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挥毫听了此话甚是满足,道:“是啊,你说对了!我的确很大度,我这个人一向如此。”
权出猛觉得明明自己就是为了不被他看出自己的问题看聂挥毫,而聂挥毫竟然顺着他说的自夸起来了。
之前的那种觉得自己恶心到呕吐的感觉又浮出来了,然而他并没有停止恶心自己,而是继续说道:“是啊,幸好聂长老大度,不然像我这种一次次让人等着的人,都不知道被责罚多少次了!”
这话尽管是权出猛纯粹为了掩饰而说的,但是聂挥毫却当真了,便对权出猛说:“你说的没错啊。像你这种脾气的人,要不是遇见了我,被我挖掘出了很多才能,还不知道在哪儿待着合适呢!”
权出猛听了又不舒服了,什么叫我还不知道在哪儿待着呢?聂长老这人也太猖狂了吧,我随便说点什么,他就顺着说下去了。他真的是像他想的那样吗?他难道不是表面上别人说什么都无所谓,但实际心里记得清清楚楚,有时候还会找机会报复回去吗?可是……可是荣华富贵啊!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啊!既然有了这个目标,就一定要忍耐,千万不要跟他发火!千万不要。
权出猛把他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实际上是在压自己胸中的跟中怒火。
他感觉差不多的时候,又换成了一副很憨厚的样子,说道:“是啊,聂长老,真的多亏您了!如果不是来这里帮您办事,我还真不知道在哪儿待着去呢。”
尽管体内好像在呕吐一般,然而权出猛脸上显出来的笑容却像花在开一样。
聂挥毫听着权出猛的话,看着权出猛的表情,心想:这小子其实可以啊!看来他真的是按照我希望他发展的发向发展的,不知道以后会怎样啊?会不会真的完全成为我希望他成为的样子?那实在太好了!但是,如果想让他成为那样的样子,我就必须教育她,让他懂更多事情。这小子以后绝对越来越懂事啊,还是不错的,我真是希望他早日变成我想让他成为的样子。
聂挥毫想到这里,便暗暗开心了一点,本来被他觉得漫长的等待,他也感觉已没那么艰难了。
尽管聂挥毫满意得很,权出猛的笑容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正常得很,然而权出猛却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笑得很累。
权出猛想:真是麻烦!这种事情也太考验人了!看他好像觉得我没什么不正常的,那自是最好的,他应该不会看出我什么问题来吧?不会的,一定不会的,一定就是我想太多了而已!
这时权出猛想要收住笑容,却感到似乎脸都笑得有点不舒服了,他不希望显得太不自然,于是缓缓地收住笑容。这个过程中,他希望聂挥毫不要看他的脸或者即使看到了也没觉得他笑容收得不对劲。
如权出猛所愿,聂挥毫还真就认为出权出猛的笑容收得奇怪。
聂挥毫道:“现在你不是来我这里办事了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