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局势动荡
对于刘在杰所的血印造物,杜锦并没有直观的感受到它有什么实际性的攻击能力,之前杜锦碰到的那些血印造物不管能力和位阶上有什么不同,但它们的攻击性显然是非常强的,就比如“修正者”,就是靠血印造物赋予的能力强行侵蚀并控制对方成为自己的傀儡,它们的共同点是非常相似的。
而对于对生物存在强烈吸引力和欲望催生的血印造物,杜锦还没有见到过,这倒是和血印刚开始的传染侵蚀途径有些相似,阶段一中,被智慧生物发现后以简单的构造和无尽的能量为诱惑使智慧生物复制更多自己以扩大影响→用精神波干扰生物使之各种残杀原因成为死尸→针对不同的种族特性转化出不同杀戮特质的尸变体去产生更多尸体,等血肉积累到一定程度,血印才会褪去看似“和善”的外表,露出它的獠牙。
也就是开始阶段二,尸变体数量达到血印内置程序标准额定开始执邪归一一统”以尸变体血肉铸造血月个体,个体生成后自动连接到宇宙中血月精神网络,共享发现的生命星球坐标主动抱团狩猎,简单来,就是让低等文明误以为是能接收外太空能量的无尽能源接收器,会让意识薄弱的人产生幻觉见到以死去的人,诱导人们接近血印,当整个星球有机生物全部异化后就会行成血月然后传给别的神印,继续诱导别的文明。
从这个角度上来,文明并没有统一的模板,也许血印是另一种文明的形态,到底我们也不过是基因的载体,所以很有可能是这是一种文明以一种诡异而血腥的方式来散播和传承自己的文明,搞不好这就是将来我们用来延续自己文明的方式,但不管血印和血印是什么,它们一定不可避免的成为人类乃至所有智慧生物的公担
“这个所谓的实验样本会不会是某个血印本身?虽然合一教在木卫三的分教算得上势力衰微,但以它的战略意义,当初合一教分教建立之初就把这样一张底牌带到这里的可能性不,但现在那个分教被重兵把手,这种体型的造物恐怕不容易转移出来吧,应该可能性不大。”
大致的判断后,杜锦便准备实地进行探查,也就是接近那个可疑的血印造物,近距离清除这个风险,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明杜锦现在身上的诬告与这个血印造物有关,但以杜锦的直觉和对合一教的认识,这很可能是它们考虑到武力杀死我的难度与成本,开始用代价更轻、效果更强、更加卑劣的手段来兑付杜锦,也就是谗毁诬陷,它通过无中生有或者夸大其词的手法,编造和攻击政敌的短处和隐私,使政敌蒙受种种罪责和恶名,从而达到损害和清除政敌的目的,这不仅可以让杜锦在短时间内被自己的支持方背刺,而就算杜锦逃过通缉,木卫三方面也不会再给杜锦予以支持,这也给合一教再次入场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越是险恶的目的,越需要借助卑鄙的手段,从本质上,谗毁诬陷之术实际上是一种“借刀杀人”的伎俩,在害人者没有合法借口或没有足够的力量直接清除、加害政敌的情况下,谗毁诬陷之术便成为他们的有效武器,谗毁诬陷者是根据害饶需要来确定攻击内容的,他们通常选择可以致人于死地的要害问题,或者对政敌从政治上进行陷害,使其承担政治上和法律上的责任;或者从感情上进行离间,力图使政敌丧失权势者的信任和亲近感;或者从人格上进行污蔑,使政敌被社会舆论所唾弃。
不得不,古往今来,很容易奏效的攻击手段,正所谓“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不管是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只要是有人类存在的地方,这种阴险的手法就不可能完全消失,即便是血印世界中通信技术与验证速度的飞跃性提升,也只是极大增加了诬陷的成本和时间而已,不可能完全根除谣言产生的基础,最重要的是,诬陷成功的后果一般会对被攻击的对象造成致命性的影响,或家破人亡,或身败名裂,或断送前程。
对于合一教的谗毁诬陷,无疑是是一种主动攻击的手段,作为谗毁诬陷者本身来,总是处于占据主动的有利态势;作为被谗毁诬陷者的杜锦一方,在政敌的这种攻击面前,始终处于一种被动挨打的地位,缺乏有效的防御手段,由于谗毁诬陷多是在暗中进行,被害者无法预先知道攻击来自何处、何人、何时、何事,常常在突如其来和出乎预料的攻击面前莫名其妙而不知所措,作为听取和受理谗毁诬陷的一方,对于谗毁诬陷的内容,总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他们从自己的私利出发,很难公正客观地做出判断。
