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贫僧做什么?”见张重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己,纸鹤有些不舒服起来。
“这样我们乔装打扮一下,如何?”张重对纸鹤劝慰道。
“乔装什么?”纸鹤显然知道自己的脑袋有些特殊了一些,于是愕然的退了一步。
“没必要,那帮人说不许放任何人过去,当是怎么乔装都是难的。”金羽觉得有些墨迹。
“说是如此,但我们三人的模样应该让那些小孩知道了,藏着一些,多少能少一点麻烦。”张重说出自己的理由来,金羽于是也望向纸鹤。
“我们是去泥春门拜门的,如何需要遮遮掩掩了?”纸鹤觉得自己委屈,而且也不愿意屈服。
“可到时候那些兵将难为大师您,如何是好?”张重显得很是关心。
“贫僧不怕,你操心自己就好。”纸鹤不想让张重觉得自己属于负担。
“那好吧!我也相信大师您的本事,这样,我们分拨过去。”张重点头认可。
“分拨过去?”金羽疑惑重复问道。
“是的,我们待会就分拨过去,如果他们发觉不对,派兵来追咱们,当也就会分兵三路。”张重点头。
“不是,你能得过去吗?”金羽一脸疑惑的看着张重。
“金大哥,您放心好了,我有这本事的。”张重对金羽眨着眼睛,样子十分自信。
金羽一时无语,虽说有些担心,但张重是否有别的意图,由于纸鹤在旁,似乎不便追问。
纸鹤见金羽和张重一起望向自己,只觉得自己最是碍眼,于是点头说道:“那好,我先过去,在前面等你们就是。”
三人不再存有异议,纸鹤感觉自己是被两人目送离开的,甚是憋屈,他上马后,拍马前行。
“我还是陪你一起走吧!保证送你过去就是。”金羽见纸鹤走远,于是转头来与张重沟通。
“这样,我先过去问问他们情况,然后回来再做商量。”张重像是拿定主意。
“你问他们什么?”金羽诧异得看着张重:“运什么,他们也不知道了!你可不能冒险。”
“不怕,我有这个。”张重伸手入怀,摸出早前得来的药谷腰牌。
“这未必有用吧?”金羽懂了张重意图,但还是担心。
“试试啊!待会如果我如果被他们捉了去,金大哥救我应该也不难吧?”张重淡定笑着。
“不行,我可不会让你冒险。”金羽有些急了。
“他们所运之物或许跟我三哥有关,我们怎么也该查查了!”张重说出自己的理由。
“可能么?”金羽语气有些犹豫起来。
“小李村向下去,可是五渡口,水路可是要去金域牙,那可能会是我们回来的路。”张重提醒道。
“啊?”金羽不知觉的惊叫出来。
金域牙如今属于秦族租用码头,金羽虽说不是太熟悉,但也开始担心起来。
“待会我问清楚情况,然后再商量如何?”张重怕金羽着急。
“哪里如此麻烦?我直接逼问他们就是了。”金羽右手扶上刀柄。
“不可乱来,这事知道的只能是当官的,如果我们逼他,他胡乱一说,当也是难以核对的。”张重摊手否决金羽的主意。
金羽迷乱了自己的判断能力,最后一想也就觉得张重的主意可行,虽然心里还有些担心,但也选择点头认可。
张重催马上路,金羽等了一会,选择跟上去,远远查看一下动静,然后随机而变……
张重的人接近哨卡后,感觉那里乱糟糟的,却没有看见早前赶过来的纸鹤,显然纸鹤通关过去了。
“喂!你们在做什么?”没等守卫发话,张重提前喊了出来,如此反让对方不知如何作答。
“问你们呢?你们这群笨蛋。”张重的马此时才到跟前。
“不是……你……是谁?”守卫拿着枪有些惊慌的望向身后赶来的其他兵将。
“刚才可是过去了一个光头和尚?”张重依然没有解释自己的身份,只是将手中腰牌拿高并晃了晃。
腰牌不大,而且晃动幅度也大,如此哪里能够看得清楚,赶来众人都不知所措的看着他,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你是要查我么?给你看就是了!”张重将腰牌直接抛给一个军官么模样的守卫,那人有些慌张的接住,此人正是那位何夫长。
“这里刚才可是过去过一个光头?”张重再次核实。
“来过,来过,他朝那边去了,我们问他,他却不理,直接跑过去了!”另一名陪护兵将抢着帮着作答。
“是,是,少公子,确实是这样的,我们本事要多查问一下的,但他跑得太急,所以……”何夫长显然认得腰牌的出处,一边回答一边恭敬的将腰牌递还给了张重。
“太急?你们这可这些人了?这属于失职,知道么?”张重收回腰牌,怒气问道。
“少公子,可是他没有走小李庄啊!”何夫长一脸委屈,随后解释道:“少公子,您有所不知,今日早间的时候,有人过来传令,让小的只坚守的是小李庄这条道。”
何夫长指着身后的一条小路,声音中有些恐惧的样子。
“没走小李村?”张重装出疑惑的样子,随后继续问询道:“这么说,那东西已经运过去了?”
“是,是的,过去大概有两个时辰,那和尚刚刚才过去那边。”何夫长回答得信誓旦旦。
“不会吧!该不是你们来得晚了吧!昨晚我们出来的时候,怎么都没有看到你们了?”张重依然刁难。
“不会,不会,我们真是准时到的。”何夫长坚持,并抬头挺胸。
“你可是何夫长?”张重核实,直接叫出那人的官称。
“是,是,恐怕……恐怕是小的们,过来稍微晚了一点,不过……少公子,您也知道,我们是从盘龙城龟山那边连夜赶过来的,又走的是夜路,饭都没有顾到吃了……”何夫长突然恐惧起来,连忙解释。
“真不是我刁难你们,我晚间跟一位泥春门的大哥出来巡查,却是没有见过你们了,待会他如果要是回来这里,你们可想好了,如何跟他说了?”张重露出一脸关切的模样来。
张重的沟通是有成效的,他说出守路的用意,以及何夫长的名号,显然就是知根知底的内部高官,再加上他手中握有的腰牌,如此就让张重的身份有了一个可以遐想的空间。
“少公子,我们可真是……”何夫长很是委屈,自己是否失职似乎就是这位小少爷的嘴才能决定的。
“我们是子时刚过出来的,那你们就是丑时一刻到的,这样,待会那泥春门的大哥过来,你们就如此说了,我们再让他自行进去查看,如果没有差错,这责任可就不是咱们的了!”张重像是自我分析,但更像是帮众人找出路,何夫长突然发现张重属于自己这边的人。
“是,是,谢少公子提点。”何夫长躬身行礼表示谢意。
“那物件什么时候运进去的,是什么物件?你们自己想好了,再加解释了!泥春门是什么人,你们也该清楚,别再说错了话啊!”张重继续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