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楼船队礼仪天团其实远没有李沧他们想象中的那样淡定,在确定了来者何人之后,简直就是连滚带爬,从未熄灭过金灯的宫殿都为此更炽热热烈了几分。
magic.lee,mr.wong,mr.river,作为种花世界赋予空岛时代每一个从属者的3m大作,可谓世袭罔替众生平等。
而且那可是magic.lee。
从来没听说过他针对阿拉伯世界,沧老师针对阿拉德都不会针对我们的好吧,甚至于整个阿拉伯世界都在传外面有一老小子早前给沧老师扔过一本古兰经一本真境花园,回来吹了整整五年牛逼,真假不知道,反正现在人都混成阿訇了!
怎么?老子给沧老师传过教,你不服气?你别管这事成不成,你就说我干没干吧!这,就是教义里的先驱者!
再者说了,作为一只沧老师,人家抢谁不抢谁那指定是有更深层次涵义的,不可能是随机作案雁过拔雁,呸,总之,什么见钱眼开利欲熏心都是谣传,都是谬误,都是毁谤!
阿美莉卡以前招惹过他吗,卡图冈之死b区覆灭了解一下?门罗还想抢劫他呢,现在是不是还活着,是不是倍儿滋润?这些你怎么解释?
所以,我们阿拉伯世界很有希望,优势在我——
“前所未有!!”
“阿拉伯世界从未有过如此机遇,五年了,整整五年了,资源上我们重拳出击,实力上我们唯唯诺诺,诸位成员国领袖、国王、王储,我们如今正在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与这个世界、这个时代平等对话的机遇,而是一个可以与这个世界建立起沟通桥梁的门户!”
“这是一个启示!!”
“丝幕对面,神秘的东方女王终于摘下了她的丝绸手套,这是阿拉伯世界的机会,我们应该庆幸,更应该祷告,庆幸此时此刻出现的是东方女王而不是西方秃鹫,祷告真主至大不吝用祂仁慈的目光注视着祂的子民!”
“明天,请诸位放下你们的骄傲,放下无所谓的矜持,我们将用最最盛大的仪典展示我们的诚意,宣示阿拉伯世界是不可或缺的伙伴,我们或许不擅长战争,我们或许弄不懂这个时代,所以,我们只做自己力所能及的,我们提供资源,我们签署支票,倾其所有,买下所有他们所需要的,投资一切他们所追求的,无论那是一个近在咫尺的目标,还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愿景!”
“沧老师的团队是铁与火中诞生的天使,虽浴腥风血雨杀戮无算,终将带来的却总会是和平与希望,理解他,追随他,成为他,我们阿拉伯子民终能获得庇佑,我们阿拉伯世界终将获得与种花基地一般的繁荣昌盛!”
“现在,请诸位打开祈愿界面,阿拉伯世界领袖团所整理的守则书将下放到各位的手中,这里面有我们能搜集到的所有关于沧老师、王师傅、厉蕾丝女士、太筱漪女士的信息以及与他们有联系有牵绊的团体或个人,注意,这是不完善的,我们的信息团队还在通过论坛等各种渠道努力,随时会有补充和更新。”
“请诸位记住,沧老师是一个含蓄内敛温文尔雅的人,不喜欢一切华而不实吵嚷喧闹的场面,所以明天庆典的规模虽大,但较以往的风格会有所变动,适当展示和舍弃一部分宗教元素,务求低调、安静以及文化内涵...”
是日。
旭日东升,霞光万道。
形如鸟巢横亘于天际的庞然大物在朝霞中竟无端显出了一抹娇羞,动辄半条岛链长短的黑藤开出一朵朵姹紫嫣红的“小花”,花瓣或黑叶中捧着的种子如明珠冉冉升起,源质光辉在巢外边界自下而上的流淌,与藤、与叶、与逆流瀑布大幕,共同将巢形浮空陆勾勒为一朵盛放之璀璨宝石之花。
“欢迎沧老师团队莅临阿拉伯世界进行外交访问,向沧老师团队致意,向伟大的东方朋友致意”
“阿拉伯世界已待此时多年”
“只要你不放弃,希望就永远在”
“在家靠自己,出门靠朋友”
“生活中最美好的东西是免费的,阳光、空气、微笑和拥抱”
“参天大树从种子开始”
“身居不毛之地,反而能找到水草丰盛的牧场”
无数打扮成各种吉祥造型的热气球与空岛舰艇高居于半空,拖曳着或横或竖的旗帜横幅标语分立两侧,前面的都还好,说到底、说不好听的无非也就是舔了点无非也就是宣传口硬蹭种花基地而已,然后可能是标语太多实在不知道该他妈编点啥好了,就变成了这样——
“王师傅永垂不朽”
“厉女士武运昌隆芳华绝代”
“太女士国色天香”
“...”
从鸟巢入口开始,由一条条镀金浮空平台所编织的近乎与李沧老王两座空岛等宽的组合“红毯”就开始在空岛脚下一直向远方绵延。
长条状的浮空平台如同阶梯,两侧各有对等的一支覆甲士兵挺立,伴随着一对命运仆从或契约异兽,狮虎豹象鳄鹤河马,除了体型格外巨大等阶虚高之外居然还都完全保持着未异化之前的形态,身披红绸大花,成双成对,而在空岛驶过一定距离后,后方长条状的浮空平台渐次消失,缓缓浮现于视线尽头的前端。
庞大的引导空岛上音乐歌舞一刻不停,播撒香料,燃放礼花,永远飞舞着鲜花与彩带,如同一个巨大的花船,左右则是盛装打扮的护航舰队。
用盛装打扮来形容一支舰队或许很怪,但毋庸置疑的是,无论放在大灾变前后,以各种珍贵芳香木料为主结构镶嵌金银宝石玉石为饰羊绒毯为帆的舰队都不大常见。
红毯两侧,除了负责彩带横幅旗帜的舰队,还有伪装成一朵朵颜色各异的云彩、各种造型吉祥物动物植物神话志怪的空岛,香气飘飘云气袅袅。
如此种种,不一而足。
“啊这...”老王人都麻了,表情虽然淡定,但人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我有想过这地方很阔,但没想到他们这么阔啊,小币崽子在上,这他妈...这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