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聊了一会,起程去酒楼,小家伙们由各自的父母带着走,小孙子过来要我抱,孙女也要我抱,我抱着二个小家伙,大儿媳和小儿媳过来要收拾二个小家伙。我说:“算啦。”二个儿媳瞪着二个小家伙,二个小家伙笑,众人跟着笑。众人去到停车场,上车去酒楼。
到了酒楼各自入坐聊天,三个兄弟帮手招呼来吃饭的人,来吃饭的人基本到齐了,江雪英叫服务员上菜,晚饭开始。众人边吃喝边聊天,卖鱼兴和队长根的事,成了众人的主要话题。我和小李父母和王志峰夫妻谈儿女的婚事。黄天在旁边台不时望我,王志峰小声对我说:“乖乖,等你四个宝贝谈,黄天不耐烦,你去陪他。”其他人小声笑,笑完小李母亲笑着说:“亲家,男女分开坐,男女各自谈。”男女换位坐,我到黄天旁边坐,黄天说:“乖乖,什么时候去你亲家家里?”我说:“星期天早上去,亲家星期天晚上请亲朋吃饭。”亲家说:“在家乡,我大哥大嫂负责星期天晚饭的事,早上点九点去,正常下午三点多左右可以到家里。”黄天说:“星期一众人又回来?”王志峰说:“安排是这样,高人一家陪乖乖一家留下,其他人星期一回来。”黄地说:“不用这么急,玩二天再回来。”亲家笑着说:“我也是这样想,在村民家里住宿,应该没问题,亲家和高人去办你们的事,我父亲陪你们去,希望有好的收获。”江斌说:“姐夫,亲家的提议好。”大舅爷说:“二天可能长了点,住多一天,晚上不用睡觉,亲家不是承包了山地,就在山上过,专心练一天功夫。”王志峰说:“大舅爷的主意好。”黄天说:“我和乖乖一起教他们,就这样决定。”
五叔的声音大,整个酒楼都听到,其他食客都望着五叔,五叔说:“卖鱼兴的儿子乐极生悲,开车去拿预订的金介指,一边和老婆通电话一边开车,悲剧发生,事故自己负全责。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报保险,保险居然过期还没有续保,自己食自己,卖鱼兴头都大。”一个堂兄弟说:“今天不见他家开酒埕,明天的酒席应该不做。”五叔说:“还开酒埕,亲家变仇家,大打出手,卖鱼兴和队长根以后变世仇。”一个疏堂叔说:“老细容不知怎么办,他全包酒席,材料退订不知人家退不退订金,那些干货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耗完,听说卖鱼兴摆一百多围,什么都要高档货,一百多围高档干货,老细容自己先花了不少钱出来。”另一个疏堂叔说:“谁会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一个堂兄弟说:“话不能这样说,钱少先垫出来没所谓,钱多当然要先预支,到时对方说不用某种材料谁
埋单?”一个疏堂兄弟说:“老细容早上饮茶的时候叫我,问堂兄弟要不要他手上的干货。我说他神经病,我堂兄弟今天开酒埕,干货早已经准备好,那会等到今天才去买干货。”四叔说:“好像请来的人打完架后,双方已经恢复正常。”五叔说:双方都花了很多钱,实际一点作用都没有,只不过是双方请人来做一场戏,双方好下台阶。”众人大笑起来。
大块头过来说:“乖乖,我们先回去。”我说:“亲家现在去还是等会送你去?”王志峰说:“乖乖,女人先回去,男人夜一点没问题,到时我送你亲家回去。”我说:“拿了礼饼没有?”大块头说:“拿了。”王志峰三个姐妹过来,王志峰大姐对我说:“弟弟和阿嫂都叫你乖乖,我也叫你乖乖。”众人笑起来,笑完王志峰大姐说:“乖乖,你儿媳一家在我弟弟家里,你尽管放心,他们是我们一家的贵宾,我们一定招呼得你亲家一家很好。”我说:“先多谢你弟弟夫妻,还麻烦到你们。你们够不够车?”王志峰大姐说:“乖乖不要这样说,我们姐妹多一个侄女,我们姐妹都很开心。我们来的时候预了侄女一家,我们够车。”我说:“王志峰还是和亲家先走,感受女儿出嫁的喜庆气氛。迎亲的人,明天中午一点左右到你家里。”王志峰夫妻带着亲家一家人走了,王志峰女儿带着小李和二个文员,跟送嫁的姐妹一起走了。