杜锦现在倒是基本可以确认这是合一教的计谋,但他不清楚合一教诬陷的手法是什么样的,如果是在感情关系方面拨弄是非,挑拨政敌与掌握政敌命阅权势者之间的关系,离间他们的感情,从而借助权势者之手,毁坏政敌的政治前程,杜锦需要的不是去辩解,而是直接和封季同与游承望进行联系;二是在信任关系方面离间破坏,利用权势者的多疑猜忌心理,故意制造假象,使政敌丧失权势者的信任感,从而借助权势者之手,直接清除政敌或者剥夺政敌所掌握的权力,这与第一种解决办法一样;
但如果是是在利害关系方面制造矛盾,有意在政敌与权势者或其他力量之间挑起事端,引发利害冲突,使他们相互残杀,挑拨离间者则坐山观虎斗,那牵扯进来的就不只是杜锦一个人了,而是包括木卫三中数以万计的军政官员以及无数的百姓,这是杜锦最为担心的一点,如果仅仅是关于自己,哪怕最后自己的手段直接一些,直接把那些诬陷自己的人全部控制,然后证明自己的清白和出他们的计划与指示者,就可以完美解决问题了,至于这些受影响的人怎么办,就不用杜锦操心,这些是木卫三方面的监狱该操心的。
可按照刘在杰与艾收集到的信息来看,受到牵扯的人绝对不止杜锦一个人,还包括刘在杰目前领导的部队,以及数目不明的平民被牵扯其中,更不要这处居住地其中大部分是木卫三军政府各个领域管理人员的亲属和家人,他们如果受到影响,对木卫三军政府方面的触动绝对要比杜锦想象中的反应只大不,他总不能把这些人全部控制一边吧?别他现在能够通过精神和意识影响的人数短时间内不能超过三人,就算可以超过,对杜锦自身意识的损耗,无异于自尽而亡,更不要到时让这数以百计乃至千计的人恢复的问题了,杜锦只是稍微一想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这次合一教的那些冉时真正给我上了一课啊,刘指挥,和我一切来的还有一名叫做张锦的军官,他是第一舰队的副指挥,而且还是封总督亲自下派跟着我的负责人,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我并没有看到他的踪迹。”
艾刚才并没有在附近探测到张锦的生命特征信号,碍于杜锦对自己严格避免意外发生的嘱托,艾也没有向驻地的其他地点进行渗透和探测,只是收集了必要的情况就返回了,杜锦心中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但他还是想要和刘在杰确认一下,刘在杰听到杜锦的询问,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杜博士,当时我们能够确认身份的只有您的张锦一人,虽然他是舰队方面的军官,但我们都通过军队内部网络进行过了解,即便现在驻地方面切断了我们的访问权限,我们还是可以通过一部分独立的识别系统确认对方的身份,他在听到了居住地的消息后,就带着人去进行交涉了,他也确实通过侧面战场进入了驻地内部,但签署对杜博士你的通缉令上,这位张指挥可是认证人之一..........”
听到这话,杜锦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张锦不但没有谈拢什么,还被血印控制了心神,反而成为了指认自己“罪证”的证人,这一番猪队友的操作让杜锦不知道如果是好,明明知道这里面有合一教和血印的因素,你还敢在杜锦尚未苏醒的时候带着人往里冲,能成功才是真的有鬼了,但事已至此,杜锦再抱怨也没有用,他只能安慰自己张锦当时恐怕还以为这是第二空降兵团内部纷争问题想去调解,可没想到调解没成功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杜锦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问道:
“张锦就算了,那郑峰呢?就是那个装备着重型外骨骼装甲的士兵,他是我的护卫,应该是很好辨认的,现在他还在刘指挥你的控制范围内吗?还是在.........”
听到郑峰这个名字,刘在杰思索了几秒,然后才语气有些沉重的道:
“唉,我知道他,在我们去阻击押运你们的部队时,他的情况已经很糟糕了,虽然他的装甲保住了自己一命,但驻军那边的武器集火让他受了非常严重的伤,我们确实把他也带了回来,现在在地下二层临时组建的后方医院中,为了避免驻地军队发现这里,我们屏蔽了与那里的主动通讯,只有发现不可控制的情况时医疗组那边才会主动联系我们,现在看来,应该情况没有糟糕到最坏的地步,但我不敢保证杜博士你护卫接下来的状况和康复可能,在我之前的评估来看,他就算保住性命,接下来恐怕也与战斗无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