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齐说完后就消失不见了。
那个翼人族见到这种情况,顿时吓了一大跳。
“这个,这个人族是虚空境的?人族虚空境竟然深入我族,他们想干什么?不行这件事要上报!”
不久之后,芦墨就赶了过来。听完那个分神境翼人的描述后,他就知道了这个人就是侯齐。
“好了,这件事儿就不要对外传了,因为这个人是侯齐,是我们的永世的仇人,但是现在我们要做的是蛰伏。”
“我明白,领袖!”
灭翼星外,侯齐身形出现,随后转过身来看着翼人族的领地。
他的脸上神色一直再变换。一会儿杀意沸腾,一会儿又是露出了悲天悯人的神色。
他这次在宏志星看到了不一样的翼人族。他知道翼人族始终是人族的大敌,他有股现在就灭了翼人族的冲动。
可是他不忍心,不是起了什么圣母心。而是一旦自己这样做了,那么其他几族毕竟同仇敌忾,那么自己建立试炼场,想要几族和平发展的初衷就被破坏了。
“算了,宇宙的生灵都活的不易,就算我消灭了翼人族,人族就能不遇到危机了吗?如果人族够强,自然无惧任何的挑战。反之如果不能自强的话,被别的种族奴役,乃至灭族也是应该的,因为整个宇宙最最最真实的法则就是弱肉强食。”
想到这里,侯齐洒脱的一笑,然后直接消失不见了。
起源岛上,侯齐凭空出现。看了一眼苏星钏闭关的方向。还是毫无动静。
然后再看看本源树下的分身,这个时候,他已经把整个木属性的本源果消耗完了。正在仔细的体悟着生命能量。
侯齐心中一动,分身顿时站起身来,朝着他走来,两个身体瞬间就融合到了一起。
侯齐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下,然后苦笑的说道“我就知道,分身那么短的时间的感悟根本没有什么用。”
分身融入本尊后,他只是觉得自己体内内气更加的充盈了些,至于分身这段时间的领悟,对他来说可有可无。
随后侯齐开始坐在本源树下,加深自己对于大地之心的感悟。
他领悟了大地之心后,知道所谓的大地之心对于生命星球来说是一种活力,一种生命的表现。可是对他来说是一种境界,是一种思想,是一种让他精神升华的感悟。
他现在的精神力增加了很多,并且多出来了一种韵味。
侯齐静下心来后,精神力外放后,他就好像能看到几亿光年内的一些生命星球了。现在就是不用瞬移,他也能瞬间撕裂空间,通过空间乱流到达他能感应的任何的星球。
当然他也能制造一个临时的虫洞,可是这个虫洞也不稳定。
“我要是自己的话,就可以现在就出发去其他的星域了,可是我去得时候,要带着星钏,师傅,还有古曼他们三个,这是确定下来的,不知道其他的人想不想跟着我去。所以我要继续修理自己的精神力,让精神力能感应的更加远,另一方面要领悟生命之雷,来稳定虫洞,以便让其他的人能够通过。”
侯齐对于生命之雷没有任何的领悟,虽然他也见过那种绿色的雷霆,但是心中却没有任何的想法,也无从说领悟了。
“我最好亲身感受一下去。不过一步步来,我还是先巩固自己的领悟吧!”
闭上眼睛开始修炼起来。
可是过了一会儿后,侯齐又睁开了眼睛,眼中闪过了一丝激动。
“没有想到我的渡劫时间那么快就来了,一年一个月之后。哈哈,我终于也要渡四九天劫了。要告诉师傅一声。”
他回头看了正在闭关的苏星钏一眼,喃喃道“看来要和十七好好的谈谈了,问问她知不知道十尾突破的条件,还有特殊性。”
主要是苏星钏闭关的时间也太长了一些。而且具侯齐观察,她处于一种非常奇怪的状态,明明马上就能晋级了,可是就是突破不了那个关隘。
“十七正处于突破的边缘,要是她突破的时候,我不在,那么根据风灵师傅的说法,十尾突破的时候一定会有雷劫,虽然不知道雷劫的程度,可是单凭她自己肯定是渡不过去的。她既然是我老婆,我就要护她周全。”
侯齐决定暂时哪儿也不去了,就在这里等苏星钏醒来。
群星岛上,一号别墅内。焦心鉴和梁清玉看着刚刚离开的一个议员,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梁清玉说道“焦老,看出来他们都很不满,可是因为有你坐镇的缘故,暂时没有人闹出什么事来。不过就像他们有些人说的,他们正处于突破的关键时期,这次不发放雷霆晶米。会不会引发什么问题?”
焦心鉴说道“你放心,你大胆的按照计划执行就好。如果这些议员能够认清形势的话,他们会知道怎么做的。不会引起什么风浪的。你别忘记了,还有二十几个榜样还在这里面壁思过呢!”
“好!”
晚上在林少平的别墅内,基本上所有的议员都来了,这些人原来本来就是属于焦心鉴一脉的。彼此也熟悉。
为什么在林少平别墅里集会,这也是和他现在的地位有关系。
现在四方战线,南方的木族本来就是战争最少的,在和木族达成了协议后,南线就留下了一个虚空境的议员,军队的数量也大规模的减少。
西线的天狼族已经被侯齐彻底的打残了,打怕了。所以西线和南线一样,都是只留下了一个指挥长和少量的军队,至于北线因为试炼场的存在。也不需要怎么防守了。只有东线的翼人族需要防备,因为侯齐虽然杀了翼人族的两个领袖,但是整个翼人族的实力根本就没有损失多少,而且翼人族现在更加的仇恨人族,在试炼场上,翼人族对人族从来都是不留情的。
所以东线的驻军没有减少反而更多了,这就显得林少平的地位稍高了点儿。
“各位,你们这次来我这里,到底是什么样的目的?”
林少平也挺郁闷的,他莫名其妙的像是成了这些议员的头似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