其他人继续吃喝聊天,又吃喝了一会,陆续开始有人走了,其他人也跟着走,我们也走了。出了酒楼,黄天说:“乖乖,那个冯釗是不是由这里去?”我说:过了那条桥就是,他应该没有回来。”黄天说:你不是有几个死党?不见他们来。我说:“李耀威说明晚来,江锐已经有柬,张顺祥好像人间蒸发,没有他的消息。”跟着上车回家。
回到家里,大亲家夫妻,黄地夫妻和黄神,周笑丽二个女儿,周笑丽妹妹一家和吴燕一家全到了新屋,三个老人去了旧屋。我在四楼教老大夫妻、老二夫妻和黄天家人功夫,黄天在五楼教其他人功夫。四个女人带小家伙们睡觉。众人经过一夜的练功,精神倍增。教完功夫,我和黄天各自运功,运完功各自冲凉。冲完凉出来,三个兄弟和家人都来了,众人去村酒楼食早餐。我抱着小孙子和孙女,大儿子夫妻和小儿子夫妻,瞪着二个小家伙。二个小家伙,望着父母笑,其他人跟着笑,女婿祖母笑着说:“乖乖跟孙有缘分,祖母无奈。”众人又笑起来。
到了酒楼,众人点了早餐,一起吃喝。吃喝了一会,江斌带着家人,邱妙荷带着母亲,达成夫妻,孔德兴夫妻
也带着母亲,先后来了,加入吃喝。饮早茶的人,都在谈论卖鱼兴和队长根的事。黄天说:“乖乖,这件事恐怕要说上一个月?”弟弟说:“如果事件完结了说一个星期左右,如果还没有完结,每天都是话题。”黄地说:“只要有共同话题,就可以相互聊天,没有话题只能闷坐着。”几个叔和堂兄弟姐妹和家人也来了,加入吃喝,五叔说:“又说卖鱼兴的儿子截了一条腿,原来是假的,不知道是谁传出来。”大哥说:“如果是这样,胎儿冤枉。”一个堂兄弟说:“胎儿本来就冤枉,现在应该是队长根的外甥女后悔,谣言害死人。”二哥说:“就算是谣言,应该也是他家人传出来。”卖鱼兴一个堂兄弟在旁边台说:“不是谣言,开始事实要截肢,他儿子死活不肯,医院组织专家会诊,一个权威医生说不用截肢,而且手术很成功,避免了做残疾人。”五叔说:“为什么一开始说要截肢?”卖鱼兴堂兄弟说:“接诊医生首先要确保病人安全,接诊医生认为截肢是最安全的治疗方法,可以确保病人安全。由于侄儿拒绝截肢,医院组织专家会诊,而专家医生认为,不用截肢也可以治好病。既然专家这样说,当然不截肢。如果侄儿是怕死的,真的已经截肢。”大哥说:“现在怎么样?”卖鱼兴堂兄弟说:“现在躺在医院,应该要躺大半个月。”五叔说:“跟队长根处理得怎么样?”卖鱼兴堂兄弟说:“主要是他妹夫的二个嫂,说外甥女年轻,没有领结婚证,不能跟着一个残疾人过一辈子,叫马上把孩子打掉,以免日后麻烦。堂妹马上带女儿去做人流,把胎儿打掉。双方在医院发生过冲突,谁知道双方协商解决好,堂嫂一个侄儿突然出手打队长根外甥女,队长根妹夫知道后恼火,请了帮手来村找堂兄弟算账。堂兄弟见了马上又请人回来,于是双方各自请人助威,队长根知道后也请人来。做出大戏给村民看。”一个堂兄弟说:“现在处理好没有?”卖鱼兴堂兄弟说:“应该处理好,双方都已经签名。”
大侄儿说:“细佬要去扮靓了。”大儿媳说:“不用去外面扮靓,妈帮小叔扮靓。”大侄儿说:“大嫂,你妈帮女人扮靓可以,帮男人扮靓不成。”小儿媳说:“大伯胡说,我妈男女都可以扮靓。”大侄儿笑着说:“二嫂,男人要理发,女人不用。”大儿媳说:“大伯,我爸的头发都是妈剪的。”众人大笑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