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只火红的帝江,在我眼中,已经宣布死亡了。我拔出无嘴羊为我制造的小短刀。往路边的石头上割了一下,随即毫不犹豫的冲向帝江。帝江这时似乎觉察到了危险,但似乎又不确定。又加强了唱歌的声音。听到这种声调,整齐而有旋律,气势磅礴,却又暗藏锦绣。无论如何,也无法跟坏的一面联想到一起。而那著名的《索命梵音》,一听就是充满了邪气。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眼看着还有五六米,我正握住小短刀,把真气聚集在手臂上,飞身一跃,高呼:“天马跃步斩。”这一斩,饱含我对锁匠的友情,对武松惋惜。而那帝江,直接被我扎进去一个手臂那么深。随后我又抡起胳膊,就像之前那个壮汉摔我那样摔它。看着死透的帝江,我内心无比惊讶。月灵到底带给我什么,改变了我什么,它到底是什么属性。这些我都一无所知,并且,我掌握不到它的规律。
但情况紧急,我也顾不得多想,扫了一眼不远处已经累瘫了的结衣首相,赶紧跑到断崖边,妄图可以找到锁匠和武松的踪影。
然而,断崖下面湍急的流水,让我一无所获。我深呼吸一口气,站在一块石头上,观察了一会断崖下面的地势,根据流体力学,锁匠和武松应该会在前面那个弯折的地方搁浅。只是到处都是怪石嶙峋,植物交错。加上他们穿了盔甲,我也看不到他们的红外信号。但是我坚信一定可以找到他们。
冷静下来之后,我又不免嘲笑自己无脑的一腔热血。这断崖我怎么下去呀,虽然我爬过大咸山,但那是在有工具辅助的情况。这种湿滑的断崖,恐怕我只能摔下去。而那边的结衣首相,也需要照顾。我又深呼吸一口气,随即又叹了一口气,收拾好两个武器,走向了结衣首相。很显然,结衣首相很惊慌,她见我过来,努力想站起来,嘴里不停的用她那可爱的嗓音重复着一些扶桑话。我连蒙带猜,再算上各种动漫,小电影加成。勉强明白她有些崩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浑身无力出现在这里,连爬都爬不起了,而我浑身的血迹让她更是害怕的要命。她以为我身受重伤,也要死了。
我克制住情绪,尝试着用大宋话和扶桑话结合,希望能和结衣首相正常交流。好在结衣首相懂一些大宋话,咱们虽然交流起来不那么顺畅,但好歹没有鸡同鸭讲。
于是,我们开始利用树藤,树皮开始编织绳子。由于我并不太会编绳子,有些接头的地方不知道怎么处理。结衣首相干脆用小短刀把自己的长发割成齐耳短发。利用头发处理接头。我们都知道,时间拖的越久,锁匠和武松死亡的概率就越大。虽然,可能他们已经死了,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干着干着,结衣首相嫌热,居然把盔甲脱掉了。看着结衣首相被汗湿透的衣服。她的曲线依然优美。这也不禁让我想起来电脑里年轻时期的结衣老师。一股血气上涌。但很快我就制止了自己胡思乱想的念头,现在最重要的是编织绳子救人。锁匠和武松,千万不能就这么没了。你们等着我,我很快就来找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