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结束,收拾好,六个女人带三个孙去冲凉,其他人继续聊天。我打电话给江斌,江斌说:“姐夫,怎么样?”我说:“你打电话给你老表,问他现在怎么样?”江斌说:“我马上打,挂线。”老大说:“爸,今晚怎样安排?”我说:“跟爷爷去家里好好睡一觉。”黄天说:“睡个屁,抓紧时间练习功法,你老爸在,越练越精神。”奶奶说:“老大,高人说了实话,你老爸教我们练功夫,比睡完觉更精神。”黄天说:“奶奶,我什么时候说的话,不是实话?”众人笑起来,笑完江雪英母亲说:“女婿,现在二个舅父会怎么样?”我说:“妈,等会江斌打电话来,应该清楚。黄天还能不能继续推算?”众人望着黄天,黄天说:“乖乖,你要我推算,也要你外母,不在身边才叫我。”我说:“什么意思?”黄天说:“你外母听到亲兄弟之间有矛盾,心情肯定不好兼伤心。”江雪英母亲说:“高人知道什么直接说就是,女婿已经说了,不关儿孙的事,不准我管。”黄天过去看着江雪英母亲一会,跟着向江雪英母亲运功,江雪英母亲离地旋转起来,见黄天一边运功,一边嘴唇动得很快,不知他说些什么。其他人在一旁看着。
六个女人带着三个孙过来,也静静看着。过了一段时间,黄天收功说:“乖乖,很奇妙。”我说:“有什么事,你直接跟我妈说就是。”黄天说:“婶婶,你大哥亲家那个狗屁寿宴取消了。”江雪英母亲说:“高人,他们为什么突然不做寿?”黄天说:“婶婶,你大哥亲家有至亲走了,寿宴取消。婶婶的儿子可能要送白金,不过寿宴取消,又有丧宴要办。你大哥和小弟没有见面,现在你大哥和他亲家已经走了。”江雪英母亲说:“我弟弟知不知道,大哥和大哥亲家走啦?黄天说:“开始不知道,现在你侄儿已经告诉他知道。应该你大哥和亲家回去后,会打电话通知你小弟,寿宴变丧宴。同时也可能会通知你儿子,应该不会通知你。你们以前有没有交往?”江雪英说:“跟大舅父一直有来往,跟他亲家从来没有来往。”黄天说:“你父亲走,你大舅父的亲家,应该有来送你父亲。”江雪英说:“要问弟弟才知道,我不知道。”我说:“究竟死者是大舅父亲家什么人?”黄天说:“是他的亲兄弟。”我说:“是不是要摆寿宴的人?”黄天笑,其他人跟着大笑起来,笑完黄天说:“是亲兄弟,不是同一个人,死者是亲家的小弟,寿宴是亲家的老大。婶婶,你大哥亲家有七兄弟姐妹,亲家是圆滑的老三。”江雪英母亲说:“这个我不清楚。”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江斌,我说:“现在怎么样?”江斌说:“姐夫,老表说,你跟老表通完电话,过了一会,大舅父的亲家,接了一个电话,接完电话马上走了,不知是什么意思?”我说:“黄天推算过,大舅父亲家
的小弟走了,寿宴要取消,可能要改办丧宴。你父亲走,大舅父亲家的兄弟,有没有来送你父亲?”过了一会,江斌说:“我记得没有,只有大舅父亲家夫妻来。”我说:“你大舅父亲家是不是有钱人?”江斌说:“听老表说过,大舅父亲家和他大哥有钱,其他的兄弟姐妹一般。”我说:“他们有多少兄弟姐妹?”江斌说:“听老表说过,他外父有七兄弟姐妹,老二和老五是女的,其他五个是男的,他外父排第三。外母有四兄弟姐妹,头尾二个是男的,中间二个是女的,他外母也是排第三。”我说:“黄天推算过,可能你大舅父,会通知你去?”江斌说:“如果真通知我,我只能去。姐夫,是不是黄天推算错,老表说过,表嫂的叔伯,最小那个,是在农村耕田的,家里并不富有,不可能大办丧事,如果是最大那个有可能。”我说:“不管怎样,你自己看着办,挂线。”
