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黄昏,母亲长发披肩,身姿婀娜,穿着一条绿萝裙,梨涡微现,笑容甜美,恬静坐在高坡上,像在等人。
过了好久,一只黑鹰和一只白鹤飞来了。
东方玉儿猜想,这只白鹤定是羽王了,没想到年青的羽王挺温文尔雅的。
年青的母亲真的好美,尤其是坐在高坡上等人那个画面,美得一颦一笑可倾城,一嗔一笑亦销魂,就像只有在画中才能见到这种美!
黑鹰与白鹤都俯下身子,让母亲坐到他们的背上,载着母亲飞,领略这片大地的美丽。
母亲想了想,最终选择坐到黑鹰的背上。
黑鹰就这样载着母亲飞过了高山,飞过了雪岭,还载着母亲直冲云霄。母亲玩得又欢又怕,紧紧的抱着黑鹰。
白鹤跟在黑鹰的后面,显得很落寞。
黑鹰、白鹤、母亲经常玩在一起,三人就像对好朋友那样。
父亲(大司命东方塑)去哪里了?
东方玉儿感到奇怪,在冥想中只看到母亲与鹰王和羽王,看不父亲的身影,讲述的也只是母亲、鹰王、羽王三人的爱恨纠葛。
玉儿!
玉儿!
玉儿不要再冥想了,快醒醒呀,不然就要出大事了!
正当东方玉儿感到顿惑时,被司马傲叫醒了。
“好不容易才见到我娘,你干嘛叫醒我呀?”东方玉儿被司马叫醒自然不爽,醒来就对司马傲一顿‘拳打’。
事态发展越来越严重,司马傲只能将少司命策划宫变一事,告知东方玉儿。
什么?少司命要推动宫变?怪不得这些日子,我总觉得少司命的目光在闪躲。
得知少司命要推动宫变,东方玉儿当场色变。
“那我们还坐着干嘛,赶快回去阻止啊?”就这样东方玉儿、司马傲、羽王三人,火速的赶回北寒宫。
…………………………………………………………………
话说,少司命赢得决斗后,知道给到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必须要加快推动宫变的速度。
正当少司命在踌躇下个要谁死时,一阵幽风从拂来,随着一抹白色身影从窗台掠进。
“我的煞罗,异族太子,你终于回来了!”
“是你。”少司命定眼望向窗台,白色身影竟是阴魂不散的异后。
异后再次感动的说,“我的煞罗,你狼性终于被唤醒了。都怪那个老不死东华帝君,把你的狼性给驯养没了,好在你的狼性再次被唤醒。来吧!煞罗,我们联手,把羽界这块疆土纳入,我们异族的版图。”话落,异后微露白齿,伸出手来,并慢慢的走向少司命。
“你别阴魂不散的緾着我,我与你不同道不相为谋。”
少司命冷冷的白了眼异后,并退避两步,是要与异后保持距离。
异后轻笑一声,如果是以前的少司命这么说,自己定也这么认为,但现在的少司命本体里的狼性被激发,自己是不会放弃的。
“你是异族人的太子,你的血液里流淌着异族人的血统,无论被驯养多久,依旧无法抹去异族人的狼性。”
异后用‘驯养’二字来形容自己与师傅的关系,让少司命对异后很是反感。
少司命向异后撇去一抹厉光,吐词清晰的警告:“东华帝君不仅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还传教我一身绝学,才不是你说的驯养。”
异后微微的冷笑,似在笑少司命的愚钝。
谷/span异后慢理斯条的说:“你说的是没错,这就是东华帝君这只老狐狸的高明之处。东华帝君这只老狐狸深知,要驯养你这个血含着狼性的旷世逸才,先要柔化你的心,再到清洗你颗头颅,输入他的思想。”
师傅老人家的形象是神圣不可侵,异后当着少司命的面左一句老狐狸,右一句老狐狸,彻底激怒了少司命。
少司命指着异后,厉道:“师傅待我恩重如山,不允你这样说我师傅。”
“我有说错吗,谁不知东华帝君最擅揣摩人心?”
“魔女,别妄想挑拔我与师傅,的师徒的关系。”少司命知道异后说那么多,无非是要挑拔自己与东华帝君的关系,达到与她合作对抗天族目的。
“煞罗!你的狼性被唤醒,为何你的觉悟就没能被唤醒?”
觉得异后耽误自己太多时间了,少司命有些不耐烦了。“别煞罗煞罗的,我早就说过异族太子煞罗已经死了,站在你面前的是,东华帝君座下弟子子过少司命星君。”
异后不肯放弃还要说,“不,杀人不眨眼的煞罗没死,现在不是复活过来了吗?”
面对异后的不放手,少司命再声明:“魔女,别妄费心机了,我是不会与你同道,即便面临绝境也不会与你有半点关系。”
异后不明白少司命的狼性被唤醒了,为何还这么恨自己。“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快给滚开这里,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话着,少司命就要变幻出伏羲琴来。
“你好狠心,明知我最忌怕伏羲琴,你竟拿它来对付我。”异后含泪道。
少司命不被所动。
“好,我离开!”异后伤心的向窗走去,要化作上道白烟离开。
砰砰!
听门外有人在轻敲,异后止住了脚。
突然有人轻敲,少司命脸色惊悚,不由问了声,“谁。”
“是我。”
少司命听出声音了,是锦阳公主。
不仅少司命听出锦阳公主的声音,异后也听出来了。异后眼边立闪过一抹厉光。
少司命微慌了,生怕异后又要对锦阳公主不利,少司命微慌了,用凶恶的语气问:“有什么事么?”
房里传出来的会是凶恶的语气,锦阳公主顿了一下。
“哦,没什么。只是听几位仙子姐姐说,过两天你们就要回天宫了,来与你道个别。”
听着锦阳公主那轻柔的声音,少司命深沉不语。
门外的锦阳公主见房里的少司命没有回应自己,也没有开门让进,就问了句。“我打扰到你了。”
少司命知道此时,不能表露出太多的感情,回了个‘嗯’字。
就这个‘嗯’字,少司命用尽力气才发出音来,发出的音还是十分的低沉。少司命从未感受到说个字,会说得这么沉重。
“那我明白了!”话落,锦阳公主伤情的离开了。
异后透过窗缝望着,锦阳公主离去的背影,心生窃喜,回头望了眼少司命。
少司命目无表情。
异后放心的化作一缕白烟消失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