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进一步
“你是不是来那个大姨了?”
辜四维停住了脚步问了一句。
胡彦秋哪里知道大姨是谁,直接道:“我大姨怎么可能过来,她和我大姨父一家在边疆呢,你怎么想起来问她?”
“我……。我的不是你大姨,是你的……”辜四维比划了一下。
胡彦秋一听又羞又怒,直接冲着辜四维吼了起来:“辜四维,你耍流氓!……”。
这时候的女性太过于保守了,觉得这事儿男人怎么好问,听到辜四维一问,胡彦秋觉得辜四维这人简直就是流氓中的流氓。
“耍个屁呀!”辜四维喝了一声。
他并没有觉得这事有什么,两人之间的时代本质上差了几十年呢,有点隔阂那是再正常不过。
并不是相互喜欢的两个人,什么东西都能蜜里调油同行同步,这事儿你想想就成,要是遇到这样想法的姑娘,劝你赶快闪人,太理想主义的人,连恋爱都不适合,他们适合孤独终老。
因为任何人都是不完美的,除非他不是人。
走到胡彦秋的身边,辜四维直接横抱起了她,然后大步往屋里走,到了自己的房间把人放下来。
啪!
直接在胡彦秋的嘴上亲了一下:“我还就耍了,老实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弄药去!”
完直接扭头出了门。
辜四维并不担心胡彦秋怎么滴,因为他知道这姑娘喜欢自己,而自己对于人家也有好感,只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挑破这层纸,现在正好。
胡彦秋整个人都是傻的,等着辜四维出去了几分钟,她这才回过神来,伸出细长的手指按住了自己的嘴唇,刚才被亲过的地方,觉得从这个地方开始,到整张脸,然后遍级整个脖子都是烫的。
辜四维出了门,也没有走多远,拿个手电筒直接在地上照了照,便找到了他想要的野草——胜红蓟。
这东西农村太多了,田间地头很多,当然了,辜四维认识的它不叫胜红蓟,而是它的土称白花草,长的像是菊花,此刻夏季正是它们怒发的时刻,也是入药最好的时候。
采了一把带进空间,辜四维直接在空间里开始烧火,先把白花草放进水中清洗了两次,最后捞出来投入到锅中开始煎。
等着大部分的水份蒸发了之后,便得到了一碗汤汁。
端出来回到屋里,看到胡彦秋背对着自己,头上还捂着自己的被单子,于是便道:“过来,把药喝了!”
胡彦秋不动。
辜四维道:“那我可要再亲你了!看来只有亲你才能动”。
胡彦秋一听,立刻掀开了被单子,坐起来瞪着辜四维。
辜四维看她极力想摆出一副我生气的模样,但是怎么摆都摆不出来,此刻的胡彦秋在辜四维的眼中是一个娇憨的少女,带着然去雕饰的自然,带着一种不做作不伪装的本心,立于自己的面前。
两条垂于脑前的大辫子,闪着光的大眼睛,哪怕是在夜色中都能聚上窗户中透过来的光。
此刻雪白的月光不知什么时候洒了过来,落到了胡彦秋的身上,并且把窗格都清晰的投入到了她的身体上。
辜四维直接愣住了,他此刻像是在看一幅写实的油画,而画中的姑娘这一刻用她的表情摘走了自己一部分灵魂,且无意归还。
“看什么看!”
原本想摆出一副我不是好惹的,但是当辜四维痴痴望向自己,并且手中端着汤碗的时候,胡彦秋觉得手足无措。
前面还是质问,到了后面两个字则是矫嗔的语气了!
“你真漂亮!”
辜四维了一句。
“流氓!”
胡彦秋心中甜甜,但是嘴上却又送了辜四维一个标签。
辜四维听了大笑道:“男人不流氓肯定命不长,我一看就是长命百岁的模样,所以你的也没有错,我这辈子就对你流氓了!”
男人女人之间,那一层纸捅破了之后,很多事情就坦然了,都到了这一步,辜四维还有什么好扭捏的。
胡彦秋也噗嗤一声笑了:“这么算你能活两百岁”。
“那不是成乌龟了?好了,过来把药喝了”辜四维走到床边上,侧着身体坐了下来,把手中的碗递到了胡彦秋的面前。
胡彦秋接过了碗,轻轻的啜了一口,便扭了一下脖子:“太苦了!”
辜四维笑道:“良药苦口利于病嘛,来,我这边还有糖!”
着辜四维手一抓一捏,一块如同蚕豆大的冰糖出现在了辜四维的手心。
“来,过过嘴,就不苦了!”