黄天说:“乖乖,你外母听到兄弟的事,心情不好,你要想办法化解。”我小声对老大说:“叫妈打电话给小舅公,叫小舅公马上打电话给外婆。”老大过去拉江雪英过一边,我说:“爷爷,是不是还有大鲤鱼?”儿媳弟弟说:“伯父,我去捉。”亲家父子去捉鲤鱼过来,众人动手处理鲤鱼。江雪英母亲手机响,拿手机接电话说:“小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小舅父说:“姐不用担心,大哥陪他亲家来,要我全包他亲家大哥的寿宴,说寿宴结束结数,还非要我主厨。我不同意,大哥就去找儿子,儿子也不同意,还借口要找乖乖。乖乖打电话给儿子,大哥和他亲家,也在旁边听着。儿子说,听完乖乖的电话,大哥不坚持,他亲家正要跟儿子说寿宴的事,大哥亲家手机响了,大哥亲家也接电话,接完电话,他们什么也没有说走啦。英女说,姐知道后不开心,叫我打电话给你说清楚。你放心,我跟大哥之间没事。姐,你不开心,会影响其他人的心情。”江雪英母亲说:“小弟放心,我没事。”小舅父说:“姐一定要开心,大哥也知道乖乖的厉害,现在知道乖乖亲自说,他亲家要办寿宴,儿子帮他做,他不会再提无理的要求。”江雪英母亲说:“是不是大哥,经常带他亲家去大排档食霸王饭?”小弟说:“姐,如果是大哥去,我不会收大哥钱。是大哥亲家带人来大排档吃饭,大哥会先跟我说一声,叫我留台给他亲家,每次他亲家带人来吃饭,吃完就说是大哥埋单,事后我也不好问大哥。这次要我承包过百围寿宴,不但要我亲自主厨,而且不给定金,还要寿宴结束才结数,到时他亲家又说是大哥埋单,姐,我怎么办?我不想兄弟产生矛盾,我干脆跟大哥亲家挑明先收钱。”江雪英母亲说:“你个笨蛋,乖乖辛苦教会你功法,你学来干什么?”过了一会,小舅父说:“姐,我知道自己怎样做,你放心,我一定会连本带利要回来。”江雪英母亲说:“黄
天说了,大哥亲家的小弟死了,他们不办寿宴,可能要办丧宴,如果他们还要你办丧宴,你知道怎样做?”小舅父说:“原来是这样,姐,只要大哥亲家,要我帮他办丧宴,我一定能连本带息要回来,姐,先挂线。”
妈说:“高人真利害,推算得很准确。”众人笑,笑完爷爷说:嫲嫲,高人落难的时候,肯定是认真跟师父学,得到师父的真传。虽然失忆过一段日子,但恢复记忆后,虽然不能记起全部学过的功法,但高人经过自己的刻苦努力,加上特有的天份,现在更加能自创功法,高人的推算法更加准确无误。”江雪英母亲说:“爷爷说得对,高人真是练功法的奇才,不但武功盖世,而且五行八卦也精通,推算到准确无误。如果我不是当事人,不会相信这是真的,只会认为是吹牛。心肝宝贝、老大老二,你们学推算法,现在学成怎样?”四个人笑,其他人跟着笑,笑完黄天老婆说:“外婆,顺其自然就好,万事不要强求,这样才能过得开心。”奶奶说:“富婆说得好,世事顺其自然,才过得开心,非要去强求,过得辛苦。”女婿祖母说:“奶奶说得对,去强求过得辛苦,能学就学,不能学就要放弃。外婆不要强求外孙学。”众人大笑起来。
我和黄天运功煮好鲤鱼,众人一起食。不见三个孙,我说:“三个孙去了那里?”老二说:“爸,妈带他们去睡觉。”小儿媳说:“我去叫妈来食。”跟着去棚屋,过了一会,老婆和小儿媳过来一起食。周笑丽说:“我去看着三个孙。”老婆说:“不用去,他们睡着了。”众人边吃喝边聊天,黄天说:“乖乖,你外母现在恢复正常了。”江雪英母亲笑,其他人跟着笑,笑完黄天老婆说:“乖乖,现在已经是深夜,要么回去睡觉,要么你输功力给我们。”黄天说:“我先输。”我和黄天逐个输功力,输完功力继续吃喝聊天。
陆梅说:“乖乖,还记得当年学校斩蔗,那天寒冷兼有雨,同学用甘蔗、蔗尾自制遮避风雨棚,畏缩在里边的情景,想起来很凄凉。”周笑丽说:“你是千金小姐,你不问妈,下雨斩蔗的情景。”妈说:“我还记得当年,贤章带了有十多斤沙糖回家。”江雪英说:“妈,我记得是有沙糖分给学生带回家,班干部好像多一点。斩蔗那天,寒风冷雨,印象深刻。农村的学生问题不大,居民的学生有点麻烦,特别是女学生,那些蔗壳毛和蔗叶,令到不少女同学哭起来。”陆梅说:那些蔗壳毛很恐怖,一不留神,搞到满手都是,那些蔗叶,搞到双手伤痕累累。”众人笑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