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以后,早上九点整,京都市的一间会议室内,一名中年人看着坐在会议室里的下属们,一脸严谨地说道:“同志们!通过对赵开河的严密监视,目前我们已经基本上掌握赵开河和其同伙的行踪。”
“为了确保能够顺利将这群敌人一网打尽,现在我宣布成立抓捕组,调集精兵强将,立刻对这伙敌人展开抓捕行动。”
“是!”在场的众人,听到中年人的话,几乎同时从座位前站了起来,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傍晚七点多钟,赵开河跟着吴爱国回到同锣鼓巷以后,已经饥肠辘辘的赵开河,就找了一家小饭馆,简单的吃了一点东西,就骑着自行车朝着他住的地方骑去。
赵开河回到临时的住所以后,并没有第一时间用钥匙开门,而是先检查他出门前,在门上设置的小机关,确定小机关没有遭到破坏以后,赵开河这才用钥匙打开房门,推门走了进去。
赵开河进屋后没多久,他所居住的院子,就被一大群公安团团包围。
躺在床上的赵开河,正在心底琢磨着,上头安排他调查吴爱国的用意,毕竟他跟了吴爱国这么久,并没有发现吴爱国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想着想着赵开河就闭上自己的眼睛,结果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突然从外面传进屋里。
听到屋外传来的脚步声,赵开河立刻睁开眼睛,迅速从枕头底下掏出自己的手枪,一脸警惕地对准大门的方向。
“嗒嗒嗒!嗒嗒嗒!张大爷在家吗?我们是街道办的!”正当赵开河举枪对准大门的时候,一位中年人的询问声,突然从屋外传了进来。
赵开河听到屋外传来的喊声,并没有放松警惕,而是放轻脚步走到窗前,透过窗户的缝隙查看院里的情况,直到他确定外面没有埋伏的时候,假装睡意朦胧地回答道:“是谁啊?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
站在门外的三人,听到赵开河的询问,彼此之间看了对方一眼,其中一位中年妇女开口说道:“同志!我们是街道办的,我们来找张大爷,请问张大爷在家吗?”
赵开河听到对方问起这间屋子的主人,先是将手枪别到后腰上,随后将木门打开一个缝隙,警惕地盯着站在门口的三人,礼貌地自我介绍到:“同志!张大爷搬到他孩子那边去住了,我是这间屋子的新租客。”
中年妇女听到赵开河介绍的情况,一脸严肃地对赵开河问道:“同志!我们是街道办的,张大爷是什么时候搬走的?怎么没有跟我们街道办打声招呼?另外麻烦你把介绍信给我看看。”
赵开河听到中年妇女的询问,不疑有他,开口回答道:“同志!我名叫刘华,你们请稍等,我这就去把介绍信拿给你们看。”
“不许动!”
赵开河说着就准备转身回屋拿介绍信,结果就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中年妇女身旁的两位年轻人,突然冲进屋里,一左一右抓住赵开河的胳膊。
中年妇女紧跟其后走进屋里,将手中的枪顶在赵开河的后背上,语气十分严厉地说道:“赵开河!不许动!不然就打死伱!”
眼前突如其来的一幕,让赵开河本能的想要开枪反抗,结果就在他准备反抗的时候,对方不但趁机抢过他手里的手枪,还将他牢牢按在地上。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第二天早上十点多钟,吴爱国办公室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吴爱国听到电话铃声,随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电话,礼貌地问道:“您好!这里是朝阳供销社采购科,我是吴爱国,请问是哪位?”
“爱国!是我!昨天晚上的那场抓捕行动,把在暗地里跟踪你的不法分子,已经全都绳之以法。”吴爱国的询问声刚刚落下,电话里就传来寇老总亲切的说话声。
吴爱国得知跟踪他的人被抓的消息,让他高悬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这倒不是他怕死,而是他担心自己的亲人受到敌特的迫害。
吴爱国听到寇老总的话,笑着对寇老总说道:“寇老总!自从我发现自己被人盯上以后,其实我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唯独担心的是对方会伤害到我的亲人们,现在这些混蛋被抓,我从今天开始,总算是能够睡个安稳觉了。”
寇老总听到吴爱国的话,笑着对吴爱国说道:“爱国!跟踪你的人,其实跟接触你父亲的人员是一伙的,只是那个家伙非常警觉,发现暴露以后,立刻就利用流浪汉当替身,跟我们上演了一场金蝉脱壳的戏码。”
“相关人员开始对跟踪你的人进行调查以后,立刻就发现这个人,是郑启功的同伙”
吴爱国得知被抓的数量,脸上浮现出惊讶的表情,开口对寇老总说道:“寇老总!真没想到,这伙坏蛋的人数竟然会这么多,还好我们提前发现他们,否则后果恐怕就会不堪设想了。”
寇老总听到吴爱国的话,想到上头给他下达的一个任务,开口对吴爱国说道:“爱国!我今天给你打电话,除了是要告诉你这个消息,还想请你联系你的那位朋友,问问他,能不能帮咱们采购一批原油回来。”
吴爱国听到寇老总的话,整个人明显一愣,好奇地问道:“寇老总!咱们缺油吗?”
寇老总听到吴爱国的询问,脸上浮现出疑惑的表情,开口回答道:“爱国!咱们自己没有油田,过去是通过苏国进口原油,去年我们跟苏国停止往来以后,苏国就不再向我们出口原油。”
吴爱国听到寇老总介绍的情况,立刻就想起后世鼎鼎大名的大庆油田,连忙对寇老总说道:“寇老总!原油的事情,等我的朋友联系我以后,我会帮忙问问,不过我记得,上次我朋友跟我聊天的时候,曾经告诉我说,在咱们国家松辽盆地,蕴藏着大量的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