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
处处充满了惊喜,也处处充满了意外,稍有不慎,意外和惊喜就会相互叠加在一起,把你震成个傻子。
追踪菜鸟的几个孤狼追兵,见到远处的强晓伟等几个菜鸟身影的时候,瞬间变得惊喜无比,随即偷悄悄的朝着强小伟他们摸来。
看样子,还想打强小伟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这一过程中。
强小伟他们并没有发现这些孤狼追兵,不管是强小伟,还是耿继辉,亦或者老炮,他们的目光都被伞兵和那个女飞行员给吸引了。
在他们眼中,伞兵和女飞行员妥妥的一对欢喜冤家。
这也是强小伟他们没有发现孤狼追兵的原因。
人有时候!
会在接近目标的时候,下意识的提高警惕,因为你不想出现任何的意外,也不想到手的鸭子就这么给飞走了。
殊不知。
往往越不想出些意外,意外却偏偏会发生。
就在孤狼追兵们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的时候,一个小小的意外突然出现了。
此时,距离强小伟他们差不多只有10多米的距离。
一个孤狼追兵太小心了,小心的一脚踩在了一小段儿枯干的枯枝上面。
干枯的树枝因为承受不住孤狼追兵的体重压力,瞬间断裂开来,随即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嘎吱声音!
清脆的声音,在空寂的旷野中虽然有些微不足道,甚至连微风的声音都盖不住。
可还是被某些有心人给听到了,耳朵听力极好的强小伟,扭身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看,立马做出了警戒的动作。
都是过来人,见强小伟这般,老炮他们也都趴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
孤狼追兵也将他们的身形伏在了地上,双方人马就这么隔着10多米的距离,相互关注着对面。
“什么情况?”敌对的双方竟然问出了同一个问题。
老炮他们朝着强小伟发问。
孤狼追兵却是朝着那个弄出动静的战士问出了这个问题。
相同的问题,却有着不一样的具体答案。
“不知道,但感觉对面有人,我刚才听到了一声树枝断裂的声音!”这是强小伟的回答。
“没开玩笑?”
“我相信自己的耳朵。”强小伟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尽可能的把身形贴在了地上。
在情况不明的态势下,唯有将身体贴在地面上,才能减缓自己身体的目标,最大可能的保证自己不被某些人攻击到。
其他人都有样学样的照着强小伟那般态势爬在了地上,他们见强小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都当做了真。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耿继辉和老炮两人还把枪给亮了出来!
另一边。
那个孤狼追兵的回答却有点意思了,“班长,是枯枝,我刚才在行进的过程中,脚上不小心踩断了一个小枯树枝,应该没被他们听到。”
孤狼追兵脸上泛起一丝小小的侥幸。
他希望对面的菜鸟们,并没有听到刚才那一声声音,要不然他就是大家的罪人。
事实上。
他还真的成了大家的罪人,就在那个孤狼追兵抬起头,想要看一看究竟的时候,旁边的班长忙用手拉了拉他。
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班长抓着这个士兵往下拽的时候,一发演习枪弹精准的打在了这个孤狼追兵的头盔上,瞬间激发了头盔上面设置的淘汰装置。
一股黄烟燃了起来。
开枪的人,赫然是伞兵。
这或许就是伞兵口中所说的战略狙击手的那个风采吧。
这一枪,仿佛就是一个信号。
反过来被强晓伟他们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的孤狼追兵,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不管这个袭击与否了,抬起手中的这个武器,朝着对面的菜鸟们起击了起来!
混蛋!
偷袭竟然变成了被袭击,愣是让菜鸟们给搞了一个开门红。
妥妥的偷鸡不成蚀把米。
心里憋着一口气的孤狼追兵们,不断的扣动着自己手中枪支的扳机,仿佛唯有这样,他们才能把心里憋着的那团郁闷给发泄了出来。
噼里啪啦的声音,瞬间响彻整个现场。
双方交火的时间不长,也就三十几秒钟的时间,就把这个优劣势给凸显了出来。
大体来说。
强晓伟他们貌似占据了一定的上风条件,毕竟伞兵一枪击毙了一个孤狼追兵,后面的交火中,除伞兵之外,谁都没有取得有效的战果,子弹均没有打在对方之人的身上,自然也无法将对方之人给淘汰出局。
可是细细琢磨起来。
这场交火中,强晓伟他们还是处在下风的。他们是猎物,被猎手围歼或者追击的一方,与他们交火的孤狼追兵,随时可以呼叫支援,这里的支援,不仅仅就是步兵支援,还有这个空中支援在其中。
莫要忘记了。
身后就是活生生的事例。
那个被活抓了的女飞行员。
得撤退。
趁着孤狼追兵大部队赶来之前,强晓伟他们得快速的进行撤离,一旦拖久了,或者被咬住了,在场之人,有一个,算一个,恐怕都是被淘汰出局的命运。
每个人都有留在孤狼的理由,也都想要留在孤狼。
强晓伟他们几个人,瞬间有了决定。
撤退。
“我掩护,你们赶紧撤。”还击了一枪的老炮,朝着所有人嘶吼了一句,凄厉的声音,在现场很是刺耳,也使得强晓伟他们倍感焦急。
紧急关头。
不是谁都可以这么搞得。
“我撤退,你们走。”强晓伟重重呼吸了一口气,与老炮争抢起了掩护的任务,这是冒着被淘汰出局的威胁,掩护着众人。
“费什么话,让你们撤退,就赶紧撤退,给老子磨磨蹭蹭干嘛。”老炮飙了一句脏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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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炮掩护,你们撤退。”强晓伟晓得老炮一个人肯定掩护不了他们,心中有了这个自我牺牲的决断。
“你们注意安全,我们撤退。”耿继辉点了点头,招呼着伞兵和卫生员两人,欲朝着身后不远处的地方转移。
“她怎么办?”伞兵看着还坐在地上的王晓燕,发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