把糖送到胡彦秋的嘴边。
胡彦秋接过了糖,轻轻的唆了一口,然后继续喝起药来。
一口冰糖一口药,总共也没有多少的药,愣是喝了快十分钟。
居然两人没有一个觉得时间长的,可见有的时候情字,是消磨时间最大的法宝。
初浴爱可的胡彦秋,此刻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不出来的喜悦,恨不得这碗药吃的长地久才好。
经历过几次过家家般的辜四维,也是头一次有这样的感受,觉得一个女人给自己带来一种踏实感,头一次和一个姑娘在一起的时候,没有想这冉底是玩玩还是怎么的,因为辜四维知道,眼前的姑娘是认真的,带着真心的,她不会只因为寂寞就和自己在一起,这不是她的三观。
好家伙,这两下子就有点粘粘糊糊的,总之就是恋人之间的那点事。
胡彦秋是不会的,这时候的姑娘连电视都没看过,哪里会那些个花花招,但胡彦秋不会辜四维会啊,因此没有一会儿功夫,胡彦秋就被辜四维给抱进了怀里,坐在了腿上。
想挣扎,哪还有力气。
胡彦秋此刻已经不出话来了,心中暗自庆幸此时是黑夜,要不然,被人看到自己这辈子就被贴上不要脸的标签了。
刚想点什么,辜四维眼睛一瞟,发现四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门口,正瞪着大眼睛望着自己呢。
辜四维石化了。
胡彦秋发现不对,扭头一看,整个身体也绷紧了,跟本就不知道自己先该从辜四维的腿上下来。
好在四翠看了一眼,扭头便回去了,好像这个丫头从来也没有出现过一样。
“是四翠么,刚才那个”。
头一个回过神来的辜四维问道。
胡彦秋直接捶了辜四维一拳:“都怪你,你想想明怎么和四翠解释吧”。
完坐了下来,拿起旁边的被单子往身上盖,然后气急败坏的伸出脚轻踹着辜四维:“出去,我要睡觉了!”
辜四维一伸手抄起了胡彦秋踢过来的腿,顺手一拉,便把人给拉了过来。
挑起下巴,直接又亲了一口,这才得意的道:“这才是正确的步骤!”
呸!呸!呸!
“你是臭的!”
胡彦秋表现的很抗拒,但是身体嘛……身诚实,如果不是喜欢辜四维,怕是这时候的胡彦秋早就柳眉倒竖,掏手枪开干了。
呵呵!
辜四维伸出手指捏了捏,然后一挑眉毛给了胡彦秋一个贱贱的笑,扭头离开了屋子。
“流氓!”
这下味道又变了,这声流氓叫的那叫一个甜,都有点齁。
刚到门口,身后传来了胡彦秋的声音:“你也喝点药,别把你给传染了”。
辜四维道:“传染的什么?”
“感冒啊!”
“这是感冒么?这特么的明明是幸福好不好?”辜四维笑道。
胡彦秋真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了,直接盖住了头,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辜四维回到了旁边的书房,躺下之后一个人傻乐了一会儿,也不知道乐了多久然后就这么睡着了。
胡彦秋这边是一点也没有睡着,直到了三点多钟的时候才沉沉的睡去。
等胡彦秋再一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四翠睁个大眼睛,一脸疑问的站在床沿边上望着自己。
外面的太阳已经出来了,照着四翠的身影,有点发光,让刚睁眼的胡彦秋有点不适应。
“四翠,你醒了?”
胡彦秋强装镇定,她觉得辜四维该找四翠谈过了,但就算是这样她还是觉得尴尬。
四翠嗯了一声。
“彦秋姐姐,你怎么睡在我哥哥的床上?”
四翠还真没有多想,更没有想到这句话的语病。
胡彦秋这边可是羞的不行了,不过她也不是没有急智的人,张口道:“我昨晚上有点发烧,你哥怕传染给你,就让我在这边睡的,他自己睡的那边书间”。
“我知道,早上还是我叫的他。对了,彦秋姐姐,我哥今好像挺开心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开心过,从早上起来就一直哼着歌,什么你爱我我爱你的,对了,彦秋姐,什么叫爱?”
四翠迷糊,她本能的觉得今哥哥有点不一样,确切的是比平常有点冒傻气。
胡彦秋一听忍不住乐了。
她当然知道辜四维乐的什么,她此刻也想唱歌呢,不,心中正在唱呢,歌颂的是自己的爱情。
但是她不能,更不能对四翠。
“可能你哥要鸿员头了吧”胡彦秋笑道。
四翠道:“不像,我看他像是踩到狗屎了”。
“……”
胡彦秋觉得这兄妹的脑回路有的时候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对了,彦秋姐,我昨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什么梦?”
胡彦秋随口问道,脑子里正在唱歌呢,快乐不能分心!
“我楚到你坐在我哥的腿上,脸贴在他的心口”四翠道。
胡彦秋这下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只得道:“这梦,嗯,挺怪的!”
“是的!真怪!要是陶爷爷在就好了,我可以找他解梦”四翠一脸茫然。