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5章 小阿姨:欸,刺激不~(+0.5?)
缇丽。
身为缇丽主权人和债权人的乔莎莎知法犯法,已经被手底下一群黑了心的家伙严防死守的堵在空荡荡的宫殿里多日,生怕这位极擅长搞君主离线制的领主大人提刀上路与外面的生态化反痛陈利害,宫殿外面密集到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各种实体护盾、力场盾、探测装置超负荷重叠做功,比起外面的家伙冲杀进来,缇丽上下显然有更值得他们忧心的问题——比如这位不省心的女领主悄悄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溜走以身犯险。
因为某些众所周知的原因,缇丽上下除了乔莎莎本人之外几乎不存在其它反水的可能,一整个没了大不了重建一个就是,东山再起未必会很难,可小阿姨要是凉了,那缇丽上下全都得收拾细软跟着她一道儿上路。
即使吉祥物,拥有了生杀予夺的实权和实力也会不知不觉蜕变成恶龙,乔莎莎现在就是恶龙,恶龙咆哮使得整个宫殿都在瑟瑟发抖,所有守卫噤若寒蝉。
“一群数典忘祖的东西!别忘了老娘是怎么带着你们这群狗东西从尸山血海里面爬出来的!别忘了老娘是怎么解放缇丽废除封建奴隶制度的!”
“你们居然敢架空老娘!你们这是囚禁!这是造反!”
“放我出去听到没有!”
“劳资蜀道山!”
一群女队员点头哈腰的,表情非常严肃,同仇敌忾,只是一味的顺毛摩挲:“反了他们了!抄他们的家!治罪!夷三族!莎莎姐,你消消火,喝口水,喝口水再骂对不对,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哦”乔莎莎接过水杯,灌一大口,啪嗒把雕纹繁复的华丽水晶杯丢出老远,“还有那个小畜生!他混蛋!老娘要剥了他的皮蒙鼓面!”
“啊对对对,蒙鼓面蒙鼓面!”
“这才几天啊,就有别的狐媚子了是吧,嫌弃老娘没有别人嫩了是吧!”
“嗯嗯嗯,狐媚子狐媚子!”
“你们一个个的都没话儿了是吧?”
“没话了没话了!”
反正甭管你说啥骂谁,咱就“是是是”“对对对”,只要祖宗你不出去磕磕碰碰,随便作,想咋作咋作,爱咋咋地,皱一下眉头都算我们的革命信仰不够坚定,都什么年代了还能把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那一套拿出来当借口,真当缇丽上下全是二百五啊,是真不拿我们当人啊,您也不琢磨琢磨自己这都什么情况.
心好累!
陛下何故造反?
忽然,乔莎莎的表情神态就像炸了毛的猫一样:“谁让你进来的!滚滚滚!让这个人滚!叉出去!护驾!护驾!!”
李沧:“.”
“你们都出去吧!”傅锦心嘴角抽抽,一本正经的超小声解释:“姐夫脸小,我我我也不能让他在力场盾外面对着几千几万双大眼珠子一直敲门不是,莎莎姐你知道这对社恐是多么大心理伤害吗?”
嗯.
全都是看在姐夫红包的面子上!
而一群人如蒙大赦抱头鼠窜的同时还不忘多在李沧身上狠狠剜几眼,不为别的,哪怕是攒攒晚上做梦的素材也好,多看一眼赚一眼嘛!
“.你你你,你别过来啊,我生气!”
“我警告你!”
“我啊.唔.”
傅锦心心满意足的嗑完了这一波糖,并发出了八卦者当如是也的感慨,现场观摩可比听人科普攒劲多了,美中不足的就是大姐头的抗压能力忒差,那怎么能一勾一带一堵嘴就从心尖子软到了尾巴根儿呢?
不动声色的收起手机,默默关上大门——
“锦心姐!”
“怎么样怎么样?”
“撑过三个回合了没?”
“显然是没有啊,你听,直接一点动静都没了!”
“不应该啊,没动静可以理解,那怎么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不是,你还想听什么动静啊?”
“嘿嘿.”
傅锦心比划了个奇怪的手势动作,一群娘子军顿时了然的拖起长音儿:“喔~~~”
“去,让厨房弄点伙食,再来一壶那个什么什么茶还有那个什么什么茶,一会莎莎姐肯定要找茶水喝的,再问问外面缇丽什么时间能动起来,别等莎莎姐骂人!”
“好的锦心姐!”
“都看什么看,走走走,你们没有别的事做了吗?”
“可我们的工作就是保护莎莎姐啊?”
“对对对,坚决不能擅离职守,这群糙汉子心眼子比月定眼子还粗,他们能保护个锤子哦!”
“就是就是,有些事那还是我们女人合适,心细如发!”
“嘿嘿.”
