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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早已有几只出来觅食的饥饿野猪在徘回着,看到从院门口扔出来的‘食物’,那几头野猪嗷嗷叫着扑上前来,长长的獠牙穿透地上的食物,就像吃自助餐似的,正挑选着自己想要吃的部位……
到最后,贺老六只剩下一个脑袋,现场惨不忍睹。
杨若晴吐出一口浊气,心里的不爽,也总算抚平了。
哦不对,只抚平了一半,还有一半没有抚平。
她跃下屋顶,来到院子里。
又有属下过来回禀事情,这回是关于姜母的。
“……按照主子的吩咐,那个女人被秘密带回来后,我们简单的处理了她的伤口,接着便一直给她喂药,这两天她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根本不知身在何处。”
杨若晴满意的点头,“很好,回头挑断她的脚筋,让她再没法下地蹦跶。”
“完事了我会为她找一个好去处,让她在那里‘颐养天年’!”
又是三天后,望海县城的一家青楼的后院,被秘密送进来四十出点的妇人。
妇人皮肤很白,浓眉大眼双眼皮高鼻梁,咋一看跟姜先俊还真有几分相似。
但这妇人脾气比她的鼻梁还要高,身上被五花大绑着,嘴巴里也被塞了布条,但她从马车上抬下来往后院的一间特殊屋子里去的过程中,一直躺在担架上挣扎,嘴里呜呜呜的叫。
到了屋子里,青楼的老鸨看到面前这妇人的年纪,容貌,一脸的不情愿。
“官爷,你们这可是为难小的了,我开门做生意,手里的牌面都是年方十八的大姑娘。”
“你们送这么个半老徐娘过来,就算有几分模样,可这脚筋都给挑断了,还是个废人,这世上哪有男人愿意点她作陪呀?看一眼都要吐哦!”
老鸨口中的官爷,就是面前站着的这两位面瘫脸的年轻人。
送人过来的时候是夜里,这两个年轻人的脸比这夜色还要阴沉,眼睛冷冰冰的,浑身上下透出一股要吃人的气势。
吓得老鸨刚跟他们眼神对视了一秒,便立刻转开了。
其中一人将一个金元宝放到老鸨的手里。
老鸨愕了下。
看着手里的金元宝,有点反应不过来。
之前她得到的消息是,今天后半夜有人会送一个女人过来,所以她便等候在这里。
原本还以为是个啥样倾国倾城的女人,结果是个村妇样子的半老徐娘。
现在,对方不仅送了女人过来,还送了这么多钱,到底是要干啥?
先前塞金元宝的那个官爷这时又出了声。
“里面那个女人,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送到你这里来,让你帮着调教!”
老鸨十二三岁从在青楼里做端茶送水的丫鬟,十五岁正式**接客。
二十五岁姿色凋零,利用自己这十年来攒下的人脉和攒下的钱开了这家青楼,自己做老鸨,跟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什么话没听过?
此时,听到面前官爷这话,她一双精明的眼珠儿骨碌碌一转,立马就会心的笑了。
“官爷放心好了,说起调教人呐,我这里可是最好的来处了,保准让她懂事儿……”
老鸨笑得花枝招展起来,那兰花指翘着,习惯性的就想往面前的官爷身上戳。
结果,自然是被对方用冰冷的目光警告了一眼。
老鸨打了个激灵,顿时恢复冷清,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那两个金元宝揣进自己怀里。
这是暑天,天气本来就热,良家女子穿的衣裳虽然单薄,但相对保守,撑死了将袖子卷到胳膊肘,露出一截手臂。
脖子底下拉开两颗扣子,第三颗是坚决不能再解了。
至于底下,那肯定是长裤子到脚后跟的,甚至外面还得再添一条裙子。
但是对于这老鸨来说就不一样了。
一年四季,她的衣裳都有个一成不变的地方,那就是永远遮不住胸口。
永远都要露出半边雪白浑圆出来。
跟人说话的时候,最吸引人眼球了,男人们不分年纪,都爱看。
而现在老鸨把这两个跟拳头差不了多少的金元宝塞到怀里。
我的妈呀,挤的那个壮观,简直波澜壮阔啊……
就连面前两个面瘫的官爷,嘴角都狠狠抽搐了下。
老鸨收好了金元宝后,对两位官爷那保证:“小的收钱办事,一定办得妥妥帖帖,让里面那位长命百岁,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请二位放心,也请二位身后的那位大人放心!”
……
老鸨回了屋子,床上,先俊娘的眼睛瞪得血红血红的,嘴里还塞着一块脏兮兮的布团。
正狠狠朝老鸨这瞪眼,眼睛里都是疯癫和警告。
老鸨是什么样的人?对付男人,她那是百般谄媚。
对付女人,她有一千种一万种手段!
“去!”老鸨朝手底下的龟奴使了个眼神,龟奴上前将姜母嘴里塞着的布条拔出来并扔到脚边。
嘴巴刚获得自由,姜母就朝老鸨这啐了一口,接着开骂了:“你个不要脸的娼妇,放老娘回去,敢拘禁老娘,老娘非得掀翻你这狐狸窝……”
老鸨又朝龟奴使了个眼色,龟奴会意,一个上前去按住了先俊娘的肩膀将她从床上拎起来。
另一个则拎了一只铁笼子过来。
铁笼子里面关着一只黑猫,黑猫毛光发亮,三角形的耳朵竖在头顶,一双茶色的眼睛里童孔呈一条黑色的直线。
这猫蹲在笼子里,一脸戒备,当被拎到床前的时候,它突然弓起嵴背炸了毛,张开嘴,露出锋利的牙,朝众人发出嗤嗤的警告声响!
姜母一直在咒骂面前的老鸨,当看到这只炸毛的猫的时候,骂声戛然而止。
下一瞬,惊恐和害怕像潮水涌向她的脸。
“你们要做啥?”
“老娘最讨厌猫了,把那只死猫给老娘挪开,滚,滚啊!”
姜母看到老鸨将猫从笼子里抓出来,一步步走向床边,姜母嘴里大叫着,身体拼命的扭动起来。
双腿乱蹬,可是双脚却不能踢,双脚耷拉着,想要平平稳稳的站到地上都不行,更别提奔跑逃离这里了……
“做啥?”老鸨笑眯眯问,“当然是调教的第一步啊,来了我们这里,再烈的野猫老娘也能给你撸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