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得好!区区武道剑尊,亦不过如此!”
“这就是你们异族侵略我们昆仑文界的代价!”
“犯我大周者,罪不容诛!”
薛家军众人无不拍手称快,虽然是杜宁斩杀的徐阳,但他们与杜宁并肩作战,也会因此而沾光分功的。
另外一边的炼苍看到徐阳被杜宁强势击杀的情景,脸色“唰”的一下变得苍白至极,无比难看。
杜宁的实力,远远比他想象之中还要强大。
直到现在,炼苍大法师才知道他们和杜宁之间的差距。
别说是他炼苍和徐阳联手,哪怕再来几个大法师和武尊,恐怕都不一定够杜宁打得。
“徐阳已死,接下来便是你!”
此时杜宁看向炼苍的表情,犹如在看着一个死人。
炼苍吓得肝胆俱裂,大吼一声:“想要杀我,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随即大手一挥,操控金色长矛刺向仿剑真龙。
同一时间,炼苍身上光芒大起,施展遁术神通夺路而逃。
这一幕,让武罗军众人都纷纷变色,流露出了非常难以置信的表情来,更有甚者目眦欲裂,对着炼苍破口狂骂,言语恶劣难听至极。
堂堂罗刹族的大法师,四品境界的天才,居然抛弃大军临阵脱逃,武罗军刚刚成立不久,居然就受到如此奇耻大辱,此事一经传出,必定会影响军心啊!
然而现在的炼苍可不管不了那么多,因为杜宁已经足够威胁到他,炼苍这么做完全就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大法师的性命难道还不比这支队伍所有人的安危更重要吗?
“想要逃命,也要问本君答不答应。”
杜宁对此不以为然,专心致志以磅礴的浩然正气催动仿剑真龙。
“轰!”
仿剑真龙与金色长矛交锋之下,巨大的真龙身躯爆裂开来,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浩然正气的力量瞬间就将金色长矛淹没,并将金色长矛震碎。
下一刻,仿剑褪去真龙之身,剑音响起,化作一道银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追上了炼苍。
炼苍下意识地回头,看到仿剑后发先至,顿时吓得魂飞天外,惊叫出声:“云麒君手下留……”
话未说完,其声音已然戛然而止,因为仿剑在这一瞬间已经斩掉了炼苍的首级。
“好!好!好!”
薛家军齐声高喊,声音震天。
武罗军中的法师和武者们一个个都吓得双腿打颤,在杜宁面前,徐阳和炼苍都犹如砍瓜切菜一般被斩杀,他们又有什么能耐夺取斜龙山道的阵地呢?
“逃啊!”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武罗军顿时作鸟兽散,往不同的方向逃命。
“弟兄们,漏网之鱼交给我们,冲啊!”
薛家军一个将领拔剑下令,薛世风等人被斩杀之后,他便是这里官职最高之人,顺理成章获得了指挥大权。
其实不用将领下令,见到武罗军丢盔弃甲这一幕,也理应知道痛打落水狗。
当下薛家军全军出动,向武罗军进行了冲锋和围剿。
…………
七日之后。
杜宁所在的薛家军部出色完成了驻守斜龙山道的任务,成功阻击了支援飞龙关的异族援军,为薛家军攻打飞龙关争取了有利时间。
同一时间,在主帅薛世井的指挥之下,前线军队大捷,顺利夺得飞龙关。
其他薛家军将领所率领的军队,也都顺利夺得各处关隘和阵地。
薛家军大军挺进,直插荡龙山异族总营。
人族如此迅猛的攻势,打了武罗军一个措手不及,自从进入昆仑文杰以来,武罗军极少吃败仗。
经过仔细打探才知道,薛家军此番攻打荡龙山,有许多来自圣林大陆的天才读书人相助。
更有人族文君杜宁在斜龙山道一口气斩杀炼苍和徐阳,可谓是大振人心!
听闻杜宁的战绩之后,武罗军高层下令各处关隘进入防守状态,同时联络后方请求支援。
这一日。
杜宁返回薛家军驻扎大营,向主帅薛世井复命。
大营之内,所有人见到杜宁之后纷纷起身。
大多数读书人看向杜宁的眼神则是带着几丝敬畏,就连主帅薛世井和亚圣世家的孟景天也都对杜宁显露些许恭敬之色。
自从在斜龙山道斩杀炼苍和徐阳之后,杜宁人族文君的身份暴露,不久后在军中人尽皆知。
“见过薛元帅、孟先生。”
杜宁向薛世井和孟景天见礼。
“见过云麒君。”
“见过杜君。”
薛世井和孟景天以及在场所有读书人,都纷纷向杜宁回礼。
杜宁无奈叹气,若不是因为薛世风,他不会这么快就暴露自己文君的身份。
“贼子杜宁,你这个卑劣的杀人凶手,居然还有脸回来见我家元帅!”
只听账外响起一道怒喝声,进来了一个薛家将领,不由分说地便用手指着杜宁的鼻子呵斥道:“说,你隐瞒身份潜入我们薛家军到底是何居心?两军阵前,你居然敢斩杀我薛家子弟,我薛家军从未遭受如此奇耻大辱!”
此人乃是薛世炎,与薛世风是同族兄弟,此时此刻,他已然将杜宁当成了杀害兄弟的仇人。
这一幕,让在场所有人脸色大变。
薛世炎的脾气可是出名的火爆。
“放肆!”
薛世井勃然大怒,猛然间一拍案桌,呵斥道:“薛世炎,你干什么?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跟文君大人如此说话!”
“什么文君?狗屁!”
薛世炎大义凌然道:“这厮仗着文君的身份公报私仇,在两军阵前斩杀薛世风,简直就是卑鄙无耻,理应将此人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啪!”
薛世井一个箭步上前,甩手一记巴掌抽在了薛世炎的脸上,“本帅已经调查清楚,薛世风为了一己之私,在两军阵前出卖同族,大逆不道,云麒君代人族执法诛杀薛世风天经地义,乃光明正大之举,何来卑劣之说?”
这一巴掌抽下去,顿时就将薛世炎的半边脸打得血红,其中的鲜血仿佛就要破皮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