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彩色的气在武寻胜的头顶上方转了几圈后,便变成了白色的气,从头顶回到了他体内。
霓愿在那张大纸上写上两个人一起做完那些动作后,让两人用双手抵住一个罐子是一种保险的做法,这一步叫“彩化”。
如果没有最后这个彩化过程,帮真正要“去痕”的人分担痛苦的那个人如果在之前跟真正要“去痕”者一起做那些事的过程中如果要是中间有些动作做得不够到位,虽然不会给真正要“去痕”者带来什么影响,但会给自己留下影响,这种影响就是,帮人分担痛苦的那个人在两年之内自己无法进行“去痕”。其实霓愿之前也想到了帮人分担痛苦的人自己也要在两年之内进行“去痕”的可能性并不大,然而她还是觉得,如果真的出现了这种影响,就必须在最后用一个罐子去掉这种影响。霓愿知道就算之前跟真正要“去痕”者一起做那些事的过程中就算每个动作都做得很到位,最后进行一下彩化也不会对人不利,总之是保险的。因此,霓愿便把这件事也写在大纸上了。
铁红焰和武寻胜看到后都觉得这件事是最后是必须要做的,就按照那个做了。
整个过程结束了,铁红焰终于可以不刻意让自己保持平静了。
她怔怔地望着武寻胜,想着之前他那痛苦的表情,立即就感到眼睛有些湿润了。
她心中波澜起伏,一时不知道立即说什么好,只是说道:“谢谢你!”
武寻胜道:“谢我做什么?我觉得我来晚了,让你之前一个人承受了那么多痛苦!那么大的事,那么多痛苦,明明我可以为你分担,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啊?”
铁红焰说:“何必把你也扯进来承受痛苦呢?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做这件事的?这么晚了,你没有睡着吗?”
武寻胜道:“昨天你回来的时候,在内居碰到你时,我就感觉到你不对劲了。我看到你的嘴唇破了,问你是怎么弄破的,你当时笑得有些尴尬,对我比划了手势,示意让我不要担心。我问你之前在外面没感觉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你摇头示意我没有后,就避开了我的目光,去拿钥匙。我问你需不需要我跟族长说一声,你的眼神好像在告诉我千万别去。我说那我问问东大夫吧,你又对我摆手。我问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嘴唇是怎么弄破,你对我作出了‘明天’二字的口形,示意我明天会告诉我。我表示当时就想知道,还提到了上次我发现你脸色不好后没多久你就吐血昏倒的事,你问我觉得你当时脸色好不好,我看你脸色很好,你跟我说:‘那不就行了?没事啦。’我继续问你话,问你嘴唇是怎么弄破的,你才告诉我是你自己咬破的。后来你示意我有急事要做,很快就关上了自己个室的门。你虽然脸色好但嘴唇破了,我自然会感到奇怪,这之后我一直都在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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