常说的草是一个意义啊,我不禁暗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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