心细不知道,胆大和脸皮厚倒是真的。
——————
乔莎莎骂的超凶。
小阿姨间歇性的对李沧大加赞誉。
身怀绝技的御姐骑士声音和视线一样水润且虚无缥缈,像是在呢喃低颂骑士的信条。
“我特别好奇,有些人呢,到底是怎么做到年纪轻轻就风韵犹存的?”
“滚!疼~”
小阿姨脸上写满情绪,让人一眼就看出她心里痒痒的。
“哦哦.”
李沧这才松手。
倒背着被扎在背后的手一解放,那一部分惊心动魄的凸起顿时陷进柔软的大床里,乔莎莎浑身上下泛着玫红,咬牙切齿的放狠话:“你再敢骑在老娘身上试试?你怎么不骑我头上呢?”
“诶?可以吗?”
“死开!”小阿姨的白眼可大了,又嫌弃又勾引,“别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好好好,老娘就当前几天丢的人都是脑子里面进去的水——”
“你干嘛?”
“滚,你滚呐!”
一起滚呗。
“牲口!”
“你个驴曰的狗东西!”
“别别别别.”
一束束晨光自彩绘玻璃图案中洒下来,将小阿姨腰窝沁着的汗珠映的如同碎钻。
她的脑袋沉在乱七八糟的被子和枕头中间,闷声闷气气若游丝的咕哝:“别来这一套,一顿饱和顿顿饱老娘还是分得清的,小畜生你给我等——”
“啊!”
“你要死啊!”
“那个狐狸精到底是谁?”
日上三竿。
乔莎莎的戾气早已春风化雨润如酥,像只小巧玲珑的猫一样整个腻在李沧身上,脸贴着胸口:“你的背,脊椎骨怎么又回来了?”
“说来话长,不过这次是好事。”
“真的?”
“真的。”
“哦”小阿姨懒洋洋的也不想再问,声线沙哑得恰到好处的韵味十足,忽然支起身子,嘶的一声又倒回去,“什么时候了?现在什么时候了?外面!外面外面外面!”
“狗腿子别的或许不行,粪坑摔跤再擅长不过,放心吧,这里没人能熬过它们”
“可是那棵树那里,死掉了好多,被屏障包裹得像是罐头一样!”
“没有死,只是物理形态被迫改变了而已。”
“哦”被子一阵蠕动,乔莎莎眯起眼睛,有水润的微光在里面流淌,声音断断续续,“小畜生,也不知道说几句软话,只晓得顶撞姨姨,你可真是个混账啊你!”
“小阿姨,你这会儿说这话多少有点昧良心了吧,它真的合适吗?”
“嗯嗯,姨姨偶尔也会觉得不合适呢,削掉一点?”
“?”
李沧瞳孔地震,因为卧房的门突然开了。
乔莎莎挑衅的眨眨眼:“我按了铃的,锦心过来送杯水而已~”
“不是.这.”
“拿过来啊!”
“哦”
傅锦心面红耳赤,全程专注的盯着地面和托盘,一步三颤额头见汗,好不容易走到床旁边,颤颤巍巍的把东西放到床头柜上转身就准备跑路。
一声脆响:“啪!”
然后惊呼:“啊!”
乔莎莎坏笑着从傅锦心背后把纤细白皙的手臂缩回来,伸到她面前:“嗯哼,倒,倒一杯嘛!”
“哦哦.”
水当然洒的满柜子都是。
倒水都倒不明白的傅锦心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居然用余光撇了一眼近在咫尺的乔莎莎,明明隔着被子,却好像什么都看到了,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到,腿儿软的恨不得把地毯当云彩踮着
落荒而逃。
李沧直呲牙:“我说小阿姨——”
“说什么说,上次怎么跟你讲的,对牛弹琴,得了便宜还卖乖,她心里比老娘还乐意呢,哼,要不要姨姨再把她叫回来,你猜她还会不会来?”乔莎莎似笑非笑,又一个娇媚的白眼飞过来,“欸,刺激不?”
“小阿姨,你还好这口?”
“你不是吗?”小阿姨眉飞色舞,“便宜你了,一个给你吃一个给你看,怎么说怎么说,她们也会这样吗?”
“.”
小阿姨你果然还是太年轻,恐怕无法想象那几个货人均自爆卡车的炸裂程度。
我,李沧,受害者。
很刑。
李沧的表情或许很容易让人误会什么,小阿姨也似乎对这个诧异中带着诡异的神色格外满意,捏了捏他的脸:“乖哦,不过不许得寸进丈,锦心这孩子很单纯的,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就瞎了眼,当初我就知道她看你眼神都不对,姨姨呢,势单力孤,你,可懂?”
“小阿姨你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自信的?”
“晚上卸妆对着镜子顾影自怜的时候!和锦心一起做全身保养发现自己要比她多好几道程序的时候!每天早上起来穿衣服的时候!”
“不是应该感慨自己的富有吗?”
“老娘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